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次出门足有半个多月才回。
如月来报老爷的马车进城了时,心柔正在换着裙装。
近来新做了许多衣裳,如月手巧,又给她画了精巧的妆容,心柔心情舒畅,重拾换新衣的乐趣,对着满箱子的琳琅衣饰挑挑拣拣。
赵景山正要回来,她总念着他,更想穿好看些去迎他。
装扮好出门去,阿茗正乖乖在院门口等她。
不知什么缘故,前些日子阿茗见着她不似以往活泼爱闹,看着像有什么心事。
心柔以为她被夫子或爹爹训斥了,问了伺候的人却说没有,心柔疑心她看见了什么,或者有下人在阿茗面前嚼舌根,担忧了几日,幸而她这几日又恢复了,一如既往地爱笑爱玩。
心柔牵住阿茗软乎乎的手,正欲往正门而去,却见一个高挺的身影朝这边来。
“柔姐姐,许久未见,你可好么?”少年清越的声音传来。
竟是李元,他怎么在这里?
但很快瞧见他身后慢几步的赵炀,就有了答案。
心柔为了躲避少年外放的热情,也为了越来越爱吃醋的爹爹少些理由惩罚她,现在极少去西宅,即便去也挑他不在的时候,谁知今日冷不丁迎面撞上了。
这个年纪的少年简直是迎风生长,心柔不过一两月没见他,等他走到跟前,便发觉他又长高了一截,低头看她时有些压迫感。
心柔退了两步,正欲开口,后面的赵炀快步走上来,见面前是心柔和阿茗,对李元低斥道:“你走那么快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你的府上,你知道往哪里走么?可别乱跑吓着女眷。”
赵炀也已经是半大少年,不满的语气中透着熟稔。
心柔对他这一番话极为赞同,暗觑了一眼李元,觉得他过于冒失,不想李元似乎一直盯着她,这一眼直接对视上了。
心柔收回视线,看着赵炀,见他上前有礼道:“姐姐,他随我过来玩半日,正好爹回来了,一起去前门吧。“
心柔点了点头,便错过身子,带着阿茗往前走。
随即感到身后有道脚步声跟上来,步伐缓慢,却挨得近,低声道:“柔姐姐,你还没回我话呢。”
心柔方才想忽略的话茬又被他这么疑似委屈的提起,引得阿茗也回头好奇张望一眼。
心柔步履不停,不想引人注目,只简单道:“我很好。”
“那柔姐姐不问问我怎么样?对了,我瞧见你的丫鬟总去学堂,柔姐姐怎么不去了?”
心柔纳闷他问题怎么这么多,快走了几步当没听见,很快就到了正门前。
李元停下脚步,站她身后,许久不见,他控制不住地想与她多说些话,说自己前几日去城外狩猎,猎到了狐狸和兔子云云,倒是引得阿茗好奇回头,问了一堆问题。
阿茗又与心柔说道:“听起来好有趣,柔姐姐我们改日也出城去吧。”
心柔笑道:“老爷这不是回来了,问问老爷肯不肯带我们去。”
李元接话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我去过多回了,对那里很是熟悉。”
赵炀笑了笑,并不当真,说:“阿茗这么小,我爹不可能放心,你别想了。”
阿茗立刻双眼圆睁,不忿道:“我哪里小了,我去求求爹爹,再不行让柔姐姐去求,爹爹肯定会答应的。”
心柔不知阿茗对她的自信从何而来,心虚地沉默一瞬,听着几个小的继续七嘴八舌起来。
赵景山下马时,看到的便是阶上那四人聊的火热的景象。
心柔和阿茗站在前面,赵炀和李元两个少年长身玉立站在身后,不知在说些什么,你一言我一语。
令他眼神一滞的是,那李元穿了绯色衣袍,不仅不显得弱气,反而衬得面如冠玉,身姿秀挺,而他前面的女子少见地穿了一身火红衣裙,两人像约好了似的,在人群中看着显眼又般配,更别提那少年说一句话便要看一眼女子的热切神情。
赵景山平直的嘴角拉下来,入城时浮现的好心情也落了下去。
待他缓缓踏至门前,心柔先看见,欢喜道:“老爷回来了!”
若不是在外面,又有这么多人,她早就扑过去了。心柔向前走了几步,盈盈的双眸只看着他。
赵景山被这双眼睛看着,高兴了些,却也只是淡淡道:“嗯。”
几人都走过来,行礼问候,赵景山让人把马牵进去,又说道:“好了,别都在门前聚着了,进去说话。”
孩子们由管家带着走在前面,心柔落后几步,心思不纯,借着袖摆遮掩去勾赵景山背在身后的手指,摇晃了一下。
谁想那手指动了下,并不像往常一样会亲密地抓住她,只回头看了她一眼,径直朝前去了。
心柔撇撇嘴,对他的冷淡不满,心内哼一声,也不动作了。
赵景山进了正院,应付了一番寒暄问候,觉得吵闹,让管家带他们出去。
心柔缀在后头,犹豫了片刻,对管家使了个眼色,又返了回去。
管家早知他们二人隐秘的内情,神色自然,只让守着的下人也去休息。
门外无了人,心柔迈着轻盈的步伐进去,背对着她的人似乎无知无觉,只一心看着厅堂中的挂字安静不语。
多日的相思泛滥,心柔本也在他面前没有矜持,伸出两只细白的腕臂,抱住身前的人,脸贴在他背上,轻唤道:“爹爹。”
本该甜丝丝的嗓音里含着嗔怨和思念。
赵景山转过身,看着她秀丽的眉眼,宜喜宜嗔的面容,鸦黑的发髻下雪白的脖颈,她极少穿这么鲜亮的颜色,更衬的肤如凝脂,光彩夺目。
他长指微伸,碰了碰她染了口脂的娇艳红唇,声音听不出喜怒:“今日装扮的这么用心?”
心柔心内微喜,原来他看见了,还故意对她那么冷淡,撅了撅唇,娇嗔道:“特意去迎爹爹,爹爹看起来毫不开心呢。”
“那你告诉爹爹,为何和他穿一色的衣物,又聊的如此开心?”他桎梏住她的双肩,低头对上她的眼睛,探究道:“我不在的日子,你们又见面了?他又和你说了什么?”
心柔欢喜的神情愣了下,瞬间意识到这个他指李元。看了看自己,又回想一番李元的装束,他的锦袍颜色比她暗,她也未多注意,怎么就是一个色了。
赵景山看她懵然的模样,就知她不懂看着他们站在一起的身影多么刺眼。
壁影成双,年纪相仿,她养的好,一丝也没有嫁过人的磋磨痕迹,二人都带着笑,旁人看去,多么浑然天成。
呼出口郁气,赵景山不想再问,放开她的肩,走至一旁。
却刚转过身就被抱住,心柔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辩解道:“爹爹,我是出门才碰见他,他跟着炀儿来的,爹爹不说我都未注意他穿了什么。”
“哦。”男子不咸不淡,自顾自脱着穿了一天的外衣,外衣顺着心柔的指尖滑了下来。
“先出去吧,我要洗漱。”仿佛不在意她的话,赵景山去了内室。
心柔看着他自如的动作,想起他夹着怒意的后半句话还没回,如尾巴般跟了过去:“爹爹,我可没见过他,近来第一次见就叫你撞见了,他就说些狩猎的事儿,阿茗想去便多问了几句。”
赵景山解着里衣,也不看她,随口道:“就这么巧?那你呢,你也想去?”
心柔凑上去帮他解着胸前的盘扣,乖巧笑道:“想跟爹爹一起去,就等着爹爹呢。”
“我不想去,你若想去便和他一起去。”赵景山站着任由她动作,看她认真进行手上的动作,有意满不在乎道。
心柔哪里敢应,才不信他这么大方。
解完了衣物,贴上他的胸膛蹭了蹭,娇声道:“那便不去了,我也不想去,只想和爹爹在一起。“
赵景山想拨开她,进去沐浴,手至她腰上却停了下来,“就会花言巧语。”
心柔感受到腰间的手指,更贴近了几分,两人挨的密不透风。
她柔声控诉道:“我一片真心,怎么是花言巧语?爹爹不想柔儿么?看来这么多日是没想过了,那我走了,爹爹自己洗吧。”
说罢扭过身子,抹了抹眼珠,含着抹泪腔就要走。
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赵景山低叹了一声,看她微红的眼眶,手一松动,勾住了她的腰。
怀里的人儿戴着的玉石耳环,白玉珍珠钗都是他送的,很衬她美貌,又惯会对他用些撒娇卖痴的法子,他哪回舍得真叫她伤心哭泣。
当下握着她的腰不让她走,严肃道:“他马上就要参加秋试了,以后少与他见面,见了也不许说话,听见没?”
话都不许说一句,多少有些幼稚,心柔腹诽着,但不知为什么又甜津津的。
笑着看他,伏在他胸膛,亲了一下他露出来的小片胸口,娇声道:“听到了。”又嘀咕道:“也不是我与他先说话的,他这人话忒多。”
赵景山似乎听出了她的那点子无奈,抚了下她鬓发,低声道:“下回爹爹敲打敲打他,省的一门心思勾引小女子,你不要理他就是了。”
心柔吃吃笑着,小手伸进去摸他胸膛,“爹爹还说他,现在不是在引诱我么?”
赵景山翻涌的气性下去,低沉一笑,抱起她进了净室,“那怎么一样?你我是什么关系,陪爹爹一起洗。”
“不要......”心柔轻叫了一声,又被他揉捏着身子发痒,笑声漾出来。
浴桶里池水翻滚,洒了大半,半个时辰后,余下的水已经浑浊不堪,赵景山叫人换了新水,抱着怀里滑不丢手的娇躯重新泡了回去。
心柔发叉饰物已经摘了,柔软的发丝垂到胸前,那身打眼的衣裙也不知被扒到哪里去了,仅剩赤裸着的躯体坐在男子怀里。
喘着气靠在男子胸口,心柔惋惜道:“那条新做的裙子穿了还没一个时辰,下回恐怕也不能穿了。”
赵景山身心餍足,轻轻揉摸她的乳尖,安慰道:“再做几身就是了,那些都是身外之物,给别人看的,只有爹爹知道,柔儿衣袍下的娇躯才更迷人。”
说罢,闭眼吻了吻她的唇,又一路向下,着迷般吻她的细颈,肩头,印出点点痕迹。
心柔下身又过一股热流,嘴角上翘,揶揄他:“哼,方才爹爹还大发雷霆呢。”
赵景山闭口不言,亲着亲着下身又硬了,水里太滑,方才总是使不上劲,又将她抱出来,放至一旁的交椅上,垫了块布巾上去,沿着身子吻了下来。
心柔曲着腿,看他俯着身体,从白玉般的肩胛啄吻过乳肉,奶尖,胸沟,小腹,在腿根处辗转吮吻,如亲嘴般亲了几下绽放的花穴,啄走丝丝蜜液,又顺着滑腻的大腿,一路向下,连脚尖都不放过。
心柔脸颊全是热意,撇开了腿,娇吟着,想让他再插进来。
赵景山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却突然想起什么,停下动作,出去将脱下的外衣拿来。
“爹爹?”身上的热源一消失,心柔睁开了眼,被亲的红肿的唇微张。
赵景山很快进来,拿了一粒药丸,说:“还记得爹爹说的产乳的方子么?爹爹回来途中抽空让人制成了药丸,今日就试一试?”
心柔浑身泛着粉,看着那小小的药丸,想起他走前问她,她也未拒绝,内心始终有些好奇,问道:“真的管用么?现在吃了,什么时候会有奶水?”
赵景山一笑,蹲在她身前,柔声道:“制好时让人验过了,不会有坏处。据说生效很快,也许做着做着,就有了。”
心柔蜷缩着身体,难以想象那副场景,但还是点了点头,就着水服了进去。
“爹爹,什么感觉都没有。”心柔感受了一番,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
赵景山将她的发丝拨到背后,笑道:“刚吃下去,能有什么感觉,别想了,舌头伸出来给爹爹亲一亲。”
心柔张开双臂,探出香舌,二人又抱在一起,玩起舌尖游戏。
玩到赤裸的身子紧紧缠磨在一起,肉柱抵着湿热的屄口,粗圆的龟头顶在阴蒂上,磨来磨去,淫液汩汩流出来,心柔细着嗓子,娇吟出声:“啊嗯......嗯......”
赵景山亲着她的唇,下身顶弄,轻怜蜜爱,一边问她:“柔儿想爹爹了吗?”
“唔......想爹爹,爹爹想我吗?”心柔坦露着下身,春水四溢,宛如被温水包裹着,舒服得不可思议,连日来的独守空房也有了归宿。
“想,昨日梦见柔儿和其他男子抱在一起,不肯看爹爹一眼。”赵景山轻轻诉说着。
心柔混沌的脑间闪过心疼,她不知他会做这种梦,还会说出来。
难怪今日这么气,她心疼更甚,凑上前去,更紧地夹住他腰腹,嘴巴嘟起去亲他,柔声道:“亲亲爹爹,不气了......那平日呢,可有做什么好梦?”
赵景山被她哄着,胸膛跳动,鸡巴胀痛,简单的磨屄已不能满足他,就着她一汪又一汪的淫水,捅进那个馋的流水的肉洞,一口气进到深处,两个囊袋贴着她的肉户,抽插得啪啪作响。
看她难耐的娇喘,才回道:“平日里都是这种美梦,柔儿赤着身子在榻上,在桌上,在许多地方,掰开屄,引诱爹爹插进来......嗯......”
“啊......爹爹......胡说......”心柔被他说的骚穴发痒,绞的更紧。
“是真的,柔儿跪着身子,掰开屄肉让爹爹肏进去。现在也来一回,好么?”赵景山急插了几下,亲她脸蛋,将那根肉棒抽出来。
心柔嗔他一眼,但还是想叫他如愿,转过身子,肉穴被捅出的洞还没来得及合上,黏糊的液体流出来,洞口全是水光,翘起臀掰开屄,晃了晃臀,熟练道:“嗯啊......爹爹肏进来......”
“真乖......好贪吃......”
赵景山对这眼前的美景美屄无比满意,扶着鸡巴又捅进去,净室里全是女子淫浪的叫声和扑哧扑哧的肏穴声,那声音响了许久,赵景山腹部都是淫乱的水,他不知她怎么这么能喷,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又一股淫水浇湿肉棒,那处销魂洞裹得他低叫出声。
“啊啊......爹爹......又去了......”心柔喊叫着,臀肉一下下往他跨间凑,两人耸动的腰臀撞击在一起。
“来了......接着,乖乖......”赵景山哑声道。
心柔知道他要她接着精液,早已经准备好了,臀肉收缩着,那里淫水满得装不下,却还是要吃浓稠的白精,果然,随着她的泄身,一股黏稠的液体射在了她腿间。
心柔颤着身子,察觉屄口被弄得满溢,晃了晃臀肉,想转过来,却被赵景山按着身子,“等等......还有......”
心柔低喘着,那口肉穴爽得快要翻天,却还是馋嘴能吃更多,便跪着身子继续吃精,等了片刻,浇淋在肉屄上的,却是有些湿热的大波液体。
心柔回身望去,赵景山早已抽出性器,正握着鸡巴,在她湿漉黏滑的腿心射尿。
“啊......爹爹......”
心柔呆住了,随即想起她被他弄尿过许多次,这回,爹爹也忍不住尿了,还尿在了她的屄里,穴口,那股热气笼罩着整个骚穴,仿佛都被他尿了个遍,留下了印记。
心柔张着唇,低低叫了几声,说不出话,随即被翻了个身,她大张着腿,看半蹲着仍比他高出一截的男子还没射完,不顾她红肿黏糊的腿心,大半尿液排入她小屄内,还有一些实在装不下,射在她的阴毛、小腹上,潺潺滴水。
“乖乖,好爽......”赵景山也是头一次,但看她被他弄脏,弄湿,竟然觉得十分过瘾,盖过了羞耻。俯下身来抱住她腰。
“呜呜......爹爹......”心柔哼哼了几声,本该觉得脏,可想起自己尿过他许多回,眼下被他尿了,更有一种诡异的亲密交融在里面,身子颤抖,只能无助地喊他。
“乖柔儿,你是不是也很舒爽?小屄被弄脏了......”赵景山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她没有不悦,抱住她预备亲一亲。
低下头来,却看见她通红的乳尖沁出奶白,眼神黏在那里,低声道:“这么快......”
“啊......真的出奶了......”心柔看他盯着那里,察觉不对,已顾不上被尿的小屄,抚上奶尖,沾了一口,果然是带着奶腥的乳汁。
“别急,爹爹帮你吃吃......”
赵景山刚从快意中抽身,又迎上这惊喜,贴上去含着奶嫩红的奶尖又吮又舔,舔的奶尖肿大,宛如红樱桃,奶汁含入男子的唇舌,又很快涌出来,白白的乳汁源源不断,溢到乳肉上,赵景山看着眼前的美景,品尝奶汁的甘甜,整个头都埋在她白硕的两团奶子中间。
“啊啊......又溢出来了......爹爹快吃......”心柔抱着胸前的脑袋,有些慌乱,但更多的却是爽意,奶尖有温热的唇舌含着,仿佛畅通了,浑身舒爽,刚被肏过、被尿淋过的湿屄又来了感觉,两腿绞着,将男子依旧狰狞的肉棒磨着腿间。
“呜呜......爹爹......屄里也痒,还要肏屄......”心柔耐不住,开始夹着腿磨他,求他肏一肏湿漉漉又肮脏的小屄。
赵景山被她淫浪的叫声,喷洒的乳汁弄得粗喘不断,嘴里咕咚咽下一口乳汁,掰开她腿摸了一把,沉沉的嗓音含着无边的欲念:“上面喷下面也喷,是不是要爹爹再尿一回?”
“啊啊啊......要,爹爹尿进来,爹爹给的都要......”心柔捧着沉甸甸的双乳,感受到屄里的尿液被挤出去,肿胀的鸡巴又插进来,缩着小腹用力吞吃,已经不管他给什么都要了。
赵景山被她情热发骚的模样弄得额头青筋迸发,将她两腿大开搭至两边,撑着身子大刀阔斧地进出,口里不停嘬弄奶汁,舔的奶汁溢出来,喷到小腹上,乳头被吃的快有寻常妇人两倍大,渐渐成殷红色,仍然爱不释口,舔弄声回响在室内。
“呜呜......喷了......”心柔浪叫着,察觉腿心的鸡巴乱撞,顶到敏感的软肉,小腿紧绷,又似乎牵连到奶尖,她越动情,乳汁便喷的越多,随着她喷发出一口淫水,两只奶子也喷射出两条乳线,淫靡非常。
赵景山也没想到这药的威力如此之大,怕她会不舒服,不顾她满身乳汁,便想先抽出来鸡巴。
“啊......别,爹爹不要出来,快到了......“心柔也看见自己浑身的淫乱模样,可是腿心又是一阵酸麻,泄意奔涌,连忙搂紧身上的人,不让他出来。
两人挺着身子又撞了十几下,心柔眼见交合处满是水沫,软肉蠕动,紧紧吸含着那根驴屌,混着男子的精液、尿液,待他最后狠入了一下,心柔忍不住,在喷洒淫液的同时,也尿了出来。
尿液和乳汁喷洒在她的身体,与她紧贴的赵景山也不能幸免,二人浑身都是对方的淫液、白浆,混合着尿液的腥臊和奶汁的香浓,一身泥泞。
“好像不流那么多了......”赵景山也是累极,摸着依旧鼓囊囊的胸乳,上前含了几下,喃喃道。
“呜呜......爹爹......”心柔捧着奶尖,看着满地的狼藉,奶汁涌到了地上,像打翻了奶盆似的,羞耻后涌,将脑袋垂在了赵景山唯一干净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