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沈漾出院,彻底把一些涉及不到决策的公司事务都丢给了Jarry,她不再事事亲力亲为,只管一些大事,大大缩减了她的工作时间。
出院的上午,沈漾交接了一套房子,让跟着她来看房的魏桐再一次目瞪口呆,怒斥资产阶级。
贫富差距就是被沈漾这种人搞上去的!
“卧槽……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钱呢?这是房子么?简直就是迷宫啊,你这房子是来住人的还是接见国外领导人的?”
沈漾白了魏桐一眼:“爷爷送她的。”
魏桐心里极度不平衡,虽然她家里也有钱,可是她父母健在,没有提前“登基掌权”,所以跟沈漾的财大气粗比起来,魏桐近乎差了一个阶级。
下午,沈漾穿着一身白风衣,驱车去了墓地。
沈漾注意到这一块地,不仅没有树叶花瓣一类的东西,还被人打扫地很干净。
“廖往,我来看看你。”
站了一会儿,沈漾对墓碑开口。
“别怪我这么说话,你跟我一样,没大没小,自以为是,冷漠无情,用理智解决一切,用价值衡量一段关系,现在我明白了新的道理,我跟你说,你错了。”
“感情这码事,谁都不配自负,也经不起等待,你让阿姨等了你一辈子,你自己也难过了一辈子,你说你,蠢不蠢?爸爸的事,我恨了你这么久,虽然你从小没给我好脸色看,我还是听你的话,廖往,我有时候常常想,你如果多活几年,是不是一切也都等到了?”
黑白照片的人闭口不语。
“不过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有爱人了,你反对也没用,这辈子,就认定她了。”
“妈,祝我追妻成功吧。”
沈漾弯腰把沾着露水的花放下。
这才发现,不远处站着出来散步的许蓉。
“阿姨……”沈漾点头问好。
一小时后,许发凉推门而入,看见沈漾正坐在地毯上,一下一下摸着羊驼的毛,羊驼则亲昵地趴在她腿上,似乎有点想念她很久不见的主人。
动物没有人这么多复杂的情绪,想念一个人了,就会自然而然凑上去,也不管自己当年是否被主人抛下。
人不如动物,会记得不甘和悲伤。
沈漾从地毯上站起来:“你回来了?”
许发凉没有理她,脱下大衣,开口叫了声妈。
许蓉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汤,摆在客厅的桌子上,自然而然地说:“吃饭吧。”
“沈总怎么来了?”
许发凉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语气冰冷。
“路过。”沈漾笑眯眯地说道。
许发凉暗道一声不要脸。
“阿姨,好手艺。”许蓉被沈漾一句话说得心花怒放,给沈漾夹了许多菜,“沈漾,瘦了,多吃点。”
沈漾面前的碗里有许发凉爱吃的虾,有青菜,有鱼肉,都是一些家常菜。
“妈,她不能吃那些。”
许发凉不耐烦地舀了一碗粥,把沈漾的碗跟粥碗置换过来。
“没事,不打紧。”沈漾回道。
听到这话,许发凉冷笑一声,把桌上仅有的麻辣锅里的食物夹到沈漾碗里:“你吃吧。”
这下沈漾才真不敢吃了。
她一边喝粥,一边为许发凉剥虾,待到剥完半盘,沈漾把虾仁递给许发凉,许发凉才略带嫌弃地抬头扫了一眼:“我早就不喜欢吃虾了。”
沈漾又尴尬地把虾仁放到桌边。
吃过晚饭,许蓉有意撮合二人,让许发凉去送沈漾,许发凉不情愿地出了门,两人在楼道里道别。
“沈总,之前因为我的一杯酒,让你进医院的事,我感到很抱歉。”
许发凉随性地依着门框,脸上却没有任何歉意。
“不过沈总当时的身体状况,我并不知情,沈总大可以不接,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到我头上。”
沈漾没吭声,带着微笑站在楼道里,浑身罩着一层让许发凉心折的温柔,眼里冒着细碎的光:“你给的东西,是什么我都会喝下去。”
许发凉移开目光,正欲发怒,沈漾擅于察言观色,及时制止:“你想多了,你也知道,我不爱吃饭,所以发病的原因并不是那杯酒,医生也说了,是因为长时间不规律的饮食导致的,其中并没有你的责任。”
许发凉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不送。”
沈漾还欲说些什么,门已经砰地一声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到一个因为演了剧红了的一个小哥哥,他红了以后才了解到他,他很像我的顾怡,没后台,没公司,一直接不到好剧本,或者只是配角,当别人采访他时候,提到他,他嘴笨,除了说戏,他接不上别的话,演了很多年,只会演戏,他有颜值有演技,就是不红,不过最近红了。初心不负的人最后都会得到想要的的。喜欢顾怡,一开始对她只是有个构思,现在她感动了我自己。
另外,我这文也要完结了,我是真的,非常不舍,可是生活所迫,学业所迫,还不能让我全职。
想当一个全职写手,虽然我养活不了自己,但是希望自己终究也能像顾怡一样,兜兜转转,守得云开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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