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他入得太深,忘乎所以,又或是因着毒发,他已神志不清,无论何种,都无法阻挡他入侵那深处密地。
在失去理智重重一击之下,花心终是敞了口,大半个茎头探进胞宫之中,与那禁忌之地亲吻厮磨。
他不再抽动,只顶着深处宫口,不断盘磨下腹,感受花口之处的紧裹,也不忘极力撷取深处蜜源。
景昔却失了力趴在石榻上,双腿颤抖不已,她看到肚子被顶起一处丰丘,害怕到不敢喘息,花穴也因紧张而疯狂痉挛。
叶云詹被绞得魂不附体,大手刚一抚上那白皙臀部,便听她颤颤巍巍抽泣出声。
“师父,肚子坏了,怎么办?”
她已不知自己在说何话,只担心这幅身子坏了,便再也无法给他解毒。
叶云詹缓了息俯身贴着她,大手抚上她紧绷小腹,闭眸哑声:“没坏,是我在这里。”
说着指尖轻轻按压那处凸起,一瞬间,两人皆是闷哼出声。
叶云詹挺直了身子,大手握住那纤细腰身,不顾她低泣唤声,疯也似撞向蓬勃欲根。
几番急进急出,癫狂捣弄,终是在她一声尖利呻吟溢出,抖动着窄臀,将那浓稠阳精射进花宫深处。
这次交合时刻犹为漫长,且两人皆是累极痛极,他俯身环着她微微喘息,却听她低泣着急声。
“师父,快出去,我,我想出恭。”
半软的阳物将一退出,景昔还未来得及下榻,便哆嗦着双腿尿了出来。
她怕极,也迥极了,她看那嫡仙一样师父已恢复往日清明,疲惫依在榻上调息,而她却泄在了师父榻上,玷污了那轮清风皓月。
景昔哆嗦着双腿,里里外外翻找褻裤,今日师父很是不同,上来便脱了她褻裤,往日都是轻轻扒开,方便阳物进入便可。
她看那褻裤压在师父身下,手一伸,便要去拽,却被他擒住了小手。
“泄完再穿。”
景昔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花穴之中多了一指,正是按在腔壁凸起软肉上抚弄。
那处最是娇嫩敏感,受不得半点作弄,每次阳物厮磨而过,都让她轻颤不己,花穴一紧再紧,绞得茎身越发热灼肿大。
如今花穴也同样紧缩起来,不过紧咬着的,变成了手指。
叶云詹清明时,从不碰她,即便是失了理智,也只是一味进入行事。
如今将手指探进她体内,才知她竟紧致到如此地步,不知以往这处都是如何含住他勃发欲根,任他入魔般作弄。
且他适才射得极深,花宫紧锁了阳精,这般搅弄,竟未有淌出一滴来。
景昔唔咽着去推他的手,她已是快要失去理智,腹中翻涌泄意让她头昏脑胀。
叶云詹又压了压花穴中手指,轻语:“泄出来吧,无事。”
刚一说完,景昔仰头溢出一声压抑抽泣,憋在腹中的阴水,如脱了闸般倾斜而出,淅淅沥沥淋在身下绒毡上,汇成一方浅潭,臊得她软了身子。
叶云詹将她拦进榻里干净之处,闭了眸虚弱出声:“让子沐来吧。”
“不要!”
景昔慌了神,见他微微眯眸,忙又垂头诺声:“师兄应是歇息了,我自己离去便可。”
每次她与师父“解”完毒,死人一般躺在榻上,都是师兄将她抱走,好生调理一番,以便下次“解毒”。
师父无法送她离去,行事之后他内息倾泄,连气都聚不得,比她还虚弱三分。
但这次她泄在了榻上,弄得一片狼藉,不如往日般整洁,这让她甚是赫然,如此怎好让师兄瞧见。
话音刚落,帘幕外人影却是晃动了一下,片刻便听那声音传来。
“师父。”
景昔一慌,刚想下榻,叶云詹却已虚弱出声:“进来吧。”
少年撩帘而进,行至榻前,俯身轻车熟路抱起景昔出了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