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海上都是他们惊恐的叫喊声和呼救的声音。
小水滴看到这个情况,犹豫了一会儿悄咪咪的跟了上去,因为它和水一体的,所以这些人也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的边上,还有个小家伙在边上悄咪咪的瞅着他们,毕竟这个时候大家伙求救自救的来不及了,哪还有精力研究一滴水和边上的海水有什么区别啊,又不是傻都是水,谁能分得清谁是谁啊!
虽然,这些人都会点水性,但是海水的威力不是他们会点水性就抵抗的了的,巨大的漩涡快速的把他们卷起朝海底旋转而且。
这些人直接就被卷起来的海水溺死,有些人则是还是拼命的挣扎,小水滴看着那些明知道不可抗力却还要拼命挣扎的人,想了下决定帮他们一下,小水滴歪了歪脑袋,瞬间那些原本还在不停卷动的漩涡,不一会就恢复了平稳。
海面也刹那间平稳了下来,除了海上没有了刚才看到的几艘大船外,和多了些碎掉的木板之外,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那些原本还在海里浮浮沉沉的人们,也在一股不可阻挡的水流下快速的浮出了海面,他们看着蔚蓝的天空一时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从这样的漩涡中生还。
小水滴瞅着这些从海里冒出个脑袋来的人们,觉得自己特别特别的伟大:看,是小水把你们救出来的哦!
它有点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在这些人面前晃悠了一圈,虽然这些人看不到小家伙的身影,但是它还是特别的高兴。
自以为可以帮助过他们的小水滴在浪了会后,想起了刚才被漩涡卷走的船只,想到那些家伙居然能在海面上横行,小水滴的好奇心就止不住的升了起来,它转悠了下小脑袋感应了下海里船只的踪迹。
小水滴在感应到船只后,小身子一扭就闪身到了船只所在的位置,这个时候的船还在慢慢的朝海底落去,小水滴在船边上转了一圈,碰了碰它有些坚硬的船身后,就好奇的挤进了船身之中。
是的,你没有看错,它就是挤进了船身!
它把小身子扭了扭就从船身上扭了出来,就进入到了船舱里面,在哪里她不仅看到了一些死去的人外,也看到散在船舱中金灿灿圆溜溜的东西,哪里面还有些拳头般大五颜六色的石头,和一些浸泡在海水中的丝绸
看到那些,小水滴突然感叹了下,“哇塞,好多金币和宝石啊……”
“咦?金币和宝石是个什么东西?”
“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个东西叫宝石?”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叶溪鱼也睁开了眼睛。
郭成看着叶溪鱼张开眼睛了,立马把刚才偷偷作恶的手背到了身后,然后眨巴着大眼一脸无辜的朝叶溪鱼道,“妹妹、妹妹,你醒了啊,快点出来吃饭饭吧!”
叶溪鱼愣愣的看着他,还有点发懵:我这是在什么地方,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郭成看着呆愣愣的小人儿,看着她那肥嘟嘟好像很好摸的小脸,那双罪恶的小手又伸出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叫唤,“成子,小鱼儿醒了没?”
郭成吓了一跳,立马把手伸了回来,朝身后道,“醒啦,妹妹醒啦。”
“哦,是吗?那我来看看。”说着郭大婶把拧干的衣服挂好,然后在身上的衣服上擦拭了下还有些湿漉漉的手,就朝叶溪鱼在的房间走去。
郭成听着那越来清晰的声音,立马挺直身子站到床边,一脸自己刚才啥都没有做过的乖巧样。
这个时候,有些清醒的叶溪鱼也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然后团起满是小窝窝的手揉吧了几下眼睛,那萌哒哒的小模样瞬间击中了刚走进房间的郭大婶。
“呀,我家小乖乖醒了啊。”郭大婶忙不迭的跑上去把软绵绵的小家伙从床上抱起来,啾啾的亲了几口。
叶溪鱼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被占了便宜。
床边看着郭大婶在叶溪鱼小脸上啾了几口的郭成可不干了,他刚才就是想摸摸小妹妹的小脸,都还没有成功,他妈妈就进一步亲上了,这可不行,他也要!
“嗷嗷,妈妈、妈妈我也要亲小妹妹!”
郭大婶把抱着自己大腿的儿子拉开,“不行,你不能亲!”
“我要亲,我要亲嘛!”
“不行,你不能亲!”
叶溪鱼听着这两人的互动,悄眯眯的翻了个白眼:你们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有经过我同意了吗!
就在郭家热热闹闹的时候,上海大学的叶建国也收到了来自柳家的传来的电报,他看着电报上显示的一行字,眉头不耐烦的紧皱起来:这柳家又在搞什么鬼。
不过,看着那条看似问候的消息,他还是咬了咬牙把刚刚到手的补贴寄了过去:这个时候可是他和方静刚刚有些进展的时候,可不能让那个乡下的女人把自己的事给坏了。
与此同时,柳玲儿的火车也刚刚进站了,她紧紧的抱住自己仅有行李,顺着人流从火车上下来,站在站台上,她看着那些人来人往的人群,想着自己终于来到了上海。
就在她心中充满了自己只要找到叶建国就能在大城市立足的兴奋中时,那拥挤的人群当中有几个不起眼的人盯上了她,看着柳玲儿那嫩生生的小模样,这些人互相对视了眼,眼底满是看到肥羊的神情,就这样在柳玲儿毫无察觉的情况中,她的身后多了几条不怀好意的尾巴……
第7章
柳玲儿满怀着对新生活的期待走出车站,她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人群,一时间不知道该走往哪个方向。
虽然她以前和叶建国来过上海两回,但是每次都是跟着叶建国转车下车的,自己一个人来还是第一次,所以她一时间有些踧踖。
不过,虽然她拿不准叶建国家的具体位置,但是叶建国念的大学她还是知道的,所以,她准备直接上公交车到叶建国的大学找他。
拿定好主意,柳玲儿就准备去找公交车,不过,这下问题又来了,这去上海大学的公交车是那一辆呢?
想到这,柳玲儿就准备找个人问问,就在这个时候,边上走过了一位面目和善的大姐,她看着柳玲儿东张西望的模样,关心的问道,“妹子,你咋啦?”
柳玲儿看到这位大姐慈眉善目的模样,就一点没有戒心的把自己要去的地址告诉了她,并且朝大姐打听去上海大学该搭乘那辆公交。
大姐听后笑着道,“你要去上海大学啊,这倒是巧,我也要去哪里呢。”
柳玲儿眼睛一亮,“真的吗?”
大姐点头,并且一脸骄傲的道,“我家那娃子争气考上大学,我这次是专门来看他的。”
“那真是太巧了。”
就这样,柳玲儿一点怀疑都没有跟着这位大姐上了一辆前往上海大学公交车。
车上,有两个不起眼的人互相对视了下,嘴角微微的翘起。
因为家里都有大学生的原因,柳玲儿和这位大姐就特别有聊的,柳玲儿秀她家的丈夫多么多么优秀,又是个本地人,那边大姐就夸她家儿子是多么多么努力是村里的第一人什么的,再加上两个人都有心搭好,互相捧一下,那话题越扯越深,聊的也就越来越多。
车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个人都是认识很久了的呢。
……
叶溪鱼抬头看着一脸宠爱的看着自己的郭大婶,不由有些黑线,虽然以前她也知道郭大婶对自己挺疼爱的。
但是她没想到郭大婶的疼爱能到这样的地步啊,一早上从起床开始,到现在就没有下过地的体验她算是了解到了!
想到自己刚才一脸囧像的被郭大婶抱着去尿什么的画面,叶溪鱼就有点发懵,自己这会儿可也是3、4岁的娃子了啊,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无奈?
不行,一定不能这样下去,她要抗议!
郭大婶看着小人儿张着水灵灵的葡萄眼,一脸别别扭扭的模样,就有些心头发软,“小鱼儿咋啦?”
“婶婶~”叶溪鱼搂住郭大婶的脖子小脸在她有些干燥的脸庞上蹭了蹭。
“哎~”那软绵绵的小奶音和细嫩的小脸蛋在自己脸上蹭蹭的触感,瞬间让郭大婶的心都化了,那应出来的声音也别提多轻柔了。
在院子里劈柴的郭虎听见自己媳妇,那七转八弯柔和到不行的声音,差点每把放柴的木墩给劈喽。
妈呀,那声音真的是我媳妇发出来的?
她还应出这样的话?
郭虎不敢相信的转头看向郭大婶在的位置,想要确认自己确实没有听错的模样。
侧对着郭虎的郭大婶没有看到郭虎的蠢样,还在关心的朝叶溪鱼问道,“小鱼儿啊,是不是肚肚饿啦?”
“不是不是。”叶溪鱼听到这话,赶紧摇了摇头,这一大上午的都喂了好几回麦乳精了,在喝下去自己怕是要完。
郭大婶听到这话,遗憾的叹了口气,小女娃乖乖张嘴等喂的模样,让她有些喂上瘾了。
叶溪鱼听到郭大婶遗憾的叹气声,赶忙道,“婶婶,我想……”
“想什么,告诉婶婶,婶婶帮你做!”
这话一落,叶溪鱼还没有说完的话就梗在了喉头,要这样那我说不说还有什么区别?
无奈之下,叶溪鱼赶忙转移话题,“婶婶,我们出去吧!”
“小鱼儿想出去玩?”
叶溪鱼点头一脸期待的看向外面,重生回来还没有好好出去看看呢,都快忘了几十年前的临山村到底是啥样了呢!
看着叶溪鱼期待的模样,郭大婶心头一软,“好,婶婶带你去外面走走。”
“嗯嗯”
郭虎家的隔壁就是村长郭庆山家,也就是郭虎的父亲家。
郭家在临山村是个风评不错的人家,郭父郭庆山虽然是村长,但是在家里确是个分得清不揽权的人物。
所以他在三个儿子都成家后快速的分家,把三个儿子都分了出去,让他们各过各的。
没错,是都分了出去,照郭父的话说,他现在咋说都还是个村长,自己还能干得动,没必要现在就在儿子家养老。
当时这个的分家可是让村里不少人都震惊了,说是郭父这怕是个傻的吧,这样的分家可不是把儿子分出去了,可是把自己给分出去了啊。
但是这样的议论声还没有说上多少时间,村里人就被郭父的英明镇住了,郭虎不说本来就是郭家的大儿子,村里的一把好手,当上村一大队的队长那是所有人都无话可说的事。
郭豹是郭家的二儿子,虽然在干农活上面不是很能干,但是人家脑子灵活啊,跟着偶尔来村里的帮忙干活的拖拉机手学了那么几下,居然也能让他把拖拉机怎么开给学会了。
在后面村里找了关系花了大价钱弄到了拖拉机后,这家伙当仁不让的就成为了拖拉机手来。
小儿子郭熊则是在镇邮局里上班,还找了个供销社上班的媳妇,两份工资的日子过得可别说有多潇洒了。
他们在郭父分完家后,立马在郭父家边上找了个块宅基地,那个时候三个儿子同时盖房子,那场面可别提多壮观了。
后面房子盖好后,村里的人时不时就听到郭父和郭母又穿上大儿媳做的衣啦,今天二儿媳又给加个肉菜啊,小儿媳又从供销社里带回了啥稀罕物什么的话。
听到那些话,这些村里的人可不说郭父了,纷纷改口夸起他来,那阵子郭父在村里可是骄傲的不行不行的。
这会儿,叶溪鱼和郭大婶出来的时候,还能听到郭父被人抓着夸怎么治家的话题来着。
“翠娘,带娃子出去玩啊?”
“哎。”郭大婶笑着道,“小鱼儿说要出来走走,我就带她到村里走走。”
郭大婶在和郭父打了招呼之后,又和边上的叔伯说了几句,就带着叶溪鱼朝村里走去。
就在叶溪鱼看着几十年前的村子感叹后来的变化时,柳玲儿被大姐扶出下了车。
在走下来的时候,边上一位婶娘看着低着头的柳玲儿疑惑的道,“这妹子是病了吗,咋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大姐看着婶娘疑惑的样子赶忙道,“哎,我这妹子昨天在火车上没有睡好,又找了点凉,这会头正晕乎着呢。”
因为刚才在车上大姐和柳玲儿熟络的模样,也就没有人在多怀疑什么。
恰好这时,有两个不起眼的男子从转角处驾着一辆牛车从后面赶来,一看到大姐就喊道,“哎,大姐小妹,你们怎么才到啊,我们都等好一会儿了。”
其中一个从牛车上下来,走到大姐边上扶住柳玲儿,“呀,姐小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