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顾家二公子在寻一个女子,顾月晟和女子,两个词捆绑在一起,这消息立刻就蒙上暧昧色彩,一石激起千层浪,流传在街头巷尾引来无数目光。
芮秋对城里的一切毫不知情,顾月晟大张旗鼓找人的时候她人正从城外的树林徒步向金陵城里赶。她本已经乘了去京城的马车早早出了金陵。行到一片树林,车突然停了。那车夫居然坐地起价大言不惭地要再加十两,芮秋气得七窍生烟,一把迷药就把人迷晕了,芮秋把他捆在车里,让他和他的破车共渡良宵。
她没办法只得从城外回去金陵,等着明日再寻个去京城的马车。
谁知到了城内根本没有准备的她一下就被顾月晟的人发现,敌众我寡,芮秋长途跋涉根本没有战斗力,众目睽睽之下被绑到车里,运去了顾家。芮秋恨得直咬牙,
真是报应。
芮秋被关进了顾月晟院子里的一间屋子,一扇窗,一扇门,前后竟四个人来守,芮秋被绑着侧倒在床上,嘴被封住,手绑在背后,脚也绑在一起,绳子一点都没浪费系得结结实实。芮秋认命,也不白费力气了,死鱼一样摊在床上。
她有点饿了。
芮秋看着仅有的一扇窗,夕阳把窗户纸换成了艳丽的颜色,有雨水落在房檐的声音。
“吱呀”
门开了。
芮秋眼神转到门口,两个人影从廊前踏至门前,映在窗户纸上,模模糊糊的。门口守着的人微微欠身,顾月晟带着高鸣走进房里,门外有雨水的味道也有涌进来的寒意,只是说不清是因为下雨,
还是因为顾月晟。
高鸣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就自觉地下去了,房里只有他们二人。顾月晟并无异常,慢悠悠地打开食盒盖子,一层层铺开,认真地望着桌上的东西,最终端了一碗还冒热气的馄饨走到了床边。
芮秋面前的顾月晟与她逃走时好像没有不同,但被紧紧束缚着的双手双脚时刻都在提醒她,现在她的处境并不妙,换句话说,现在的顾月晟不对劲。
她看见了顾月晟眼底的暗涌。
顾月晟单手把僵硬的芮秋扶起来靠在枕头上,浅淡地笑意挂在脸上,声音也柔,宛若低喃,
“芮秋,饿了吗?我叫人做了小馄饨,你不是最喜欢这个?”
顾月晟表现得越正常芮秋越觉得诡异,可惜她现在连咽口水都做不到,嘴里被堵了东西的芮秋只得呜呜叫了两声,下巴上流了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顾月晟盯着她,取走了她嘴里塞的东西,芮秋刚想说话,却被顾月晟的动作惊得连嘴都没合上。
顾月晟顺着芮秋下巴一路向上吻,舔掉她的涎水,沿她的下巴上来回吮吸,芮秋张着嘴,不知所措,顾月晟吞够了她的涎水,吻上她的唇瓣,芮秋正好方便了他,他势如破竹,勾着她的舌头像是要吃掉她,在她嘴里肆虐,芮秋并不好受,被强迫着勉强仰头接受顾月晟漫长的唇齿纠缠,顾月晟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亲了一下芮秋的眼睛,直起身,从他一直举着的瓷碗里舀了一只馄饨,递到芮秋嘴边,
“张嘴。”
芮秋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顾月晟刚刚吻里的炽热几乎要把她烧死,转头又像没发生过一样哄她吃饭,她真的看不懂他了,芮秋咬咬牙,冷下眼,
“顾月晟,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会嫁给你,我不想呆在顾家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顾月晟嘴角僵住,脸色明显得阴沉下去,却还是压住了,顾月晟把汤匙移到自己嘴边吹了吹,复又喂在芮秋嘴边,
“烫吗?我吹过了,现在不烫了。”
芮秋鸡同鸭讲,顾月晟像听不见她讲话一样,她脾气上来骂得难听,
“顾月晟,你连点脸面都不要吗?”
顾月晟姿势没变,甚至还笑了一下,
“嗯,不要。”
“...”
芮秋理解不了顾月晟这股偏执劲,呆愣间被他喂了近半碗馄饨,顾月晟细心极了,一个个都吹过了才送进她嘴里,一碗见底,顾月晟把瓷碗搁在一边,起身敲了两下桌子,高鸣就带着人弯腰进了屋里,把桌上的东西都收走,末了递了个碗到顾月晟手里,盛得不知什么东西。一群人声响都很少发出,静悄悄地退出去。
顾月晟又坐到床边,芮秋肚子里有了东西,精神恢复了一些,开始想着挣脱,顾月晟把她背后的动作尽收眼底,眸色深沉,扶着她想让她把这一碗东西喝进去,芮秋警惕,
“你要做什么?”
他不答,猛地掐住芮秋的下颚,强行掰开她的嘴,把药灌了进去,芮秋不得已,拼命吞咽着。
这是药。
不是治人疾病的良药,而是不明功效的毒药。
芮秋制药有时日,她瞬间便反应过来,又惊又怒,故意呛到,脸色憋得通红,猛咳。顾月晟给她顺背,等她平静下来,顾月晟故伎重施,把剩下的药坚持一并叫芮秋喝下。
“要喝完。”
顾月晟柔情蜜意。
这药无味,芮秋却觉得苦涩至极,心里攒着苦味,连话都说得苦巴巴,
“这是什么?”
顾月晟俯身给她松绑,离得很近,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他的气息山一样压过来,芮秋不自觉地瑟缩。
“软生散。”
顾月晟诚实,或者已经知道她毫无反抗能力根本不屑于骗她,直接报了药名,像是为了证明顾月晟的实话,芮秋全身逐渐瘫软,刚回来的力气抽丝般被吸了去,余下不断膨胀的无力感。她在江湖中对制药制毒向来留心,软生散的大名她当然了解,此药无毒却也霸道,武功越高药效越猛,放到她这也不改药性,干脆把她自保的功夫夺了。
芮秋任人摆布,看着顾月晟解了她脚上的绳子,又放开她的双手,让她平躺在床上,倾身上来又吻她,痴迷地游走在她裸露出的每一寸皮肤,芮秋连说句话都觉得力不从心,被他压在身下,就这么放任他玩弄。
顾月晟笑意渐浓,状似亲昵地吻她早被剥出来的胸乳,
“好乖。”
疯子。
芮秋在心里骂他。
顾月晟动作更加疯魔,手伸进芮秋的衣摆,一把将她的裤子褪到膝盖,寻到两片贝肉两根手指抵着画圈地揉,芮秋从嗓子里挤出一声闷哼,她想叫顾月晟住手,她不要再错下去,可惜她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持呼吸,被顾月晟揉出水揉出粘液也只能在心里羞耻焦急,顾月晟不比往常有耐性,像是急于证明什么,把芮秋的衣物从脚裸褪下,岔开她的两条腿,在她的腿肉上又舔又吸,芮秋心惊,顾月晟的每个吻落在她身上重得好像要咬下她的肉一般。
顾月晟何止想咬下她的肉,他想要把她的心挖出来连着她的人一并吞下去,让芮秋整个人都是他的,永远也逃不了。
“放开...”
芮秋头脑发昏,勉强说了两个字就脱力只剩气声,顾月晟被芮秋的拒绝燎原了,眼眸锁住她,冷着脸,掰开她的臀瓣露出腿缝,扶着那根已蓬勃的欲望猝然进入了她。芮秋被他顶得前窜,吃力地吞着顾月晟的东西。
芮秋摇摇摆摆,被顾月晟的肉棍一下下杵着,像是要捣碎了,在他身下软成一汪水,顾月晟凑过去吃她的嘴,把她嗓子里转了又转的呻吟、拒绝、求饶都吞下,不容拒绝。
窗外雨势渐大,雨滴像是石子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屋内的情事却极尽黏腻,缠绵舌尖黏腻,身下搅弄黏腻,交错的呼吸也黏腻。
芮秋真的承受不住,被顾月晟抱起来换到身上也只得软绵绵地瘫在他的胸膛上,像浮木撑着溺水的人,窗外有光闪过,划过顾月晟脸,芮秋看清他绷紧的的下颚,眼神晦暗,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粗重的喘气,芮秋仅是被顾月晟胸腔的带着起伏也觉得好累,一双胸乳紧紧贴着他,芮秋逃不开顾月晟,依附在他身上,顾月晟纵腰把芮秋往上颠,芮秋蹙眉,顾月晟没有管她,她被顶得几乎要掉下去,芮秋眼圈一红,可怜巴巴地拿眼神去哀求顾月晟,盼着他能捞自己一把。
顾月晟沉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放低的姿态,终是手臂一揽,紧紧把芮秋困在怀里,曲起她的腿插得更狠,芮秋气都喘不匀,缓了又缓,勉强去抓顾月晟的胸膛,
“...停...”
芮秋的力气比起抓痒都不如,顾月晟只是被芮秋的一个字激怒,
“你就这么想逃开我?”顾月晟咬她腮边的肉,那时得知芮秋离开金陵的郁结再次占据上风,“芮秋,别气我,你会做的事情我也会做,我可以喂给你软生散也可以喂给你媚药,你想吗?”
“你想时时刻刻都离不开我求着我上,只要我想你就要张开腿永远不能拒绝,你想这样吗?”
芮秋身子和心都一齐打了个哆嗦。
顾月晟的语气不像恐吓倒像是向往。
芮秋现在知道顾月晟为什么要把她抓回来了,他是想囚禁她,把她囚禁在他的后院里。
芮秋只觉身体里的血都冷了,靠着顾月晟的皮肤上几乎要被灼伤,顾月晟狂热地吻她,又将芮秋压在身下,感觉到她吓坏了,又唱红脸来哄她,
“...别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那么对你的。”
芮秋好像回光返照了,身体累极居然有了片刻的恢复,她问他,
“你要关我一辈子吗?”
顾月晟突然笑了,语气缱绻,
“等到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会放了你。”
...
顾月晟是骗她的,芮秋怀了他的孩子他的确会放她离开这个房间,但他永远不会放芮秋离开他身边。
直到他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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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骂我的恶趣味
另:娃番在写了,真的在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