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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欢第一次见到江寻时,就生出一种想要弄脏他的恶意。
    那天午休,二楼水房人多,她拿着要清洗的颜料盘和画笔,慢悠悠往楼下走,冷不期撞上步履匆忙的江寻。
    他身上有股冷松木的味道,在溽暑潮闷的空气里分外勾人。
    余欢稳了稳身子,垂下的眼看见他胸前一小块金属名牌,端端正正刻着“江寻”两字。再向上看是雪白衣领,从领口中微露的锁骨被染上一抹红,像吻痕。
    始作俑者是她的画笔。
    虽然说了抱歉,心里想得却是另一回事。她盯着他颈间那抹红,咬了咬唇。
    好想弄脏他,以另一种方式。
    恶意倾巢而出,带着诡异的愉悦。
    “我想和你睡觉。”
    她一双眼清灵灵,说得坦荡又大方。
    江寻愣了一下,耳尖发烫,许久才挤出一句“有病”。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余欢没所谓地勾起唇角。
    她确实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后来便常常遇见江寻。次数过于频繁,他又过于好看,以至于在许多欲望高涨的夜里,她忍不住软了多汁的身子,将他的名字化在娇媚的嘤咛里。
    再后来他变成她的弟弟,这一切就……
    更刺激了。
    趁他不在,在他的床上自慰,黏腻的淫水沁入床单,在每一个夜晚摩擦他的私处。
    或者偷了他的内裤,躲在男厕里自慰,想象他耸动腰肢进入自己的样子。
    各种场景,各种姿势。她独独没有妄想过的是,所有妄想被他一一实现。
    江寻好像很喜欢和她做。做的时候会耐着性子哄她,每次为她清理下体的时候,也特别特别温柔。
    她明白自己的身体对于少年来说有多么诱惑,一年前她就明白。
    他所有温柔,都源于最原始的肉欲。
    所以他能刚哄完她,就毫不遮掩地说自己有喜欢的人。
    所以他才会骂她贱。
    余欢想,这没什么打紧的。只有肉体需求,却没有情感纠缠,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
    **
    过了高峰期,食堂里人不多。余欢小心地端着盘子,坐到角落一个位置。
    没吃两口,对面就落下一片人影。她微微抬眼,先看见的是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校服衬衫的一层薄面料都快被撑开了似的。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余欢认得她。
    原来路过高一班时,见她和江寻在一起过来着,好像是在问题。她坐在一旁,胸很大,堪堪停在他小臂前。
    还有江寻生日的时候,她穿了修身的上衣和长裤,胸大腰细,勾人得很。
    她真是凭胸识人第一人。余欢神游似的想着,胡乱塞进一口米饭。
    “我叫谢星遥,”对面的女孩指了指胸口的名牌,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天江寻生日我们见过的。”
    “嗯。”
    余欢包了一嘴菜,只能点点头。
    谢星遥没再说话。吃了一会儿饭,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是江寻的姐姐,怎么不和他一个姓啊?”
    “他随父姓,我随母姓。”
    余欢有点烦。
    喜欢人没什么错,但哪有一上来就查户口的聊天方式啊。
    幸好她没再继续问什么。
    默默吃完饭,谢星遥回了班里,坐在自己位置上发呆。
    他们真的是亲姐弟啊。
    怎么可以接吻呢?
    【肝完论文赶的,所以这章格外短小。
    近期担忧:一边写黄文一边写论文,会不会串味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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