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岑羽盯着两人的私处,湿嗒嗒的淫水沾满了腿间。他向来克制自己,今天却被这骚货给勾引了。后知后觉的怒意,不知道是朝着陈玉还是他自己。
于是,他决定掰正惩戒的路线,拽着陈玉的头发往门外拖去。头上好似都要扯下一块血淋淋的皮肉,陈玉对这样的疼痛不以为然,她童年常被父亲拖着头发一顿鞭打,总归是咬着牙,可以忍过去。
然而,破旧的门打开之后,陈玉才看到,外面迎接她的是一排穿着背心的民工,他们已在外面等候多时,像鬣狗望向狮子的残羹。
陈玉心头一紧,拉住萧岑羽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骚屄不是痒么?”萧岑羽的眼中闪着恶意的光芒,他的手掌挤入陈玉的腿间,捏住肿胀的花蒂,拉扯揉捏,令少女的脸上出现难抑的渴求,“让他们来教训你这个贱货,肏烂你的骚屄。”
想象中的求饶并没有出现,面前的女孩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平复下去,她看着他,确认道,“他们发泄了,你就放过我?”
放过她?怎么可能,他要掌握这只云雀的生死。他想起那些会所常见的玩意儿,脖颈处套着项圈,专属于一个人,乖乖巧巧的狗奴。他原先对这样的做法兴致缺缺,但如果将眼前的少女调教成那样一条狗,就显得格外有吸引力了。
这么短短一瞬的功夫,萧岑羽再次改变了主意,他伸出两根手指,像是在跋涉,又如同丈量尺寸,交错着从陈玉的花蒂处走上她的心口。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不时的停下来,揪起一小块肌肤拉扯、挤掐,发白的痕迹很快变得发红,又逐渐呈现出紫色。
他感受到手指下的肌肤正在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她的畏惧成为令他亢奋的要素,他想要更进一步的令她完完全全的听话。沉默的时间被拉伸出来,陈玉看着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指,像是恶魔的角,引得她浑身颤抖,勾起她索求的欲念。
“骚货这么淫荡,被虐待都能流出水来。”萧岑羽似乎为了让自己的说法更具有说服力,再次伸出两根指头塞进陈玉的花穴里去。
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花穴,软烂湿热,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穴肉迅速的涌上来。
萧岑羽一边狠狠的用指头揪住穴内的嫩肉往外拉扯,一边轻柔的用他的脸庞摩挲着陈玉的脸颊。他享受着身边人夹带着痛苦的呻吟和不住发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用薄唇亲吻陈玉的额角。
紫色的阴茎再次精神抖擞,于是他拉过陈玉的手,握住他的儿臂大的阴茎,来回摩擦。陈玉向来善于空间构图,而此刻,被迫抚弄下,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勾勒出青筋凸出的阴茎形状。
她的下体疯狂的收缩着,初尝人事的身体已然祈盼着再次被填满。
“想要了,是么?”萧岑羽伸出舌尖,往她的耳洞里钻去,痒意扩散至她的脸颊,她撑在地上的双臂发软,几乎在要倒下的一刻被萧岑羽搂着腰,抱入怀中。龟头抵住她穴口,乳尖抵住硬实的胸膛,她的双腿不自觉的缠在他的腰后。
恶魔总比天使优雅而俊秀,他们企图以面目蒙蔽众生。
陈玉看向萧岑羽,“萧岑羽,你也想肏我了,不是么?”
那张优雅的面庞被情欲扭曲,他松了松手臂,怀中的少女下坠几分,他便如愿的将粗长的肉棒彻底的进入骚浪的花穴中。铁臂禁锢着少女,让她不得解脱,伞状的龟头小幅度的调整位置,搔刮肉穴里每一处敏感点,他腰后的纤细双腿只能更加紧密的交缠在一起,它们那样无力,正如它们的主人,微微发颤,穴口吐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
他抱着她走向那群民工,感觉到她穴口的忽然绞紧,萧岑羽舒爽得发出一声喟叹,“看来被人看着,骚货会更兴奋。”
周围的民工畏惧萧岑羽的权势,只看得双眼发直却不敢上前。处在连番的高潮中,陈玉无从闪躲,因为紧张,只能不断咬紧穴里的肉棒。
“骚货,是不是早盼着被他们干!”萧岑羽怒骂着,将陈玉抵在门边的墙上,胀鼓鼓的性器稍微退出便以更快的速度直捅到底,像是要彻底捅穿她,“贱逼,肏死你,让你到处发骚!”
他的怒意来势汹汹,好似真的是陈玉不知羞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