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身上血脉的野种皇子是沈云霆背负了十几载的命运,生母难产而亡一缕香魂淹没于凄清冷宫,他自幼在瞎眼老嬷嬷的照拂下残喘苟活,吃穿用度远不如一个太监。
玉碟上刻录的云霆二字,也不过是圣人醉了酒知冷宫中的妃子产下了皇子而随意取之,酒醒后圣人便忘了他的存在。
登基为皇那日,风和日丽,沈云霆懒散的端坐于龙椅上,下了几道旨意,将妄论自己的酸腐书生诛了九族,游街斩首示众,堵上了悠悠之口。
俊美如斯的帝皇雷霆手段,大开杀戒,惩治了斗半朝堂上的党派,坐实了无为庸君暴君的名头。他看着殿外鲜血染红的台阶,高高坐在冰冷的龙椅上,唇角微勾,无声嗤笑。
而此刻,他的皇后,笑靥如花,与他说什么并非生来高贵。他面色如常,心下阴郁潮生。硬挺的性器碾着皇后泥泞的花穴,软肉被无情的戳弄,寸寸肌肤销魂入骨,酥麻的快感袭上四肢百骸。
娇贵的沈昌平纵使失了忆,骨子里的血脉仍能引起他发自肺腑的鄙夷与厌恶。从未身陷泥潭深处的人,向来是能轻飘飘吐出这些话的。
“陛下......呜呜......轻慢些,妾受不住......”情潮迭起,飘飘欲仙,修长的玉腿弯膝勾在沈云霆的手臂上,鼓起的肌肉紧绷,沈云霆迅猛的鞭挞,次次深入浅出。
“除此一事,梓童无甚相瞒了吗?”皇帝陛下转过皇后的身子,令她趴在美人榻上,单手拢过她白玉般的颈子,唇齿相贴,染着情欲的眸沉声逼问。
皇后娘娘蓦地心惊,汗湿的鬓发散乱贴在额间。沈云霆见她神情闪躲,心中笃定,欲要在诈她几分。皇后娘娘骤然收紧了蜜穴,包裹他肿胀的幽处绞得他欲根疼痒,酥麻的快感在层叠媚肉推挤下绽放,他捏了下皇后的娇臀,下头顶弄到深处。
“妾,妾听闻……左相大人病了。”沈云霆捏着她下垂的椒乳,硬挺的殷红乳首在掌下摇曳生波,他扯着那粒乳尖,薄唇在她的侧脸啄吻。闻言一顿,他倒是忘了,左相那个老匹夫是他名义上的岳丈。
“梓童不必心忧,岳丈大人不过是无病呻吟,与朕演了一出戏同旁人看。”
沈云霆沉下皇后的腰身,在她窄小紧致多汁的蜜穴里缓抽慢送,见她渐渐得了趣,后仰着脖颈,双手无力的撑着底下的塌上,娇吟婉转,似幼猫的爪子挠在他心尖儿上,他肏弄的越发得力,额间起了一层薄汗,滴漏在皇后光裸无暇的玉背上,灼烫的皇后身子一颤。沈云霆心下不由暗叹,果真是金枝玉叶,万般娇养出的小公主。肏弄的他身心爽利,甘愿做了那昏君好日夜翻弄这小淫娃。
皇后压下心中异样,体内酥麻痒意攀附着男人宽厚炙热的胸膛,穴内浪潮涌流,细碎娇吟自檀口缓缓倾吐。沈云霆被她绞得恁紧,沉下粗重呼吸,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送,将阳精一滴不漏送到小穴深处。
脑海中炫白一片,沈云霆不禁脱口而出:“沈昌平,你果真随了你淫贱的娘,骚浪得很。”
贵妃仗着生了一对玲珑可爱的儿女,将后宫搅得乌烟瘴气,多年把持着先皇的宠爱,身为贵妃但权大如皇后。冷宫深深岁月,他不知道咒骂过此等淫妇几回,那弑母之恨早已深入骨髓,好在他一一报复了回来。如今身下的小淫娃汗津津湿了一身,千娇百媚的勾人样,青楼头牌怕也不及她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