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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侍卫送上晚餐,各自吃了,又抬进一个大浴桶,耶律洪础仍是一声不出,直接将祈霖剥光了丢进浴桶,他自己也脱光了进浴桶坐下,让祈霖面对面坐在他怀里,就搂住了揉摸亲嘴。
    祈霖明知挣扎不过,何况近两个月的时间不曾与他交接,刚被他一亲一揉,顿时软在他怀里,一边张嘴回应,一边双手也在他宽厚的后背上揉摸抓挠。
    直到后股间传来一阵裂痛,那恶魔涨挺如铁的巨大又向他体内冲刺进来,祈霖禁不住仰身向后,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竭力迎合着他的冲撞,尽量使痛楚减轻,让快乐浮荡。
    很久很久,那一桶热水已被折腾得没有了热度,耶律洪础遂将祈霖抱出浴桶,随便用棉布擦干身子,随即放上毡床,将祈霖背过身去趴伏在床上,压上他的后背继续进行!
    又不知过了有多久,祈霖经受不住,先就发泄出来。那恶魔尤未满足,仍在不住冲撞。祈霖先还咬牙强忍,直到忍无可忍,不得不开求饶,那恶魔才将身子一挺,热腾腾的精血尽都喷洒在祈霖身体深处。
    搂抱着歇息一阵,力气渐渐恢复。那恶魔终于开口道:“你竟然……敢跟他一起走,就凭这一点,我就想做到你死为止!”
    祈霖躺在他怀里,脸贴着他鼓突的胸肌,茸茸的胸毛,本来软软绵绵什么都不愿想,听他一说,又气往上冲,道:“我早就跟你说,只要有机会,我就是会逃!何况那是我亲人,我当然会跟他走。就没见过像你这样冷血无情的,连自己的亲舅舅,都一点情面没有!”耶律洪础冷笑道:“你就巴不得我顾忌着舅舅的情面,从此放了你是不是?”祈霖闭口不言,给他来个默认。
    耶律洪础停了一停,又道:“震寰那小子,动过你没有?”祈霖懒得理他,耶律洪础忽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凶狠的盯着他眼睛,又道:“我再问你一遍,震寰那小子动过你没有?”祈霖气得张口就骂,道:“你以为自个下流,就当别人都是男女不分?”耶律洪础稍稍缓一缓脸色,又问:“那你这些天……有没想过我?”祈霖一别头,道:“不想!”耶律洪础眯起眼睛,道:“你敢不想我?”祈霖道:“我也是男人,为什么我要想你?就算是……一辈子再也不见你,我也不想!”耶律洪础点一点头,道:“那好,我总要让你想着我才行!”
    便又凑嘴来亲。祈霖只觉他小腹下又开始涨大起来,吓得赶紧推他,道:“你是不是想把我弄死?”耶律洪础稍稍抬脸,再问一声:“那你想不想我?”祈霖咬牙硬挺,道:“不想!”耶律洪础道:“那我就把你弄死!”
    将他强壮沉重的身体整个覆在祈霖身上,压的祈霖无法动弹!便又顺着祈霖嘴唇,颈项,一路舐咬下去。
    到得第二天,祈霖已经无力下床。那恶魔仍是精神抖擞,一早起来,下令军队开拔。仍将祈霖连被子抱进马车,一路向南逶迤行进。
    祈霖在车上颠颠簸簸直到将近中午,才昏昏沉沉醒了过来,看见小小也在车上坐着,刚叫得一声:“小小!”小小忽然流下泪来,哽咽道:“少爷,你说过,无论走到哪儿,都会带着我,为什么这一次……说话不算话?三王爷跟我说……你跟人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又有多伤心,生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少爷!”
    祈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被那恶魔折腾一宿,到此时仍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小小忙将两个枕头垫在他身后,方半依半靠的坐了,道:“当时事出突然,连我也是身不由己,哪里还能再去带你走?不过这些天……我也时时念着你!”小小抽了抽鼻子,也就收了泪,道:“不管怎么说,少爷以后无论到哪儿,起码跟我说一声,免得我又担心,又害怕!”祈霖点一点头,忽而幽幽叹一口气,这一两个月一心指望能够回家跟父母团聚,到此时终成泡影,不由心里一阵空空荡荡。
    当晚上了床,耶律洪础将衣服一剥,光溜溜的立刻抱着祈霖又亲又揉,祈霖推他不动,只得张口骂道:“你这个……恶魔,你干脆一刀杀了我算了!”耶律洪础停住不动,道:“那我再问一声,想不想我?”祈霖昨一晚实在被他折磨的怕了,却不甘就此投降,遂问:“那……你想不想我?”耶律洪础眯着眼睛瞅着他,忽又凑嘴来亲,吓得祈霖赶紧道:“我想,想得要死行了吧?”耶律洪础重重一哼,道:“不怕你不想!”伸舌尖得意的在他嘴上舔舐一下,方从他身上翻开,将他整个抱在胸脯上。
    静静一会儿,那恶魔下体处实在硬的难受,又向着祈霖大腿上顶了一顶,道:“你得替我泄了火才行!”祈霖咬牙不理,那恶魔揪起他的头发亲亲嘴,道:“快点,要不然……我可顾不得了!”祈霖气得一把向下攥住他的厌物,骂道:“你真是……天底下所有坏蛋加起来,都没有你这么坏!”那恶魔反而笑起来,道:“你是在夸奖我吗?”
    双手把祈霖往上抱了一点,就口辗转亲吻。直到祈霖把持不住,才将他头向着身体下方按了下去!
    ☆、第三十六章 (2734字)
    天色微明,外边的将士已经起床收拾行装。耶律洪础舒心的躺在毡床上,仍抱着祈霖不断亲嘴,一边含混说道:“宝贝儿,我的味道怎么样?”
    这是他第二次唤祈霖宝贝儿,祈霖忽然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他一直害怕这恶魔之所以会对他好,仅仅是为了有一天利用他的身份,对前线的父兄造成致命的打击!然而,一切也许都只是他的杞人忧天。这恶魔对任何人都心狠手毒,冷血无情,唯独对他狂热如潮,情浓似火!他可以假装对他好,假装对他迁就宠爱,但是这些来自身体的、天性的自然流露,又怎么可以假装得了?
    如果他是一个女人,或者出身于寻常人家,他真的愿意沉溺其中,就像张冲说的,能够对他好到这份上,什么都值了。
    可是他是男人,而且并非出自寻常人家!他之所以一直都那么仇恨,一直都那么抗拒和逃避,或许只是因为,他唯有用仇恨和抗拒的表象,来掩饰他的内心!
    他脑袋里纷乱噪杂,唇齿间却自然回应着耶律洪础的绵绵纠缠!真相的显露让他有一种恐慌,却也有一种感动和无谓!反正他也逃脱不了,就算他是一个男人,而且并非出自寻常人家,但起码在这一刻,他只想沉溺!
    那恶魔本是一个淫魔,昨儿逼着祈霖手口并用服侍一回,到了今日老早醒来,那条淫根又是坚硬如铁,便又把祈霖狠劲折磨,搞得祈霖嘴里到现在全是他腥腻的味道。那恶魔倒一点也不避讳,甚至把舌尖也伸进祈霖嘴里,缠绕吸吮着他的小舌头。
    两下里唇齿相碰,津液交汇,相互间都有一种触摸到对方灵魂的感动!直到外边侍卫问道:“大王,是不是可以起床了?”
    耶律洪础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祈霖的嘴唇,祈霖忽然一阵冲动,用手搂住他脖子,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耶律洪础道:“我对你好吗?”忽然将下身往他身上一抵,道:“想不想我再好一次?”祈霖感觉他那个东西又已变得胀大坚挺,顿时羞得脸泛红潮,用手在他身上掐了一下,道:“你就是个下流鬼!”
    他掐得当然不是很用力,耶律洪础瞅着他红红的脸蛋实在好看,忍不住凑嘴又亲,道:“还学会撒娇了!”祈霖道:“我才没有!”耶律洪础挑一挑眉,虽有万般的舍不得,也还是丢开了手,道:“真该起来了,不然我又要下流了!你继续睡,我待会儿还是抱你直接进马车。”祈霖搂着他不丢,道:“成天的坐马车,颠得骨头疼,让我今天骑马好不好?”耶律洪础道:“不好,这样长途跋涉的,别把你漂亮的小屁股蛋磨糙了。”一边说,重新将他搂紧,一只手向下抓揉着他挺翘丰满的屁股蛋,
    祈霖愈发红了脸,道:“我是男人呢,怕什么磨?”耶律洪础稍微想一想,道:“那就……跟我骑一匹吧!”祈霖道:“这么多人看着,就被你抱在怀里,你还让我要不要脸?”耶律洪础道:“你要不要脸,关我什么事?”
    祈霖本来好好的心情,被他一句话破坏殆尽,气得将他狠狠一推!耶律洪础咧嘴一笑,顺着他一推之势坐起身来,又道:“要么就坐马车,要么就坐我怀里,你自己选吧!又不是没被人看见过,这会儿认真起来了!”
    说着话,也就坐在床头开始穿衣服,祈霖瞅着他宽阔的后背,窄瘦的腰身,心中忽然涌起无限的缱绻情愫,忙将热热的脸蛋埋在了枕头里。
    一时懒得起来,还是耶律洪础进来,将他直接连被抱进马车。直到中午埋锅造饭,祈霖才从车上下来,伸展伸展手脚,等吃过饭,正要重新上车去坐着,耶律洪础忽然过来,直接将他抱到马上,自己跃身坐到他的身后,用大氅将他身体罩住,只露出一张脸蛋在外边。
    其他将领也都纷纷上马,各领部属继续向前进发。
    祈霖一开始很不自在,但见真没人特意打量他,连耶律洪欣脸上都没有一丁点异样的神情,估计真是见惯不怪了,心里这才渐渐安宁。
    实际上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耶律洪础搂着共乘一骑,但只有这一次,或许是抛开了心事不想,背靠着耶律洪础宽厚温暖的胸膛,腰里还搂着一条粗壮结实的臂膀,心里竟是柔软甜蜜,比起坐马车、甚至是他独自骑马的感觉,都要安稳舒服得多。
    此后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因为每天晚上被恶魔狠劲折腾,上午实在是不想起床,耶律洪础总是直接抱他进马车继续睡,直到中午吃过中午饭,两个人再共乘一骑。耶律洪欣看着眼热,偶尔也将小小抱上马背共乘,只是他性子浮躁,往往走不了多远,就觉得还是一个人单骑更加自在。
    祈霖沿途观看景色,比之坐在马车上自是快活很多。其他将领眼见大王对祈霖如此厚爱,甚至跟他说句话都和气些,反而祈霖时不时就要跟耶律洪础顶撞几句,那可是他们一直当着天神一样敬畏的大王,天底下谁人敢跟他顶撞?偏偏那一向冷冰冰的大王,对这个娃儿就能忍耐得下,被他顶撞了不单是不生气,甚至面带笑意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所以一路走来,人人对祈霖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在路上行了五六天,这一日耶律洪础老早就下令驻扎,趁着众兵将安营扎寨,他将祈霖整个掩在大氅里,向着东方一阵疾驰。他那匹大黑马本是一匹千里马,虽然驮着两人,一个多时辰也跑了七八十里路程。
    等到马速放缓,耶律洪础驱马上了一座山坡,这才揭开大氅,祈霖张目一望,只见坡下一片小树林,看来竟是十分熟悉。
    再向前看,一轮红日坠落在天的尽头,染得尚未化尽的积雪红艳艳的一片!
    祈霖欣赏一阵,回头想跟耶律洪础说句话,耶律洪础双手抓住他腰用力举起来,就从马上直接将他转过身面向着自己。不过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身体就贴得更紧,尤其下腹重叠,祈霖整个人都坐在了耶律洪础怀里。
    耶律洪础双手抱着祈霖的腰,道:“还记不记得这个地方?”这话问得十分温柔,自祈霖到他身边,从未见他如此温柔过。祈霖心中也是温暖软绵,伸手指轻轻在他胸脯上划动,道:“怎么不记得?那时候,我用一枚大针,差点要了你的命!”
    耶律洪础挑一挑眉,道:“可是现在呢,还舍不舍得杀我?”祈霖嘟嘟嘴不语。耶律洪础笑起来,揪住他头发向后拉,使他仰起脸蛋,就嘴亲吻。祈霖张开嘴回应,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吻缠绵悱恻,久久不绝!直到耶律洪础开始用手撕扯着祈霖的衣服,祈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耶律洪础已经抱他跳下了马背,并且已经站在了当初两个人第一次相见的那潭温泉水边。
    祈霖任由他剥光了自己的衣服,天很冷,耶律洪础先将他丢进水潭,然后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祈霖脸泛红潮看着这个强壮伟岸的男人赤条条的走进水潭,一直走到他的跟前,用手搂住了他腰。祈霖再次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奉上自己的嘴唇。
    两具赤裸的男儿身体在水中紧紧搂抱在一起,唇齿相碰,灵魂交融。直到耶律洪础将祈霖整个抱起来,让祈霖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就着泉水的浸润,伴着哗啦的水声,以及祈霖长长地呜咽,让他们的身体,也合成一个。
    ☆、第三十七章 (3093字)
    一路说不尽的缠绵恩爱,道不完的缱绻温柔,竟是丝毫感觉不到旅途劳累!只希望一辈子就这么慢慢而行,慢慢而行,从此再也不去理会那些世俗的喧嚣,以及良知的纠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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