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项目进展顺利,一天晚上,姜开和田东一块去吃饭庆祝,姜开说到分手的事,这事情并不光彩,但他知道田东不会用道德观念批判他,这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是他们毕业后还是朋友的重要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说那女人给了他一耳光的时候,对面的人用手摸了摸右脸。
当他分享被踢中裆部,听的人无情得哈哈大笑起来。
当他说到被评价错把肉欲当做纯真的爱恋的时候,笑容淡了很多。
姜开对这段关系的评价如下:“一开始是觉得周云漂亮有能力,身上有那么一股劲劲,吸引到我,后来俩人在一块性生活也很和谐,谈得来,她不迂腐,懂得享受,不像其他有些女人,床下端着,床上还是放不开,让人扫兴。”
他接着说:“感情就害怕距离,我回来是有想法想把她调回上海,但难度比较大。家里给介绍了条件很不错的人相亲,我就见见,恋爱是恋爱,结婚是结婚,这点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立场,但有一点是不变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和平分手还是不欢而散要看个人的品性。
田东的工厂生意蒸蒸日上,白天大部分时间在工厂,工厂有员工宿舍,严月在会计室上班,平时给他洗衣服做饭,照顾生活起居,所以也搬到厂里来住。
最近几个月,尤其是见到周云后,但愿她是自己想多,两人开始不在一块住。
在小镇时,年轻的恋人被外力拆散,在这段恋情上加上悲情的色彩,彼此的禁忌和安慰让性生活双重美妙。
后来几年,被辞后南下创业期间,田东整天累死累活,人生地不熟要闯出一片天地。
严月不知道别人如何,他们俩之后性生活不多,感觉激情已经在小镇燃烧殆尽,俩人感情靠一缕责任在维系。
尤其是当年的罪魁祸首又出现,光彩照人,不过她有了对象这件事让严月比较安心,谁会要一个二手的女人呢,田东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为了谈生意方便,田东买了一辆捷达,最近应酬比较多,晚上也不在工厂住,都一人住在市里租住的酒店。
这几天,严月发现他心情不错,又招了一个伶俐的司机,俩人经常出门,这个周末人影都没见着。
失恋这件事对周云打击不大,对于恋爱她有她的信条,她偏爱高高大大有能力的男人,当然性能力很重要,但是它对美好恋情是必要的不充分条件,高大一般代表器大,活好不好因人而异。
周云知道才有过两个男人,自己得出这样的结论有点武断, 但她心痒一类人,并不代表她会钟情同一个人,尤其是这个人没有基本的原则。
恋情结束后她发现,姜开和田东两人有很相似的地方,她坦承自己当初被吸引有这方面的原因。
生活还要继续,忙碌的工作让人没时间去品咂失恋。
周五下班后,周云骑着车子去新开的大型超市采购,回到楼上双手满满当当,东西放下,低下头在包里找钥匙,拿钥匙开门后才发现黑暗中旁边立着一人。
周云差点被吓死。
男人提起门口地上的购物袋进了屋,自来熟得很,进屋后他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出来边擦手边观察这个小公寓,一室一厅,五脏俱全,布置的温馨又不失格调。
进了卧室看到散落的一只性感乳罩和后面只有一根线,前面只有一片布的奇怪东西,他推翻了之前的印象。
看见屋里主人不好的脸色,田东自觉说明来意:“我没别的意思,这次来是想找你谈谈,抱歉,在上海没找到机会。”
到了饭点,周云没好意思赶人, 重点是忙完一天的工作,又周末大采购,她懒得动。
她打开客厅的窗户通风,9月份天高气爽,傍晚凉风习习,阳台上的吊兰随风摆动。
田东在客厅里自便,主要是看电视,周云回卧室换了家居服,头发挽起来,开始准备晚饭。
周云蒸了米饭,熬了八宝粥,八宝粥的材料提前一夜泡好。
因为大采购,食材充足,她炒了两个菜,蒸了一条石斑鱼。
忙碌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视机响着,是一丝烟火气,田东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顺便吃了两个柿子,她忙她的,两人谁都没说话。
吃完饭,田东主动收拾洗了碗,他一出厨房看见周云素颜坐在沙发上,脚放在前面的茶几上,正在看电视。
他开口要了一杯茶,饭太好吃,要消化一下。 周云去厨房柜子里找同事从英国带回来的茶包。
她正垫脚仰头找茶包,后面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来,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