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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热气腾腾劲道十足的牛肉面上了桌。
沈让早就饥肠辘辘,此时完全不顾形象,把脸埋在比脸大的面碗里,大口大口吸溜着面条。不知道不是吃的太热,有汗水滴进了眼里,沈让眨眨眼,很是感动,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顾景行的手艺了,这顾列的煮的面条的味道跟顾景行煮的一模一样。
简直是不能再棒了。
“好吃吗?”
对面响起顾列好听的声音,沈让想也不想,道:“好吃。”
好听的声音里夹杂了丝引诱:“那我以后经常下.面给你吃啊。”
沈让:“好啊。”
他捧起面碗,咕噜噜地喝着浓香四溢的面汤,喝到一半,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抬起被面汤的热气蒸的红红的脸,“你小子敢调.戏我!”
顾列眨巴了下眼,十分纯良地道:“如果你不喜欢,那你可以下.面给我吃啊。”
沈让蓦地涨红了脸,“滚。”
顾列不但没滚,晚上还自发滚回了沈让的床上。沈让有一阵子没那啥了,老实说确实有点想,但是还有很多疑问没有搞清楚,因而在顾列贴上来亲他时,沈让大手一伸把顾列的脸拍了回去。
“你病怎么好的啊?”
这是沈让最好奇的一点。
黑暗里响起顾列低沉沙哑的声音:“我被顾礼带走后,顾礼想要知道爷爷留给我的那笔财产的下落,就一直用各种仪器折磨我,估计是刺激过度,然后病就好了。”
虽然顾列说的轻描淡写,沈让还是能够想象过程到底有多痛苦。他心揪了一下,无声地抱抱顾列,极为自责道:“对不起,我没能把你救出。”
顾列:“所以你要拿补偿我。”
“怎么补偿?”
顾列低低一笑,突然凑到身上耳边,薄唇轻启,吐出俩字:“肉.偿。”话音未落,顾列被子一掀,把两人罩住,然后就谁下.面给谁吃这件事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探讨。
也不知道顾列刚逃出来,尤其是肩上还有枪伤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能这么精.力旺盛,沈让刚开始还能奋力迎战,到后来被做的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事后,顾列抱着沈让去洗澡,沈让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洗了个鸳.鸯浴,然后被顾列抱回到床上。屁.股一挨到柔软的床铺,沈让就要去会周公,顾列凑过来不轻不重地咬了沈让的脸颊一口。
沈让费力睁开眼,没什么气势地瞪了顾列一眼,“别闹。”
顾列餍足了,就要跟沈让算账了,阴恻恻地问:“你还没跟我说,你要跟谁结婚。”
“什么结婚?”
沈让反应迟钝,茫然地眨眨眼。
顾列怒了,捏着沈让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然后嗷呜一口咬上了沈让的另一侧脸颊,“顾礼都跟我说了,我这才离开多久啊,你就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了啊。”
沈让揉了揉脸颊,“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5月份就要举办婚礼了吗?”
沈让这才意识到顾列在气什么,顿时哭笑不得:“我俩不是领证了吗?老爷子非要给我们办婚礼,已经开始筹备了。”
“所以——”
顾列脑子有点短路。
沈让拿额头抵着顾列的额头,然后蹭了蹭,道:“所以新人是你,旧人也是你。”
黑暗中,两人的目光静静相对,沈让仿佛能从顾列眸底看到涌动的璀璨星河,正要细细欣赏,眼睛被顾列的手遮住了,随即传来顾列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声音:“别看了,睡觉。”
沈让邪邪一笑:“害羞了?”
顾列:“既然你睡不着的话,我们继续做运动吧。”
“……”
他的老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