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红软紧鼓,腰细、胸大,虽看着瘦,但她骨架小,抱在怀里并不硌手,身上隐隐的少女体香,唐成林抱她去医务室时硬了。
长成这样,大概但凡阮梨稍微勾勾,没哪个男人不想上她。
唐成林也不例外。
阮梨大喇喇跟他告白,唐成林表面没有应。
他用铅笔写在那么明显的地方,就在测验评分后,唐成林如此笃定,女孩儿会来,她的痴迷,她眸底浓浓情意骗不了人。
唐成林万没有想到有人擦拭掉他的字迹,并重新拓写下,留在并不起眼的地方。
闻时低估了这姑娘对唐成林的迷恋。
他或许并不想已这方式得到阮梨,他也曾隐隐希望阮梨看不到字迹。
唐成林离开香江酒店的时候。
阮梨躺在一墙之隔的床上哭了,被闻时肏哭的。
她死死咬住唇,泪瞬间破堤而出,晶透的水珠子悬在眼窝,她戚戚然望着近在咫尺的闻时,仿佛他犯了天大的过错。
好疼啊。
两人的尺寸不太配,窄小的口子头次被撑开,婴儿的嘴怎么吞得下整根玉米棒子。
阮梨捂着肚子,只觉大腿被人劈裂,棒槌捣捅进穴道,她浑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小死了数回。
他的肉棒只比小穴深了几个色,花口全然张开咬下棍子,男生的身子覆着女孩的,同样的鲜活,美好。
甬道里潮湿又温暖,男生胯下驴物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女孩儿很紧张,媚肉绞住侵略者,闻时被她刺激得差点早泄。
闻时并不知道第一次该有多疼。
不过见阮梨眉头紧蹙,脸色煞白,润红的唇瓣被咬得留下深深的印子,这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不管她是不是装的,闻时总是吃她这套。
男生眉心一跳。
埋在她身体里不敢动弹,干巴巴亲了亲她的眼角艰涩道,“下次就不疼了。”
他将那颗泪珠吮吸了去。
闻时不会哄人,以前唯一亲近的女人也不需要他哄。
过了好会儿阮梨才稍微缓过来,没那么疼了,穴里让巨物插着,胀得难受,又不仅仅是胀,她说不清。
女生忽地伸手掰过闻时的头,强行咬住他的唇,毫无章法地啃舐,她来前一路都在嚼口香糖,嘴里仍残留着清新的薄荷香。
闻时初愣怔住,成年人间的欢爱向来直奔主题,没有这些虚无缥缈的接触,他不大习惯,却很快回过神来掌握主动权。
闻时的掌自后托着她的脖颈,他像是要将她的氧气都汲取了去,吞咽着她的唇,裹在齿舌间辗转厮磨。
然而阮梨突然变了脸,她示弱地呜咽,在他松口的下一秒,骤然张嘴狠狠咬住他,尖锐的牙齿刺入肌肤,直到尝到咸腥味。
“闻时,你技术太差……我不要跟你做……”
阮梨疼的,又痒的,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她嫌弃他。
手直推搡要赶他走。
她这样说着,闻时哪里能忍得住。
男生戳挤进宫颈口阳具不管不顾,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