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决赛!
“嘘!比赛结束。秀德获胜!”裁判的声音响起,半决赛的第一场就以这样的形势结束了。
上一场的对手银望高中,与秀德相比,实力不是差了一星半点。切原赤也照样的没有上场,这种比赛不用想也知道结果,还不如看隔壁球场的诚凛比赛来的有趣。不过,很快绿间也下场陪他了,他只在第一小节上场了五分钟,投了三个球确认手感就下场保持体力。为下一场比赛做准备。
中谷教练的原话是:“下一场比赛不管对手是谁,你们两个双王牌都是必不可少的。”于是就有了他们两人都坐板凳的壮观情景。
“绿间,诚凛到了现在也还没得分欸?”到目前为止,诚凛完全处于被对手封零的状态。
“呵,正邦的防守可是被称为东京最强。”绿间冷笑道,也不知道是对着谁。
“虽然看起来还不错,但我还是想和火神打呀!可是又想打爆那个光头,竟然比我还嚣张。”
原来你想打爆别人的原因只是因为人家比你嚣张?!
绿间:“……”这个时候真想召唤大坪前辈。
随着比赛的进行,对面火神的一个暴扣暂时打破了僵局。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在接下来的比赛仍是被对方防得死死的。
“嗯?那是什么?”诚凛的场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奇特的传球。从外界看起来堪称诡异,无缘无故就改变了球的轨道。但这并不包括切原赤也。
因为一直没有他的比赛,切原赤也就养成了看比赛时开透视之眼的习惯。这样就相当于他在脑中进行了一场场的比赛。尤其是获得“数据篮球”后,更是有意识的收集各个对手的资料。
别人或许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他却看的一清二楚。那个蓝色头发的,刚刚的传球……是运用了视线诱导?对于这个猜想切原小海带微微有些不爽,类似于和别人撞衫的感觉。但是,有句话说的好: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谁怕谁啊,来互相伤害啊!
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切原赤也突然想起和灰崎祥吾比赛时,对方知道自己会视线诱导那震惊的表情,原来是不止他一个人会这种招数。呵呵,这坑爹的系统。也正因为此,对于隔壁场上的黑子哲也更多了几分关注。
火神已经四犯了,随时面临着被罚下场的危险。这时诚凛决定换他和黑子下场。
“为什么前辈,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不,这是早就决定好的。为了打倒秀德,你和黑子是关键。那边绿间早已下场休息,更是有一个一直没上过场的切原。一切为了胜利,不得不这样做。”
火神将视线转向秀德的球场,刚好和绿间对上,两人的眼神都要在空中擦出火花了。
“我明白了。”
比赛继续,诚凛的前辈们遭受失败的痛苦经过一年的努力,终是和正邦不分上下。在最后一小节的最后五分钟,黑子哲也上场了。切原赤也突然有一点奇妙的感觉,只要那人一上场,好像诚凛就会赢?晃了晃脑袋,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专心看起了比赛。
最后的结果是,黑子哲也的一个神传输,配合着日向的三分球领先两分获得了胜利。
“看来,我们的对手已经确定了。”说话的是刚刚结束比赛的高尾。秀德当然以大比分赢得了比赛。
“但也到此为止。”这是绿间,对于诚凛能走到这里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也仅此而已了。他会用现实来告诉黑子,他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
切原赤也:为什么你对那个蓝头发的家伙总是念念不忘?是被始乱终弃了么?
绿间:你给我闭嘴!
这时那边传来了正邦那个光头的质问声:“为什么?明明我们练习的时间不比你们少,每天也都在努力着。为什么你们会赢?”话语间充满了不甘。
“因为我们有着经历痛苦后必胜的决心。”日向顺平是这么回答的。
必胜的决心?呵,谁又没有呢?听见这话的切原赤也在心中冷笑。没有上场不想赢的,难道只有你们诚凛有这种决心,就一定能赢得比赛吗?这种理由还真是敷衍。感觉又和那遥远的青学重合了,真想打爆他们。
“小切,你在发什么呆啊?走啦,休息一会又要打决赛了,我们是得有多喜欢篮球啊?”高尾推了切原赤也一把。
“啊?我知道了。”收回视线,转身跟着大家走出了球场。
“等一下就是决赛了。”坐在上方的黄濑凉太看着下面的两方人马各自离开,低声道。
“是啊,不知是诚凛能创造继续击败王者的奇迹呢?还是秀德能够成功的保住王者之位呢?”
秀德休息室内。
“大家不要让自己的身体僵硬下来,喝些营养液补充一下体力。”宫地清志关怀的声音响起。
“知道了。”
“呐,小切你要去厕所吗?”高尾问道。
“一起吧!”两人朝外走去。
“待会你就要上场了,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比赛,紧张吗?”
“切,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对于我来说还不是都一样。”切原赤也努了努嘴。
“啊,不愧是小切。我们秀德的王牌球员。”高尾笑眯眯的答道。
两人边洗手边聊着天,就在这时,诚凛的那个蓝色头发的从身后经过。
“嗨,诚凛的黑子哲也。”高尾率先出声。
“是秀德的高尾君啊,你好。”
切原赤也没有说话,基于对“撞衫”对象的微妙感觉,他不想搭理这个诚凛的王牌,况且自己并不认识他。
“和前辈一起来啊?感情真好。”后一步进来的是诚凛的三年级。
“好了,我们比赛见了。小切,走了。”
切原赤也看着还在注视着他的黑子哲也,感到莫名其妙。表情凶恶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跟着高尾离开。
“呼,秀德那两人是怎么回事。一个笑眯眯的,一个这么可怕。”两人走远后,土田聪史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