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说明着室内的茶具,三日月连带着甚是优雅地泡了一壶茶,向西方的审神者展示日式茶道的意境。
一期一振端坐在旁,挺直着腰杆,时不时恰当地将茶具递过。
大俱利伽罗则被烛台切按着,一脸不耐烦但还是很认真地看着三日月的演示。
埃德加有样学样地照着一期一振的姿势端坐在对面,微笑着向举手投足如舞蹈般流畅的三日月点了点头,(三胖样)轻柔拍手赞叹。
——当你什么意境也没感受到的时候,就只能微笑了。
并不知道审神者的内心是一脸懵逼的的三日月欣喜地将审神者认作是爱好喝茶的同好,愉悦地眯起了有着月亮的双眼。
……
出了茶室,顺着廊道,他们来到了内番农田的区域。
“……”三日月沉默了片刻。
“……?”
他一手勾着审神者的臂弯,一手以袖遮着嘴,歪头站在锄头面前笑着说道:“...嗯,这是做农活的工具吧?是怎么使用的来着?”
“三日月殿,你......”一期一振无语凝噎,那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冲在最前面抢着说明啊。
“伽罗酱这可怎么办,他们僵住了耶。我是不是该上前向他们演示一下如何使用农具,可是还穿着战斗服呢弄脏了就不帅气了啊。”烛台切拉着大俱利伽罗一阵窃窃私语。
听不下去了的大俱利一把甩开烛台切,上去拎起锄头就是一顿砸,“...就是这样用。”
“噢噢,原来如此!”埃德加与三日月一脸恍然大悟状。
烛台切感动地看着大俱利,两眼湿润地说道:“伽罗酱主动向人搭话了!”
“...光忠你说什么傻话!”大俱利伽罗说完便红着耳廓一言不发地准备离开。然而这时却被人拽住了衣袖,他以为是烛台切又来了,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回头一看竟近距离正对着审神者微笑着的脸庞……
“!”,俱利伽罗吓得浑身一震。
每次审神者的靠近都不被刀们所察觉到,可见他实力高超,可为什么每每都把这身法用在调戏/删除吓刀一跳上啊!
“说好的一起参观本丸,可不能让你一刀先走了呀。”
埃德加将大俱利伽罗浑身扫描了个遍,发现他身体健康,并没有什么事,可见应该只是性格孤僻罢了。于是他便用空出的那只手牵住僵硬着身体无法抵抗的大俱利继续逛了下去。
这样一来,队伍就变成了审神者在前,三日月与大俱利伽罗一左一右,烛台切与一期一振吊在队尾。
“您不上前吗?”烛台切疑惑地询问着,农田那处一期一振便一副想过去又不敢动的样子。
“不,那个有点...”一期一振回忆起被埃德加抱着转圈的画面,连腿都有点软了,迟迟不敢上前。
他又反问烛台切:“您呢,您又是因为什么一直处于队尾呢?”
“在主人面前我总是表现出不帅气的样子让我忧心呀。我得做一下心理准备。”
完全不知自己在两把刀的心中已经类似洪水猛兽需要做准备才能搭话的埃德加,察觉到时机差不多了,便带领着队伍前往大厅与厚和山姥切会合。
作者有话要说: 埃德加每次抚摸都带着精神力扫描刀们的身体,它们是有感♂觉的,因此往往是摸谁谁脸红...
第5章 第 5 章
六把刀在大厅会合了。
在那里端坐着的正是腿上放着狐之助,精心打扮等待哥哥到来而一脸正经的厚,与经过了洗漱,又没有了白布后整个刀都显得金光闪闪的山姥切国广。
“……”
这谁?怎么和被召唤前由政府给予的刀帐记忆中的每一把刀都对不上?
看到埃德加身后那四把刀的迟疑,山姥切好似明白了什么的立刻阴暗了起来,金发都要变成灰发了。
他抑郁地对着身旁的厚说道:“...我就说,像我这样的仿刀......不用打扮得那么——”
不知是山姥切这句经典台词的提示,还是刀剑男士们比起人形,对刀的本体更为熟悉,他们沉默了片刻,便纷纷认出了山姥切国广,赶紧和他打招呼。
“山姥切国广君,是堀川国广的最高杰作呢,大家都早有耳闻哦!”烛台切第一个反应过来,还拿手肘怼了怼身旁沉默不语的大俱利伽罗示意他配合。
“...虽然没兴趣和你们搞好关系,但你的确是有名的刀剑。”
进行了一会儿刀与刀的交流,山姥切的金发总算又恢复了光芒。
“乖,乖。不管他人怎么看,我可不允许你再将这副美丽的样貌遮挡住了。”埃德加上前摸了摸山姥切的脸,继而捻着他的金色发丝如此说道。
“......都说了不要说我漂亮。”山姥切扭过头去,红着脸喃喃着。
被埃德加又按着揉了一顿头发。
随着埃德加的上前一步,本还碍于山姥切的阴郁,善良得没有打扰的厚真切地看到了他身后的一期一振。
厚一把扔开刚刚还用心抚摸着的狐之助,兴高采烈地飞扑到一期一振的怀里。
——不是嫉妒狐之助被大将一直摸哦!只是看到一期哥太高兴罢了!
一期一振开心地接住厚,刚想抱起来转几圈以示亲昵,就突然回忆起了什么僵住了身体。
厚疑惑地看了看僵硬的一期哥,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大将,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哥哥蹲下。
一期一振自然是顺应着弟弟的要求蹲下了身,他与他四目相对,正当他欣喜于能那么近地接触弟弟,只见厚兴奋地伸出双手揉乱了哥哥的头发,边揉边说道:“不习惯我们大将的打招呼方式可是不行的哦一期哥,我来给你训练训练!”
“...厚~”一期一振的眼神无奈而宠溺,任由弟弟弄乱自己刚整理好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