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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晏兮依旧死赖在顾从心家里,这期间陆陆续续有人来拜年,两人更是没有机会亲密。
初三那天,顾安顾逸都去舅舅家拜年了,要第二天才会回来,原本顾从心也是要去的,可因为晏兮在,所以她就随便找个理由推了。
这天晚上,估摸着周琼已经睡熟后,晏兮逮着机会蹑手蹑脚地爬上了顾从心的床,终于可以躺在一起,她激动地抱紧顾从心。
有一句话总是说得没错,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要拥有,晏兮原本是只是打算抱着顾从心睡一晚的,毕竟这还是在顾从心家里,要做什么都不方便。
可这些天来两人亲个小嘴都要防着四周,突然有了可以做正事的机会谁都不会选择放过。
天时地利人和一一占据,没一会儿两个年轻的肉体就进行了激烈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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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琼醒来后有些内急,为了不打扰到睡在她外屋的晏兮,她没开灯就轻手轻脚地摸着走了出来,也就没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出去一趟再回来后,周琼隐约听到顾从心的屋里有细微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老脸一红,还以为是顾从心不害臊,竟然在屋里自|慰。
周琼心想这样子不好,她走近想要敲门告诫一下顾从心,却发现那些残碎的声音好像不是顾从心的,反而像是…是晏兮的。
她的脸一白,里屋的门虽然被关紧了,可为了方便门上一直都是插着钥匙的,她猛地扭动钥匙。
顾从心今晚被晏兮压了许久,现在终于能够在上,她一定要找回一个“攻”君的气势。
门声响时她正埋头在晏兮胸前,手在晏兮腿间抽|插着,原本可以遮羞的被子早就被她们嫌弃地丢在了床尾。
顾从心一抬头就看到周琼惨白着脸,身体正在发抖,她的手还在晏兮腿间,身上又无一物,她慌张地喊道:“妈?”
周琼没说话,顾从心和晏兮的赤身裸体就在眼前,刚刚的呻|吟声仿佛还在耳边,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居然会这样。
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她几乎老了十岁,她晃着身体走了出去,“嘭”一声巨响门被关上,遮住了一室残留的春|色。
晏兮一个翻身起来,扯过被子盖在还在愣着的顾从心身上,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
“晏姐姐,你放开,我要出去。”顾从心缓过来后出奇的淡定,晏兮不忍她这样,又怕她出去被打就是不放开。
“放开!”
顾从心却十分倔强,她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之后,挣脱了晏兮的手,自顾自地在床上找衣服穿上,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到门口时她扭头对晏兮轻声道:“对不起。”
晏兮知道顾从心在说什么,她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然后也开始找衣服穿上。
外屋没有开灯,顾从心却能肯定周琼还在这儿,她去开了灯,屋子一下亮堂起来,周琼穿着单薄的睡衣就坐在板凳上,脸色铁青。
顾从心挪着步子站在周琼面前,一句话也没说,脸上依旧是从容淡定,紧握着的拳头却已经出卖了她。
“妈,天冷……”
“别叫我妈!”周琼一下子站了起来,举起手就要打顾从心,手到空中时却颤颤地掉了下来,人直向后趔趄了几步。
顾从心慌忙地上前扶着她,却被猛地推开,重心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刚刚出来的晏兮急忙把她抱在怀里,关心道:“从心,你没事吧?”
“没事。”
晏兮一出来后,周琼像是找到了带坏自己女儿的罪魁祸首,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晏兮,那眼神简直是要生吞了晏兮,然后指着门冷声道:“滚出去!”
“阿姨,我……”晏兮还想辩解,却被周琼厉声打断:“出去!”
晏兮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她看了顾从心一眼,只好挪着步子先出去。
现在凌晨两点过,外面很冷,顾从心去客房里找了晏兮的风衣,她想送晏兮到车上去,这样周琼还能消消气。
她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周琼的声音:“顾从心,你出去了就别再认我。”
顾从心像被钉住了一样呆在原地,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里噙着泪水,又怕晏兮看到担心,便急急忙忙地把衣服塞给晏兮,转过身背对着晏兮颤声道:“晏姐姐,你先去车上。”
“嗯。”
晏兮知道顾从心哭了,可她什么都不能做,现在她在这儿有百害而无一利,她只有暂时消失在周琼的视线内,事情才有回转的余地。
晏兮不在这儿,顾从心再也控制不住,周琼失望的眼神让她一直忍着的泪水全部涌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打在了地板上。
可她还在倔强地站着,像一个勇士一样要捍卫自己的爱情。
“去跪着!”周琼没顾一丝情分地说道。
顾从心任泪水无声地滑落,移步去堂屋里面对着祖先牌位跪着,水泥地板触到膝盖的那一刻只感觉到冰冷,可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完全没有反应。
小时候因为调皮她被顾启正罚跪过,只是当时就是个形式而已,因为没一会儿周琼就会偷偷起来叫她去睡觉。
而现在恐怕要跪到天亮,顾从心自嘲地笑了笑,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她的口中。
咸的。
而在离她几米外的院子里,晏兮的风衣在呼呼作响。
作者有话要说: 压抑的一章。
码了半天才出来。
不听话的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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