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殷点点头,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莫沫刚一坐下就把人拉到腿上,捏着下巴与自己面对面。
“你有话想说?”
莫沫迟疑地摇头。
“刚才又不肯看我?”
莫沫视线左右游移,来回不定,说:“太突然了,连我自己也没有想过……”
连莫沫也没有想过要将罗殷介绍给母亲,没有想过罗殷于他之前提出去见母亲。或者再晚一些,以春节一起吃饭的理由,让两人见见面。但罗殷并没有,他只是在合适的时间做合适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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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殷捏着下巴的手改而扶住莫沫的后脑,轻柔地吻上去,几个鼻尖交错后,莫沫已有些气喘,他还气息平稳,另一只手扯出莫沫的衣摆,贴上温暖的皮肉。
莫沫只是闷哼了一声,被罗殷摸得化了骨头,喘着又去咬他的嘴巴,“唔……中午吃什么,我去做。”话虽如此,却一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罗殷起得晚,刚把早饭当中午吃了,已是饭饱,更不可能在此刻把莫沫给放了。手已经摸到莫沫的胸口,拇指转圈地把一颗乳粒按进肉里,弹出来时一小颗胀成一大颗圆圆的乳果,指甲甚至能抠到微不可见的缝隙。
午后日光正盛,莫沫早已没了做饭的心思,难耐地挺胸催促:“去房里……”
罗殷促狭一笑:“没关系,二十多层高,没人看得见。”
有时晚上他们也不拉窗帘,兴致来了就做了,可那也是晚上,现在明日昭昭,莫沫就有点提心吊胆。
罗殷从沙发角落的衣服堆里抽出一条领带,蒙住莫沫的眼睛。
“这样呢?”
蒙住他的眼,又不是蒙住别人,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莫沫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没关系,不脱衣服。”说着罗殷让莫沫叉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那块鼓鼓的,但没有完全勃`起,还是一团软肉。
莫沫眼睛被蒙着,摸索着扯下罗殷的睡裤,没有内裤阻隔,大东西正好跳到他手心里面,惊地他猛然缩手。昨天晚上才做过,然后赤身裸`体抱一起睡了,这会儿罗殷在家,只套了条长裤。他面色如血,有点庆幸自己看不见罗殷。
但罗殷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令道:“扶着,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莫沫已然感知到手中热物的硬`挺硕大,咽了咽口水,重新握住。
上衣裤子齐全,只是不整,就算有人望过来,也只能看见两个人亲密地搂抱在一起。抛去这层顾忌,莫沫胆大起来,手里一边学着罗殷的手法套弄,一边把罗殷的手扯到胸口。
隔着衣服,罗殷也看不见,只凭着手指触感形容道:“好小,还圆圆的,怎么长不大?”他两指用劲外拉,松手就弹了回去。
“痛不痛?”
“痒……”
只要罗殷一停下,莫沫就主动挺胸蹭着罗殷的手掌,缓解骚痒。托莫沫的教导,他看过一些片子后发现,很多男性的乳`头之大之敏感不亚于女性。
莫沫也戴过乳夹,长时间戴过之后,胸前红艳艳的一片,回想起来,罗殷手下不禁加重三分力道,惹得莫沫又痛又爽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他这一扭,把裤子蹭到腿根,露出两瓣臀肉,换来罗殷两下巴掌。
莫沫顺势跪在罗殷叉开的腿间,双手背后,仰着头,微微张开嘴,舌尖若隐若现。
主宰我。
用你的双手,十根手指。用你的性`器、腿、甚至脚趾。
莫沫视线受阻,却不难想象此刻罗殷的模样,冷静近乎淡漠,克制自持,可他意料之中感受到,蛰伏的野兽已经苏醒,正一步步朝他而来,越来越近——
首先触碰到嘴唇的是指尖,然后是指腹,直至整根手指,在口腔里翻搅着唇舌,确认能够承受后沾满唾液退了出去。
罗殷远没有那么冷静自制,因为进入莫沫口中的阴`茎太过火热巨大。口腔里柔软的内壁包裹着大半的茎身,脸颊两侧时不时鼓起。
莫沫衣着不整,顺从地跪他在腿间,蒙着眼,张着嘴,任由他进出。他爱怜地抚着莫沫的脸颊,退了出来,一遍又一遍看着身下的人。
莫沫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拇指,用脸蹭掌心,讨要抚摸。
罗殷将人抱起,自己则同样跪在两腿间,自下而上地仰头吻着莫沫。
你赢了。
用你的不甘与甘愿、眼泪和吻。用你的憧憬、臣服还有爱。
作者有话说:全文完,好想在这里打上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