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傅冬心复又低头。
结婚的日子订在两个月后,准备什么都宽裕得很。
符家人一听到两人的婚讯,除了不太高兴时间太急,其他都没有任何意见,而且起来的情绪就那么几天,之后就是兴高采烈得准备嫁儿子。
唐颂的Omega母亲更是在婚礼前夕,偷偷摸摸得与他说了很多话,什么与自己Alpha的相处之道啦,要如何做一个合格的Omega啦……前面的唐颂听听也就听听了,但他妈妈之后的话,就叫他难以忍受了:
“乐乐,妈也知道你怕痛,但是生孩子毕竟是每个Omega都要经历的事情……”
“妈!这个就不用说了吧?”唐颂实在想象不出自己生孩子的模样,他可是千真万确的雄性啊雄性!公的!
他妈妈以为他是害羞,硬是扯着他把话都说完了,说完后优雅得理了理其实很整齐的发髻,起身离开。
留下三观尽毁的唐颂,面对整个崩塌的世界观。
这导致第二天唐颂与傅冬心去选礼服时,脸色一直怪异得紧,傅冬心问他怎么了,唐颂摇摇头不肯说。
但到后来,他还是牵着傅冬心的手,忍不住说道:“我不想生小孩,不介意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傅冬心放下心,笑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要你生。”
连一点点痛都忍不住的人,他怎么忍心让他去生小孩?
听到了傅冬心的话,唐颂长长得舒出一口气,总算全身都轻松了,开始兴致勃勃得挑起礼服来。
这边的习俗是新人在婚前的三天是不能见面的,即使傅冬心不迷信,但在面对这件事情上,他也不敢疏忽,不见面就不见面,只要之后他和颂颂能幸福。
婚礼的日子,终于在千盼万盼中到来,举办的地方没有多豪华,毕竟所有的高伟建筑都还在动工中,他们是在原先基地的围墙内办的。
知道是他们结婚,布置场景的人特别得用心,花瓣缠绕在围墙的四周,点缀了基地的大门,色彩斑斓的气球飘摇的各个角落,阳光倾泻下来,折射出点点光晕。
泛着金色光泽的基地围墙宛若天堂的大门,里面的人欢言笑语,酒席铺满了所有空着的地方,除了中间蜿蜒而过的中国色地毯。
唐颂挽着傅冬心,一步,又一步得走过红地毯,后面有花童替他们撒着芬芳花瓣,上面还带有晶莹的露水。
他们在神父面前,家人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留下了生生世世的誓言,收揽了所有的祝福,相拥而吻。
夜凉如水。
房间里。
“你是我的了。”傅冬心搂着唐颂满足得叹息,心里胀胀得,说不出的幸福。
说得好像以前不是似的,唐颂暗诽。
耳边传来濡湿的感觉。
傅冬心细细得啄吻着唐颂精巧的耳廓,他知道那里是唐颂的敏感点。后者被吻得难以忍受,摇着头要躲开他。
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就像是发情期到来的时候。傅冬心还在吻他,冰凉的温度让唐颂不再推拒他,并且一个劲儿得往他身上贴。
温香软玉在怀,傅冬心也有了反应,额上全是因为隐忍而出现的密密麻麻的汗,属于Alpha的信息素挥发出来,与房内旖旎的香气在空中融合,粘腻馥郁,让唐颂更是难耐得紧。
“冬……冬心,我的……发情期……”唐颂剧烈得喘息,连完整的话都说得困难。
先前房里的香气有问题,是傅冬心特地弄来让唐颂提前进入发情期的,他想想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便如实说了。
唐颂心里气得要死,想抬脚踹他,却提不起力气来,更何况他现在要关注的,是等等大概要撕裂他的疼痛。
“放心,不会痛的。”傅冬心将他特地准备的润/滑/剂给唐颂抹上……
外面的月光幽幽得挂在天边,室内的踹息声久久不息。
第95章 第四梦(二十一)
第二日中午, 唐颂被傅冬心模模糊糊得叫醒, 身体酸软,但他勉强还能动, 便想也不想就是一脚踹过去,十成的力道。
只是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十成的力道大概也不如往日的三分,傅冬心躲都不躲,任凭他踹,然后将他从床上捞了起来。
唐颂全身赤/裸, 肌肤滑腻得像条鱼, 稍微扭了扭, 就从傅冬心的手心里挣脱了出来,“你别烦我, 困死了。”
他重新卷起了被子, 眼睛都不带睁一下的。
被他推开的人面露不愉, 看着已经被自己标记的Omega, 持续散发着低气压。
按常理来说,Alpha第一次标记Omega,待在床上几天几夜都是寻常的,他心疼他,到凌晨便压抑自己放人睡觉了,结果还被嫌弃。
是谁说刚刚被标记占有的Omega会格外脆弱, 特别依赖自己的Alpha?他家这只明显巴不得看不见他才好。
傅冬心独自站了一会, 眼神凶残, 但十分钟后,还是认命叹息,重新弯腰将唐颂从被子扒拉出来,还好声好气得哄着:“你乖,先起来吃饭再睡好不好?”
“不好。”唐颂扭头将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闷气得说。
“这样吧。”傅冬心也知道对方是气自己不知节制,他放开了桎梏唐颂肩膀的手,他站起身,“你再踹我几脚出出气?”
“踹你干嘛。”唐颂终于坐了起来,也不在乎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让人看了头皮发麻,艳得缱绻,“你保证一个月不碰我,我就不生气起床。”
“不行。”傅冬心不带犹豫得拒绝了。
他爱他,爱屋及乌得喜爱他的一切,包括身体,他想拥有他的所有,更何况有些事情是情不自禁的,怎么保证得好?
傅冬心知道唐颂的性子,若是做不到,一开始还是不要答应得好,不然到时候就不是起不起床的问题了。
“那你走吧。”唐颂作势就要重新躺下。
“一周!”傅冬心说:“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