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释放的时候并没有拔出来,他抱着温芝,两人就如同连体婴儿依偎在一起。他抱着她穿过客厅,进到卧室,两人躺在了床上。
床头开了一盏小夜灯,昏黄的灯光落在两人的身上。两人面对面地躺着,他拨开温芝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在她的眼睛上落下轻柔的吻,又亲吻了她的鼻尖。在这样一个暧昧的氛围下,爱抚让她的心也变得柔软。他的眼神深邃,平静却又充满着未知,像是万米深海之下的隐藏的美丽与潜伏的不确定。温芝在他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让她产生了一种她被这个男人爱着的感觉。
林珏抚摸着她的侧脸,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此时变得更加温柔:“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在麦当劳里。”他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轻轻拍了她的背,以作安抚。
“当时你的手在动作,但是你的眼神充满着挣扎,就像是手握珍宝想要同别人分享却怕被嘲笑的小女孩。”他按在了她的唇上,制止了她想要说出的话。
“人很多的行为都是无意识的,但归根究底都是有意识的结合。动机往往隐藏在深层中,在你的潜意识中,你知道你想要这样做,但你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很多人往往有着奇怪的性癖:有慕残的,有恋尸癖、恋物癖,有喜欢听别人痛苦呻吟的,有喜欢看别人落泪的,有喜欢在狭窄空间做爱的,其实这些都没有什么。这个世界很复杂不是吗?人么当然也要复杂一点。”他朝她笑了笑。
“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一个问题吗?”
温芝有些迟疑:“我的渴望吗?”
“回答对了”,林珏亲了亲温芝,“现在这个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温芝没有回答,只是转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觉得我坏吗?”
“你呀,你当然坏。”他拉长了音,果不其然,她期待的神情渐渐隐去。
他接着说:“坏到我日夜都在想你。”
林珏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在为着现在这样的自己感到羞愧,但是她却无法改变。人做错事的时候,往往会下意识的为自己找出合理的借口。
像是他采访过的被性侵的女孩,她们大多都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着什么,只是模糊的有个观念:现在自己这样做是不好的。在性侵后,她们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错,为了摆脱这种羞耻感,她们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自己是“爱”上了性侵者。
温芝认为自己做错了事,说自己是个坏女孩,但其实在他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在这世俗中,对错只是依据多数人的习惯形成的一套约束。但它只应该是约束而不应该是禁锢,当然违背法律的除外。
他看着她眼神闪烁的模样,又想起了第一次在麦当劳见到她的模样。他正在准备一个选题,把手里的文档发给编辑准备收拾东西回去,视线转动间她就闯入了眼帘。
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以为他们不会有所交集,准备就当做一个陌生人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以免尴尬,兜兜转转间还是绕了回来。
他注视着她的身体,温芝在这样的目光下有些不自在,但是又有些兴奋。
他拂过她的唇,她的上唇有一颗小小的唇珠,娇嫩饱满,像是1900望着熟睡的心爱姑娘,娇艳的唇瓣在拼命发出呼喊,快亲我,快亲我,让人想着要一亲芳泽。
指尖划过她优美的天鹅颈,做爱的时候会高高仰起,他喜欢在上面留下一个有一个啃噬的痕迹。
指腹擦过她丰满的乳房,他一手无法将之握住,细嫩的乳肉从指尖漏出。这样一具身体确实有着让人着迷的资本。
他将她抱紧了些。肉棒在她体内动了动:“喜欢它吗?”
“喜欢。”这个问题他好像之前问过,不过不要紧,她耐心好,又回答了一遍,她以为下一个问题就要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你喜欢自己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温芝一愣。
“温芝,你可以做你自己的,我说过在我这里,你只是温芝。”
她当然喜欢啊。她时常照着镜子,欣赏镜中赤裸的自己。她喜欢被爱着的人注视着,她爱极了这种暴露。她也常常渴望着大厅广众之下的放肆,她的身材是如此完美,她想让着每个人都看着她,为之痴狂。
同时有个观点也在她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他早就知道了。
他们温存了很久,说了很多话,大多都是林珏报道过的案件,那是温芝从未见过的世界,从未听说过的想法。林珏这个男人像是罂粟,越是了解,越是让她着迷,并且, 她心甘情愿,一如既往地沉迷下去。
“你觉得性和爱是什么?”在温芝快睡着之前,林珏在她耳边低语。
温芝时常觉得,他就像个小老师,会随堂布置作业,而这个作业一定是她知道的,但一直被她所忽视的。
——今天是可爱的林老师。
昨天试了一下购买功能,感谢订购的叁位小可爱。
1900是电影《海上钢琴师》里的主角,这部电影我挺喜欢的,喜欢他治疗Max晕船的特殊疗法。
我今天回顾了一下我之前写的,才发现我竟然接连写了好几张章肉,震撼我。于是回顾完的我把今天的肉给砍了,腻了。
本来说今天我开心,放另外一个摩天轮短篇的(没写完)还好没放,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