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沈清秋一路上不得安分,缠着袭罗颇为亲昵。袭罗似乎心事重重,沈清秋看出他并不想让自己离开熟苗,但却故作不知,依旧缠着他。
他们早晨的时候离寨,到了生苗地已是午时。沈清秋腹中空空没了闲逛的兴致,又想起此行的目的,便要袭罗寻一间客栈解决了食宿的问题再说。这一带虽说还属于苗地,可属于苗人的东西保留的并不多,汉苗通婚的情况普遍,汉化的程度非常严重。因此在中原常见的设施,在这里都能找到。
“这附近有我认识的人在,何必住客栈……”
“你何必去叨扰你的朋友,何况我一个生人住在别家也不方便不是?”
袭罗不愿去那种人多的地方过夜,可终究拗不过沈清秋,只得答应了。进了客栈后,沈清秋搂着袭罗的腰,要了一间位置偏僻的上房,吩咐小二把酒菜都送到房里,便带着袭罗去了。
他要的这间房位置有些偏,袭罗却当沈清秋知道自己喜欢清静而刻意为之,心中欣喜,而沈清秋只是为了等会办起事来方便做准备,至于其他的事情却是完全没有顾及到。
很快就就有人把酒菜端了上来,只是来的人不是小二而是客栈掌柜的。沈清秋很快就明白过来,他身边的袭罗穿着一身苗族盛装,这掌柜的定是把他当成了什么贵人。其实沈清秋不清楚的是,这掌柜的对他们这么恭敬和袭罗的着装没有半点关系。这客栈再怎么说也是开在苗地的,中原人谈蛊色变,实际上很多苗人也怕蛊。他们开客栈的在柜上放一只无毒的小虫子,但凡遇上养蛊的来了,那小虫子就“哧溜”的溜走了,店家也就知道这人是养蛊的蛊师,自然恭敬万分。
那掌柜的送完了酒菜,便问袭
罗还有什么吩咐,袭罗皱了皱眉道:“我不喜欢吵闹,一会儿没人叫你们的话别来打扰。”
袭罗只是单纯地喜欢安静而已,但对于一直在琢磨那事的沈清秋来说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桌上,沈清秋灌了袭罗几杯酒,又喂他吃了几口菜。袭罗被那几杯酒弄得脸色酡红,整个人晕乎乎的,已然是醉了。沈清秋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便把袭罗抱过来,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
袭罗身上的银饰硌得他有些不舒服,于是便把他身上的东西一块一块的解了下来,零零总总堆了半桌,等到身上的银饰全都拿下了,沈清秋又觉得他左耳垂上的银坠子也碍事得很,便将那坠子也解了下来。这才在他耳朵旁边轻舔着。
“嗯……唔……”
袭罗被沈清秋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的哼出了声。这声音听在沈清秋耳里就像催情呵呵药,身下那个东西立刻就充血起立了,他急忙吻上袭罗的两片唇,将舌伸进对方的口中。
沈清秋其实吻过不少人,但很少有袭罗这样的好味道,袭罗口中的感觉很干净,没什么乱七八糟的香味,连口水都是说不上来的清甜味道。吻到一半,沈清秋发现袭罗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因为对方正在吸他的舌,两人吻在一处,发出啧啧的响声,等到沈清秋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这才分开。
袭罗淡色的唇被吻得水泽红润,更加引人犯罪,沈清秋也不打算就这么抱着,便拖着袭罗站起来,走到床边。袭罗其实有几分重量,好在这时候他还有几分意识,沈清秋抱着还不怎么觉得费力。
将人拖上了床,沈清秋也准备直奔主题。他先是脱了自己的外衫,只留下袭衣袭裤,又去剥袭罗的。袭罗穿的是苗服,并没有内衫外衫之分,脱下来之后就露出了白皙的身体,袭罗的身体很漂亮,虽然白皙,却并不像女人那样柔若无骨,而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并不厚实却撑起了整个形体,并不过分阴柔也无多少阳刚之气,显得非常中性。
沈清秋正饱着眼福,准备去脱袭罗□的裤子时,却发现袭罗皱着眉头,似是要醒来似的。
他心道不好,这事情其实是他半强迫对方的,这会儿若是对方醒来了,见了这情状不从怎么办?这么想着,他已经解下了那人的裤子,把对方的东西掏了出来。
那东西此刻还是软绵绵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可看上去却比沈清秋已经站起来的那玩意儿要大一些,不过可
能是因为从来没用过的关系,那东西虽大,颜色却是粉嫩粉嫩的,看着倒比沈清秋的要可爱好多。所以沈清秋丝毫没有犹豫的一口含住了那活儿,袭罗的东西就跟他人一样干净得很,沈清秋含在嘴里也不觉得恶心,因此就开始卖力的侍弄起来。
他心里想的是:袭罗是个雏儿,碰上了这档子事,只要让他也硬了那就一切好说。
他嘴里那东西被他又吸又舔,吞吞吐吐了一会儿就慢慢涨大,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沈清秋含了好一会儿觉得腮帮子有些酸,但又不好退出来,这么含在嘴里僵持着,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
“你在干什么?”那是清醒过来的袭罗,可能是因为情呵呵欲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听在耳里更加有种勾呵呵引人的感觉。沈清秋见他醒了,小心的让口里的东西慢慢退出来,末了还在前面狠狠吸了一下,引的袭罗一颤。
“做让你舒服的事情啊……”沈清秋似乎毫不自知的,用脸蹭了蹭那玩意儿,那模样要多淫呵呵荡有多淫呵呵荡。
他原以为像袭罗这样的雏儿,被他这么一弄一定手软脚软的任他为所欲为,接下来他要做什么袭罗就算哭着求饶也没用。谁想到他做完这动作就被人像揪小鸡似的揪了起来,接着天旋地转的一下,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耳边“嗡”的声,脸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下。
袭罗被灌了几杯酒,本就有些晕了,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也知道沈清秋抱着他做些什么,后来下呵呵身被一个湿热的地方包裹起来,虽然叫人觉得羞耻,却也被弄得挺舒服的,谁知道睁眼却看到那样的场面,当下就有了火气,也没看清是谁就伸手赏了那人一巴掌。
“没羞没臊的东西!”袭罗骂了一句,这才看清被自己扇了耳光的人就是沈清秋。这沈清秋就躺在自己身呵呵下,脸上因为那一巴掌的原因有些泛红了,眼角也渗出了几滴泪,沈清秋就这么用略带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袭罗忽然感觉心情大好,接着就更想蹂呵呵躏身呵呵下那人了。
“我……”沈清秋想反驳,可转念一想这全是他自己惹出的事情,更怨不得谁,刚说了一个字就没话了。
“你刚才是想做什么?”袭罗替他揉了揉被打红的脸颊,又用唇亲他的眼角,把他的泪全数吻掉。
沈清秋因为袭罗的动作,下面更加硬了几分,难耐挺动着腰在袭罗身上摩擦着。
“我这是难过呢……
你不也硬了,我就让你舒服一下,谁想到你竟然打我!”
沈清秋被扇了一巴掌,又见袭罗这般安慰自己,便把这事情的由来全都忘了,无赖似的开始反咬袭罗一口。
袭罗感觉到沈清秋的那东西就戳在自己小腹上,还不停的磨啊磨的,想到自己下面也是那样,脸上一红,道:“我不喜欢做这事情……”
沈清秋见袭罗的反应如此纯情,更加得寸进尺起来,道:“我不让你用嘴,用下面也就好。”他说着想要翻身压过来,但却被袭罗死死的扣住了,动弹不得。
“我说了不喜欢做这种事情……不管用哪里……”
“那,我下面难过的很……唔……哼……”沈清秋这么磨啊磨的,想到是在袭罗身上,快呵呵感竟是越来越强烈,最后竟然一个不注意就这么泄呵呵了出来,出来了后,趁着那玩意儿还没完全软下去,继续蹭了蹭,嘴里还叫着身上那人的名字,“袭罗……”
袭罗被他这一边磨一边叫的,下呵呵身也起了反应,那东西更是硬的发疼了。只是他不谙此事,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消火,他皱了皱眉,正想着怎么办呢就被沈清秋乘机反身压了下来。
沈清秋方才在袭罗身上不小心泄呵呵了一次觉得丢人,尽管他知道袭罗不清楚这些,自然不会笑话他,可心中还是不满的。这下得了空子,处在上位的他猴急似的把袭罗的裤子扯掉了,这□下那人就真的赤呵呵条呵呵条的不着寸缕。他那一手就着现下的位置,找到了尾椎前的部位,伸进了高热的内里。
袭罗这下是真的火了,他本就喝了点酒,现在虽然是醒着但却不是最为清醒,感觉到那个地方被手指撑开自然觉得不舒服,于是挣扎着翻过身,把沈清秋牢牢的摁在下面。
挣扎之间沈清秋上半身的袭衣被撕开,袭罗把沈清秋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床上,双手也被他一只手摁住。沈清秋方才出来过一次,本就有些脱力,这个动作也不好挣扎,扭了几下也挣不开。
沈清秋背对着袭罗挣扎,这个动作可能更能刺激到对方,袭罗不清楚怎么回事,却觉得自己有些兴奋,他看着沈清秋身上的那条裤子,想着自己已经赤条条的了,觉得碍事便胡乱撕了下来。他这时候头昏脑胀的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身下的这具身体自己喜欢得很,从那人的颈背耳后,一路往下亲到了背脊,手指在那上面游弋,下滑到尾呵呵椎,然后顺着凹陷的地方顶入了一处高热紧致的地方,
接着觉得好玩似的在里面抠弄,还恶作剧似的曲起了手指。
沈清秋被压在身下,感觉到袭罗的亲吻落了下来,他被制住了手脚反扣在床上,心中既害怕又感到别样的兴奋,往日都是他在上方,却从没想过在下的感觉让他更加激动,原本泄呵呵过一次已经疲软的呵呵呵呵也颤颤巍巍的又抬起了头。他心跳如鼓,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直到后面那个从没有人碰过的地方被人顶开,又在里面动作着,他那处本就初呵呵经人呵呵事,自然干涩得很,这样动作就有些疼,只是这疼痛似乎让他更加兴奋,□那个东西又挺立起几分。
“哈……嗯……别、别……嗯……我、我的外衫里……恩啊……”沈清秋想说他那外衫里有事先准备好的软膏,但是那根在他身体里动作的手指好几次都顶在要命的地方,叫他说不完这话。以前都是他沈五公子作弄别的人,什么时候也到轮到了他被人作弄?沈清秋想着,眼里竟然不自觉的流出眼泪,更糟糕的是,他竟然觉得更加兴奋了。
“外衫里、有……有软膏……嗯啊……会伤着……唔……”好不容易说完了这话,他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退了出去,然后有带着凉意的东西摸到了他里面,那种感觉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只叫他打了个激灵,呼吸变得更加快了。
这时候外面还是大白天,虽是拉着帘子,但屋里还是有亮光的,他以前不会在意这些,如今做了下面的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袭罗挖了一大块软膏,全数涂在了沈清秋的后面,等到一根手指已经可以轻松的在那里面滑动,并且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时,袭罗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你好像在吸我的手指……好坏……”此时袭罗还是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在动作。
沈清秋被这么一说当下就夹得更紧了,袭罗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这才瑟缩着放开了。
“是不是这里……我想进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