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边脱裤子边问,“琼儿可舒服?”
舒服是舒服……可也太舒服了些,“六郎也不管妾受不受得住,既然这么不爱惜妾的身子,何必管妾舒服不舒服。”说着转过身,一副不愿理他的样子。
他抱住她赔笑,也知道刚才玩得过火了些,毕竟往日可没试过以唇舌连着两次将她送入高潮,“是朕不好,别生气了可好?”
她僵了一下,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原来您宠着一个人时,那人是可以这般任性的么?”
他知道她误会了,抱紧她道,“不不,只有你可以这般任性。其他人,朕可从来没伺候过,更未放任过。”除了她,他几年未向人道过歉了,“琼儿再任性些都是应该的,在朕这里,琼儿想做什么都可以。”
“陛下越来越会哄人了。”她倒想看看他能任她任性多久,“妾有些累了,六郎抱妾去塌上可以吗?”
他抱起她轻放在床上,人也跟着上去吻她额头,她却悠悠道,“妾想睡会儿。”
在她额头的唇顿了顿,叹着气退了开去,“朕抱着你歇一会儿吧。”
她点头,翻身将背靠在他胸口。他拉过薄被盖上了两人,拿已经硬的快爆炸的阳具贴着她,却不敢乱动,深怕惹她不快。
琼如虽也觉得花心湿热,但此刻她偏不想让他得逞,再加上两次高潮人也是累得很,竟然很快就睡去了。只留下他难耐的轻蹭她雪白的臀瓣。
琼如醒时皇帝正在案桌前批阅奏章。时辰已经不早,孩子们都回了殿了。
用过了晚膳,皇帝照常询问了几个孩子的功课,又玩了一会儿投壶游戏,子女们才行礼退下了。
寝殿内,皇帝亲自为皇后卸妆,三千青丝泻下,她微微抬眼看他,只见他眼中闪着光,唇上的笑意仿佛她是他丢失多年终又得回的珍宝。
“夜深了,妾伺候您歇下吧?”琼如起身请他坐下,摘下他的冕冠,牵着他的手来到床前,
脱去他的外衫,摸着他胸前的肌肤道,“陛下……可是累了?”
他喘着气搂住她的腰,“朕不累。”
她放下手,“可是妾觉得困得不行了,陛下若是不累,那妾先睡了?”
握住腰的大手紧了紧,最后还是抱着她躺下了,“朕陪琼儿睡觉。”
他说过不逼她的,哪怕龙根因她些微的抚触又直了起来,也只能搂着她睡下。
第二日夜间,她摸着他的锁骨又说要睡下,他搂住她拉过她的手握住他已然硬挺的物事道,“琼儿可怜可怜六郎。”
她挣脱了道,“恕妾不能伺候,六郎难受就去其他宫里吧。”说着上床先睡了。
他立刻上床抱住她,“琼儿真爱说笑,朕只是随便说说,琼儿睡哪儿朕就睡哪儿。”说着亲了亲她的头发。
琼如也没说什么,就这样进了梦乡,只留下可怜的皇帝犹豫着要不要用手,最后还是叹着气平复了近一个时辰,才也睡了过去。
如此折腾了三日,皇帝命张宝全准备了清心茶才稍微好些,只是他一边喝着茶一边发愁着琼如突如其来的“欲纵故擒”游戏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又过了两日,已是五月十六了,这一晚琼如卸下了发饰,突然转头对皇帝道,“六郎,不若今晚妾为您舞一曲,您来吹笛?”
“好。”他温柔点头。
“您等我一下,妾去换件衣衫。”说着向他微微一笑,人便去了屏风后面。
不多时,琼如在屏风道,“妾换了衣裳,六郎请您起乐吧,妾今晚想舞《六幺》。”
她才说完,笛声便起。六幺本就为女子独舞所做,最是讲究女子腰肢细软,舞姿轻盈,一曲《六幺》,既妩媚又柔美,跳得好的可谓极具魅惑。
笛声中,琼如翩然出场。笛声随之戛然而止。
她居然穿着他准备的舞衣。这条鹅黄色襦裙露出了大半的胸脯,而下身未着一物,他隐隐便能看见她身下粉色的丘壑。
“琼儿……”他直觉心口突的狂跳,身下立马直了。
她拿披帛缠在他脖颈,“六郎怎么不吹笛了?是嫌妾跳得不好?”
他此刻只想按住她狠狠进入她,哪还有心思吹笛?他一直想再看她穿着这舞衣舞蹈,可真看到了,他觉得……自己清心茶喝少了。
“还是……六郎责怪妾昨夜未侍寝?昨夜是十五,妾未侍寝,您必是生气了,妾向您赔罪。”说着盈盈下拜,将自己的白嫩的胸脯完全露在他眼底。
他喘着粗气,她再这么下去,只怕不用手他就能射了。
等等,侍寝?对了,按祖制,这两日该琼如侍寝,这么说,今晚她是愿意给他了?
他按下雀跃的心情拉起她紧紧抱住,将她摁在自己直挺的龙根上,“皇后不守祖制,可是要被责罚的。”说着揉了两把弹性十足的翘臀,见她低吟着扭臀,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两下。
“妾为陛下舞一曲,就当赔罪?”她边说边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胸膛。
他觉得他等不了一曲舞毕,可是她难得愿意穿成这样……“好。”说着他又奏起了曲,只是曲子每每因她下腰劈叉的动作而走了调。
当她再一次背着身扭臀甩袖时,他终于忍不住了,扔了笛子上前,早已去了亵裤的下身顶住她的臀,在她耳边道,“朕来哼曲,琼儿继续跳。”
她红着脸点头。
只是她才抬起腿,便有一只手贴住了花缝,左侧的丰乳也被大掌轻轻覆住。
“嗯……”她轻颤着难耐低吟。
“继续。”他沉声道,舌若有似无的舔了舔耳垂。
她当即有些腿软,却还是听话地在他的哼唱中摆臀。
没想到他的手指捻住了花核。
“啊……”她一声娇啼,踉跄着靠在了他怀里,只剩臀控制不住的前后扭动起来。
“琼儿这动作不像六幺啊。”他低笑着顶臀,他裸露的龙根就这样插进了她的臀缝,“不继续了么?不跳完,可是罪加一等。”说完又唱起来。
“呃……”她受不住的扭臀,好不容易聚神起身屈起左腿摆出姿势,他却直将手指插入花穴中,而巨大的伞端则虎视眈眈的抵着后穴。
“啊……别……”她再度腿软,缩臀却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不跳了?”他边问抽插手指,“琼儿是想受罚?”
“呃啊……”她在他怀里舞臀道,“妾才疏学浅……嗯……求陛下责罚。”
听了她的话,他立刻抽出了手指握住她的腰将她压在了墙上,接着掰开她的臀,兴奋得抖动起来的龙根直冲进了花穴之中。
两人都满足得低叹。
“真热……”他边缓慢抽插边用力揉捏她雪白的臀,“这淫荡的身子,该怎么罚好?”说着“啪”一声打了下臀瓣。
“呃……”她猛地缩了缩花径,忍不住扭起臀套弄他,回头眼角含春道,“六郎轻些。”
这模样是要他轻些吗?分明是想让他肏死她啊。
“这样可合适?”他狠狠凿了进去,问道。
“啊啊……”她仰头娇吟,身子软得不行,臀却用力摆动起来,“好深……呜呜……”声音带着哭腔,身下的撞击却越来越用力。
好美……他盯着她娇美的身体,那纤细的腰,不断舞动着的丰满的臀……他忽的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只手定住她的腰,一只手连打了两下她的臀“屁股扭成这样,明明想要还不肯让朕宠爱,说,想被打还是被入?说!”说着微用力打了她两下。
她哭着摇头,如此淫荡的话她回答不了。
他倒没有要她回答,只定住她的腰,健臀如打桩的铁锤,又快又重的撞击她的花穴,次次将龟头顶到了花径深处的敏感点。
她被插得连哭都哭不出,只能抓着墙承受他狂猛的进攻,如此快速的撞击了数十下,他忽的一声低吼,喊了句“琼儿”,便开始了浅而重的冲刺。
她呜咽了两声求他慢些,可他如何慢得下来?只抓住她的腿窝快速抽插着,数十下的功夫便将她送入了高潮。
她腿软得不行,腰几乎压平了,花穴一次紧过一次的绞着巨棒,他舒服得吼了一声,就着温热的蜜液又撞击了数十下,直将那细小的宫颈口撞出个小洞才将精华全射了进去。
她被热得尖吟。
高潮过后,半软的龙根并没有退出她,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她的双腿往床边走去。
“不要……”两人的淫液随着龙根的微微退出而流了些许出来,她缩紧了花穴想躲过这难堪的一幕。
他低喘一声,将龙根又堵了回去。
“唔……”她瘫软的身子因这动作而微微挣扎起来。只这几下扭动,龙根便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龙根随着两人的走动而不断抽插着,待到了床边时,又已经硬了。
“六郎,妾累了。”脚终于着了地,她语带委屈的道。
他退出了她,将她抱上床拉开她的双腿到了极限,“琼儿不用动,会很舒服的。”说着一把插到了最深处。
“呃……”她挺胸,蹙眉承受他的进入,“轻些。”
“朕入了这么久还紧成这样,下面的小嘴就是爱吃朕的龙根吧?”他低笑,一边又抽插了两次。
“呜呜……没有。”她摇头。
“哦?那是想吃别的东西?”他挑眉用力抽插起来,那业已粗长的巨棒轻易就顶到了宫颈口。
“没有……饶了妾……”一听他语气有些不太好,她立刻配合他舞臀,每每他顶到深处时她也用力将已然泥泞一片的花瓣撞在他的囊袋上。
“哦……”这勾人的妖精,嘴上求饶,身下可是紧得要把他逼疯了,“不想吃别的,那琼儿就是喜欢吃朕的龙根,嗯?”说着又是用力一撞,硕大的龟头撞开了她体内深处的细小甬道。
她低叫,眼角沁出了泪。缩臀想要退开,却被他握住了腰臀用力压向自己。
“琼儿乖,说了朕让你舒服。”双腿压住她的腿又是重重一击。
她红着脸看他,他眼中有欲火有柔情,紧抿的唇显示着他的急切与忍耐。
闭着眼不敢看他,侧着脸道,“妾……喜欢六郎的……龙根……”声音越说越小,他却已控住不住身下的动作。
“淫荡的琼儿,”他边抽插边伏下身舔舐她的耳垂,“我就爱你这淫荡的模样。”说着舌伸进了她耳朵里。
“啊啊啊……求您……”她仰头,颤抖着挺胸,却不知要求他什么。
他一手覆住她一方豪乳不断揉捏,身下深深浅浅的撞击,舔舐耳窝的动作却十分细致。
他的琼儿,说她喜欢他……
他自动忽略她话里别的含义,只是这般想着,胸口便溢满了温柔,真想就这样一辈子……
身下的动作却突然凶猛起来。
她圈住他的腰想求他慢些,可他只舔了下她的唇瓣,大手抓着她胸前的乳肉便是一顿猛烈的撞击。
她带着哭音尖吟,“六郎……不行……”
他顿了片刻,“朕还行得很,琼儿,朕要入你一辈子。”说着又开始了冲刺。
才对着宫颈口戳刺了几十下,她便尖叫着泄出大量蜜液,花径再度快速蠕动起来。
真爽……他已找不到别的形容词,停在她体内感受着花穴的夹弄,直到她喘着气起伏着身体,才再度撞击起来。
九浅一深的抽插了数十下,看着她神色越来越涣散,才又加快速度,放任自己狠狠插刺宫颈口。
她再度尖叫起来,待他终于吼叫着射出精华时,她颤抖着哭泣,双眼已有些翻白。
他喘着气吻了吻她的脸颊,忍了那么多日的欲望终于被满足。而她早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他抱着她亲了又亲,才带着笑意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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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些肉没什么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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