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也换了,换成了一条卡其色的九分阔腿裤,底下是褶皱的设计,露出她纤细的脚腕,束了一道马尾,还搭配着戴了一个卡其色的蝴蝶结发饰,小脸干干净净的,只涂了一点口红,阳光下皮肤恍若透明。
沈攸清今天九点半才到,唐骆没跟着,他提了两个奢侈品大号购物袋走进来时,刚好珊迪和姚芝芝都没在。
沈攸清:天助我也。
江瑶背对着他在打印机前操作,完全不知道他进来。男人左右环顾,确定办公室真的没有其他人,拎着袋子走上去,从后面亲了亲小姑娘的脸颊。
江瑶吓了一跳,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打印纸。回头见是沈攸清,立马扑进男人怀里,沈攸清很受用地摸摸她毛茸茸的后脑勺,道:“昨天给你买的东西到了。”
江瑶顺着他的手看去,两个大袋子,“怎么买这么多啊?”
“在skp定的,觉得你能喜欢就买了。”说着,沈攸清将包装盒一一打开,一个是一只chanel19号翻盖包。另外还有他昨天提起的鞋,一双和她脚上的差不多,也是带着一点点鞋跟的凉鞋,鞋跟上排着三颗珍珠,鞋面细带交叉出有一对樱桃。另一双是dior红色漆皮的圆头玛丽珍鞋。
江瑶不由得对他的眼光赞叹:“好漂亮。”
沈攸清也沾沾自喜起来:“喜欢吧?”昨天他可是挑了好久,还让一起的唐骆给他做参考。
“喜欢。”江瑶虽然从小娇生惯养,但心爱的人花心思为她挑选礼物,这份心就足以令她蒙上滤镜。
沈攸清适时开口:“怎么谢我?”
江瑶眨眨眼睛,笑着看他:“晚上请你吃饭?”
“吃完饭能陪睡吗?”沈攸清直奔主题,他想了她那么久,恨不得给她活吃了。他贴近江瑶的耳边,声音小到只有她能听见:“我昨晚梦到你了,梦里……”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带着难言的色情。
梦里江瑶在他身下予取予求,哭的稀里哗啦。
“可是……晚上要回家啊。”江瑶为难。
沈攸清心知她是拒绝了,但也不一定是她不愿意。不再说话,帮她把盒子收起来:“先放我屋里,嗯?”
江瑶见他情绪不高,连忙凑上去亲他的脸颊,问:“你生气啦?”
“这有什么生气的。”男人整理着她头顶炸起的小碎发:“早晚有机会。”
时间拖到了周五,沈攸清又提起晚上和江瑶吃饭的事情,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江瑶今天依旧是跑腿的工作,穿着平底鞋走路风风火火,送完文件又抱回来好几本给沈攸清签字,临近下班才闲下来。
她接了杯纯净水,又从厨房冰箱自带的制冷机里加了几块冰,其实世中办公楼的中央空调打的很足,一点也不热。
她就是心燥。
手机自带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容蓝。江瑶手忙脚乱地放下杯子,接起电话往厨房走。
“妈妈?”
“瑶瑶,你晚上回来想吃什么?我让厨师给你做。”
江瑶隔着电话也因为撒谎而紧张,她盯着厨房外面的动静,打了个草稿:“我今晚……同事聚餐。嗯,白天忙忘了,晚上不知道几点回去呢……司机?不用不用,太晚的话我直接在饭店附近的酒店睡了。嗯,嗯,好的妈妈。”
挂下电话,江瑶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狗屁的聚餐,狗屁的在附近酒店睡。沈攸清真该感谢她为了和他春宵一度,敢撒这么大的谎。
晚上吃完饭再告诉沈攸清好了。
晚饭后,沈攸清准备送江瑶回家,但他不知道地址,让江瑶自己弄导航。
小姑娘坐在副驾驶上,攥着安全带,故弄玄虚:“你回你家也要打导航?”
沈攸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见江瑶好像很失落地叹气:“唉,我跟我妈说晚上和同事聚餐不回家呢,没想到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说着就开导航:“你把我放到附近哪个四星以上的酒店就行。”
沈攸清终于明白她的意思,心跳又重又快,油门恨不得踩到底:“什么酒店,跟老子回家。”
他也不想这么猴急,但真是太想江瑶了。
晚间高峰期已过,十五分钟的车程缩减到十分钟。停好车进了入户电梯,沈攸清就有点等不及,皱着眉盯着电梯楼层数。
进了屋连灯都来不及开,就被男人压在门板上重重地亲吻。沈攸清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摸到她浑圆翘挺的臀部,在上面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
江瑶不甘示弱地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引来男人更凶的吻,舌尖交缠紧到她几乎不能呼吸。俩人推搡着进了卧室,衣物沿着轨迹散落一地。到床上时,江瑶被脱的只剩内裤,沈攸清的衬衫也被扒掉了,裤口已经解开,性器高高地顶着内裤。
江瑶跪坐在床上,脸刚好对着他的小腹,她抬起头看他,眼中氤氲,头发散乱地搭在肩上,嘴唇鲜红,一副求爱而不得的模样。
沈攸清直视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满满的爱意和依赖,江瑶心中一动,双手托着雪白乳房的下缘,往他嘴边递,声音甜的发腻:“阿清,你吃吃我嘛。”
小奶头漂亮得像小樱桃,还带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沈攸清接过她的动作,掐紧了乳肉,将小奶头含在嘴里,江瑶舒服的小声叫起来,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摩擦。
痒,太痒了。
从心到身体的深处,不知从何而来的痒意,随着腿间流出的粘液一起喷发出来。
声音因情欲而沙哑,江瑶迫不及待提出条件:“下面也要,也想被哥哥吃。”
“那给哥哥看看,下面湿了吗?”
沈攸清松开被他舔得鼓鼓的奶头,江瑶立马平躺下来,大张着双腿。沈攸清脱下她的小内裤,两根手指分开被稀疏阴毛盖住的阴户,阴蒂肿肿的,小穴一紧一紧着往外吐水。
还是鲜红的,和之前没区别。
“小骚货,这么多水。”男人轻笑着,用舌头舔舔阴蒂肿起的尖,江瑶挺着腰呻吟一声:“嗯……”
沈攸清受到鼓励,埋头苦干。
先是沿着粉嫩的肉缝舔了两圈,又含住小阴蒂吸吮。江瑶敏感,哭唧唧地用大腿根夹住男人的头,手指头抓皱了床单,不停喘息:“不要了,不要了…”
“那你吃哥哥。”沈攸清抬起头,快速地将外裤连着内裤一起脱掉,爬上床握着硬涨成深红色的龟头,戳了戳江瑶的嘴巴,江瑶张嘴含住,用舌尖仔细地舔着马眼。
沈攸清腰立马就麻了,伸手去揉她的胸,小幅度地摆动窄腰,在她口中抽插着。
吃了一会,江瑶吐出口中的肉棒,小手摸了摸他下面的卵蛋,眼睛在深夜中亮晶晶的,问他:“抱我好不好?”
沈攸清开了台灯,把小姑娘一提就抱到床头,江瑶双腿分开跪在他两边,高翘的肉棒热热地紧贴阴户,柔软小手搭在他胛骨分明的肩膀上,低头吻上他的唇,沈攸清手也没停,握着龟头在她小小的穴口摩擦着。
江瑶呜咽着,急得自己往下坐。
“别着急。”
“要进来了哦?”男人手掌在那截细腰上留连,江瑶“嗯”了一声,
肉棒破开层层褶皱,温热的软肉和爱液无死角地包裹住顶端,穴口鲜活而富有生命力地收放。江瑶皱着眉,细声细气地:“痛……”
“忍一下好不好?”她太紧张,夹得他也疼。
肉棒顶到再也进不去,前面都是密实的肉墙,江瑶盆骨发涨,腿根肌肉僵硬,痛得脸都白了。
沈攸清根本进不去。
他叹了口气,抱着她翻个身,把人压在床上,小姑娘双腿圈在他腰上,男人沉下腰,轻轻戳动了两下。
“嗯……”肉棒堵在密不透风的小穴中横冲直撞,江瑶感受不到太多爽,酸胀感作祟,令她忍不住呻吟。
“放松,放松宝贝儿,别怕。”沈攸清安慰着她。
俩人虽然曾经搂搂抱抱摸摸过,但真刀真枪的实战还是第一次,沈攸清也很难,一直摸她的胸想给她快感,又低头去亲她。
“呜…”江瑶娇娇地叫着:“进不去了…进不去了……”
小穴被撑到最大,穴口绷得发白还有血丝往外渗,沈攸清也心疼,但僵持着并不是办法,一不做二不休,将外面剩下的肉棍狠狠捅进去。
江瑶痛地像鱼一样挺起腰,小嫩穴高频度地收缩。
“操…”沈攸清被夹的骂人,差点射出来。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不做了,不做了。”江瑶痛的求饶。
肉已经吃到嘴里,沈攸清怎么肯放过她,低头吻上她求饶的小嘴,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狠狠地抽插,幼嫩的小穴被外力剖开,趋于本能般地柔软起来,他感受到江瑶不再用力往外挤,身体也平静下来,少女小口地喘着气,细细呻吟。
“瑶瑶……”男人迷醉地喊她名字,小姑娘微微仰起满是汗水的脸吻他。
淫水逐渐多起来,性器进出开始顺畅,修长的大手用力搓揉白嫩的乳肉,江瑶的呻吟声变得明朗起来,“快……快一点……”
快不是他的本意,就连做爱他也是不舍得伤到她的,可江瑶并不开始满足现在的速度,沈攸清腰腹一挺,龟头用力地卡在子宫口,小范围地戳弄,咬着小乳头死命的吸。
“嗯……太深了,不行,不要……不要那么深……”粘腻的水声大片地在寂静的房间中荡漾开,耻毛和肉缝间都是打出来的细白泡沫,阴囊打在小屁股上啪啪地响。
江瑶高潮过一次,白嫩的小屁股下,床单被殷成深色,沈攸清喘着粗气,捧起江瑶的脸,四目相对:“瑶瑶,哥哥…哥哥好像要射了,射你里面好不好。”
“好……要,哥哥都给我……”
沈攸清吻着她,腰上开始冲刺,江瑶爽得在他背后留下指甲红痕,双腿开到最大迎接男人凶狠的撞击。也不知道他又肏了多少下,只听他低低的在她耳边急促喘息着,身体里的肉棒胀大一圈,温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沈攸清再也坚持不住,精液逆着江瑶流淌的爱液射了出来。
沈攸清射精后没有急着退出来,小穴里又湿又热又紧,泡得他很舒服,他亲着江瑶的耳朵,小姑娘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中不能回神,身体一直在抖。
“瑶瑶?”他小声喊她。
“嗯…”江瑶脑子里还是混乱的,小逼止不住地想把他挤出去,“你好重呀……”
沈攸清无奈失笑,抽出变软的肉棒,“啵”地一声,小穴里的精液和蜜汁争先恐后地往外冒。男人翻身侧躺在她身边,爱怜地撩开她嘴边被汗浸湿的头发,又亲了亲她微肿的唇。江瑶好像累极了,艰难地抬起手搂住他的腰,很乖地在他胸膛用脸蹭蹭。
“要洗澡吗?”
天气虽然热,但她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汗,沈攸清怕她着凉,不敢开空调。这么睡觉怕她难受,也怕她受风感冒。
“嗯。”江瑶累的闭上眼睛,沈攸清见状只好抱起她往浴室走,给她洗得光溜溜,再回到屋里给她套了一件自己的短袖,俩人亲昵地靠在卧室沙发里看电影。
江瑶的后脑勺靠在他胸膛上,男人的手从衣服下面钻进来,不老实地摸她的胸。俩人都没什么心思看电影,江瑶看他:“都不问我吗?”
“什么?”沈攸清没懂。
江瑶欲言又止:“四年前的事情……”
“噢,”沈攸清倒是一派轻松,“刚看见你的时候特别想问,现在……”他轻笑了笑,反过来安慰江瑶:“我们现在还在一起不是吗?”
江瑶被他说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她爬起来坐在男人大腿上和他面对面,捧起他的脸,很认真地吻了下去。
亲了一会,江瑶离开他,唇与唇之间牵出一道银丝,沈攸清趁虚而入,用硬起的下体顶她的臀:“再来一次?”
“不要。”江瑶不太舒服,小肚子被他刚才戳得特别胀。沈攸清坏心眼地隔着内裤又顶她温热的阴户,有点委屈:“可是我硬了啊,不管我?”
江瑶“唔”了一声,拿了个抱枕扔在地上,跪到他双腿之间。
她低头亲了亲他凸起的膝盖骨,沈攸清马上就明白江瑶要做什么,不舍得太委屈她,便道:“宝贝不用这样,让哥哥操你好不好?”
“可是我想亲亲你。”江瑶一只手扶着他的大腿,上面肌肉线条走向性感,迷得江瑶伸出小舌头沿着膝盖往上舔。
沈攸清是个从不懈怠于运动的人,他每周坚持去健身房举铁三次,这个习惯从当年俩人在一起时就有,直到现在也保持着极富有力量感的肌肉。
男人挺着腰,被小姑娘推倒在沙发靠背上。江瑶一只手隔着内裤去揉他的卵蛋,小舌头湿漉漉地舔他的腮,沈攸清掐着她的下巴,把吐出的小舌尖往自己嘴里送。
江瑶敷衍地回吻他两下就挣开了,粉嫩柔软的唇向下,吻了一下他带着胡渣的下巴,再在他的脖颈上又吸又咬,留下令她满意的草莓印。又在他的锁骨和肩膀上吸出一堆小草莓。
褐色的小乳头被灵活的舌尖裹进口中。江瑶在沈攸清身上弓着腰,短袖卷起来到胸口,男人握着乳根狠狠地揉,用指尖拽着乳头拉长再放开,江瑶痛的咬了他一口,放开乳头继续往下,扒开他的内裤,炽热坚硬的肉棒释放出来,整根上下摇了摇,马眼直指天花板。
小姑娘重新跪在地上,直着身子方便沈攸清摸她,随着男人手下的力道判断他此时的感受,他若是用力,她也一起用力。
江瑶不急着直奔主题,还是继续她的舔弄,平坦的小腹上六块腹肌凹凸明显,手摸上去邦硬,已经染上了亮亮的汗水,小舌头舔舔,舌尖上都是咸味。
她沿着腹肌舔到他热热的鼠蹊处。沈攸清憋的快爆炸了,自己握上她握着肉棒根部的手,求饶般道:“宝贝求你了,胀得太疼了,帮帮我。”
江瑶从善如流,满足他的要求,张开嘴含住龟头,舌尖绕着冠状沟打圈,也不再往里,只用小舌头很轻地舔,像是在吃奶油冰淇淋一样温吞地品尝。
在这样状似心不在焉的口交折磨下,沈攸清终于爆发了,他手覆上江瑶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往下按。
江瑶等的就是他崩溃的这一刻,这男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一副运筹帷幄的冷淡模样,她早就想知道他忍无可忍、情绪失控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怼进来的肉棍挤干净口腔里的空气,江瑶顺着他的力量收紧两腮,吞咽着口水,将龟头压在软腭与舌根之间形成一个干瘪真空的缝隙,血液聚集在龟头上,沈攸清爽得牙齿发麻,在她湿润的口腔中抽插起来。
口水来不及吞咽,从肉棒和嘴角的小小缺口中流出来,沾湿她的脖颈,奶子上遍布红色的指痕,乳头鼓鼓地硬着。光裸的腿根上全是因男人的麝香味熏出的泛滥液体,粘稠的透明花液没有任何阻挡地往她身下的抱枕上滴,打湿一片。
沈攸清忍无可忍,抱起她分开两条细白的腿,握紧肉棒头部就着爱液的润滑,一捅到底,两手捧着她的小屁股上下起坐。
“嗯……”
“啊——”
快感随着鸡巴在穴中剐蹭软肉直冲天灵盖,荡得她腰椎发麻,江瑶觉得鼻腔里都是一股血腥味,骚的不住去揉自己的奶子,奶头硬成深粉色,在她不讲章法的揉弄中从指缝漏出来。
沈攸清的手盖在她手上,粗鲁地摸了两把,拍拍她的屁股蛋:“自己捧着奶子给我吃。”
奶头被塞进口中,沈攸清用舌尖包裹缠绕,不留情面地上下舔弄,江瑶爽得直哭:“嗯……会死的……要死掉了……”
沈攸清迷恋地看着她因为快感折磨而微微扭曲的小脸,腰上发力,肉棒顶到更深的地方:“你要的,宝贝,你要的。”
女上位进的实在是太深了……江瑶仰着头,承受着排山倒海般的快慰,男人进的又凶又快,次次插进来都能顶到她子宫口,再加上沈攸清使坏地揉她的阴蒂,根本不知道被他操出了几次高潮。
“嗯……”她猛地挺腰,背部向后折,更像是把奶子递给他吃,沈攸清胡乱地在她乳肉上咬了几口,肉棒趁着她高潮的空档疯狂而有力地抽动,小肚子里装着江瑶几波高潮流出来的水,反反复复在她身体里加温,江瑶挺过这一波高潮,小肚子特别胀:“等、等一下……我想上厕所……”
沈攸清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心头起了一个不该有的、说出来一定会被江瑶哭唧唧骂他变态的想法。
他抱着江瑶走进浴室,坐在洗手台上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只不过将她翻了一个背对着她。江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发散乱,嘴唇殷红,脖颈上都是吻痕,连胸上也是,像是被弄坏了。两只手无力地撑在洗手台上,腿被分的更开,几乎是半强迫般的坐在洗手台上。
穴里的肉棒缓缓抽出,一只手去玩她的奶子,唇贴着她的背脊亲吻,一遍一遍地安慰她因尿意而紧绷的肌肉,另一只手则悄悄探下去,两根手指借着她的蜜汁和他的前列腺液毫不费力地插进小穴,曲起扣弄,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江瑶后知后觉地知道沈攸清要干嘛了,她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要起身,被男人死死按住,她不由得骂他:“沈攸清你个变态……我不要,你别……”
“嘘……”沈攸清亲了亲她的唇,摸着她的臀瓣帮她放松:“你要的……你喜欢的,没关系宝贝,别怕,我在这里。”
江瑶注视着他的眼睛,里面满载着喷薄的爱意,她不由自主地直起身子,沈攸清手下发力,不多时江瑶又双腿打颤,他忙托着她的小屁股插进去,疯狂挺胯,江瑶爽到意识模糊地崩溃大哭:“阿清!阿清!”
“在呢宝贝,我在这里。”
淡黄色的腥膻液体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大理石面的洗手台上,又流到脚下的瓷砖,比爱液还热,舒服的像泡在温泉里。沈攸清扳过她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看着镜子里被他玩得快要坏掉的少女挺着腰高潮喷水,在他的冲刺下崩溃尖叫,将精液射在小穴里。
乱套了,真的乱套了。
江瑶坐在马桶盖上,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因操弄过度而隐隐酸痛的大腿,她捧着羞愧发红的脸,盯着男人壮实且富有张力的背影,看他收拾洗手台上的残局。
这背这腰这屁股这腿……满分,就连这个角度看不到的肉棒她也验过货了,虽然不知道和别人比是怎么样的,但江瑶坚信他的持久度在床上玩死自己是足够的了。
反正……也不会再有别人了吧。江瑶咬着唇想,要和沈攸清永远在一起,是她十八岁时就认定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她无奈离开,她相信自己一定做的出过了二十岁就拉着他去领证的事。
澡是白洗了,俩人在淋浴房里又简单地冲洗一下,沈攸清吃饱喝足,还是少不了趁机这样那样的亲亲摸摸吃她豆腐,但终究没再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毕竟小姑娘今天被他指使着跑了整天的腿,下午的时候就发觉她好像有点累,晚上又这么胡闹了一回,冲完水给她擦头发上水雾的功夫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撒着娇往他怀里钻。
“好了,马上就好了。”沈攸清摸了摸烘烤机上她今天脱下来洗干净的小内裤,已经可以穿了,小姑娘躺在床上睁眼睛等他抱。沈攸清无法,只能亲自给她穿好,再钻进被子里抱她。
“冷不冷?空调温度低不低?”小姑娘摇头否认,嘟着鲜红的唇要亲,沈攸清在上面亲了两下,抚摸着她快要闭上的眼皮:“乖宝,睡吧。”
江瑶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可沈攸清不太困,他想看清她,没有关掉台灯,很细心地用身体遮掉她眼皮上照进来的一点灯光。她似乎是累极了,连呼吸都是弱弱的。
男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夜里敞开,他轻轻拨开她的发丝,露出一张恬静的小脸,用指尖描摹她的轮廓,又低头轻柔地亲亲她幼肉的脸颊。
“瑶瑶,我爱你。”他怕吵醒她,却又忍不住在她耳边小声告白。
江瑶皱起眉头,睡梦中觉得有人摸她,可她实在是太累,根本就没醒。翻了个身背对着沈攸清。
然后,听见她无意识的梦呓:“我也爱你。”
他失而复得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