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清亲热地和他蹭脸蛋,柔声说,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今天又把师兄做到晕过去了。也不能全怪我吧,谁要师兄忽然出现在我家门,还那么一脸久旷怨妇的表情呢?为了满足师兄的淫欲,我也只好鞠躬尽瘁,掏出身子来陪师兄了。对了,反正师兄已经睡了一觉,体力应该恢复不少,不如我们再来一......
还来?
背脊又被压到床上的张玥朗手忙脚乱拦住,师弟,师弟!嗯......我们可以先说正事吗?
正事?
我这次来,是为了......
我的肉棒,我知道。瑞清露出足以迷惑众生的微笑,缓缓俯压下来,我这就满足你。
是为了血玉杯。
瑞清瞳中的欲火熄去大半,眯起眼,什么?
我想向你借血玉杯,一个月就好。我......我们清逸阁的血玉杯......出了点事,想借你的那个......暂时......
哼,怪不得呢,我也正奇怪,没有牵涉到那些破玩意,你怎么肯主动上我这来。瑞清坐直身子,脸色阴森森的,想了想,忽然冷笑一声,血玉杯是我花五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你凭什么要借就借?
张玥朗心虚的坐起来,偷瞧瑞清的脸色。
我们一时凑不出五十两白银,而且这次......只是想借用。不过,清逸阁也是知道你那东西贵重,我带了很多上等古玩来,暂时抵押在这里,算是担保。
不借。
师弟......
不借!原来是来问我要东西的,怎么不早说?害我白高兴了一场,你说!你怎么赔偿?
师弟......
闭嘴!我心烦!
对上这个霸王,怎么个早说法?
是谁一在大厅见了面就二话不说自己带去书房为所欲为,先灌参汤后煎皮拆骨,来回吃了几个回合,把自己弄到晕过去的?
哪有机会说?
房里持续了长久的沉默后,张玥朗才试探着发言,师弟,你就帮我这一回,要是你肯帮我......
下一秒,下巴立即被狠狠拧住抬起了。
视野正中,是瑞清棱角分明却神色阴沉的脸。
要是我肯帮你,你怎么样?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要是我不肯帮你呢?你就不听我的,好啊,那我不帮,以后咱们师兄弟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瑞清轻蔑地站起来转身。
张玥朗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就算你不帮我,我也......我也......
瑞清回过头,瞪着他,你也什么?
我也听你的......
哼,那还差不多。瑞清这才施施然坐回来,拍拍他的脸颊,师兄,翻个身,趴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薄唇逸出一点邪笑。
张玥朗打个寒颤,啊?干什么?
你不是听我的吗?我要你趴下。你趴不趴?不趴我可走了。
别走!我......我照做就是。
迟缓地翻过身,白天差点被折断的腰仍然酸痛,但此刻在床上呈出趴着的姿势,令人脸红的联想浮现,腰杆后侧又可耻地泛起酥麻感。
修长的指尖,隔着白色亵裤在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搔刮。
痒痒的。
师兄,你干嘛扭腰啊?啧啧的讥笑,从身后传来。
羞耻感让张玥朗双颊涨红,没......没......
腰杆扭得那么淫荡,真是的。瑞清轻笑着,指尖在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肉上打着圈,明明才喂饱你不久,我记得你的小穴都被操肿了。怎么这么快就又饿了?这个地方,难道永远都吃不够吗?
中指滑到中央的凹缝时重重戳下去。半个指节插入密处,白色的亵裤随之展出菊花般美丽的形状。
呜......痛感交织着快感,张玥朗几乎抽泣着倒在床上。
趴好!瑞清低声喝斥,谁叫你乱动了?
师弟,我不......
热气忽然吹入耳道里,瑞清几乎是含着他的耳垂,低沉地笑虐,你不想?师兄,你心里很想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指尖模仿着性器的插入,隔着布料进进出出,把肉穴玩弄了好一会后,瑞清才好整以暇地把亵裤剥下来。
冷飕飕的,张玥朗颤栗了一下。
布满清淤的雪白屁股因为寒意而收缩紧绷,却因为师弟的命令,不得不勉强抬在半空中任人观赏。想到摆出这种情色不堪姿态的人正是自己,腹腔就充斥着被师弟凌辱却又无法不承认的些许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