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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婈被邢修业抱着回了承乾殿,匆匆洗漱之后,二人躺在了一起。
    此时夜色欲尽,君婈路上的困顿却被一番折腾给弄没了影。她看着邢修业端正的侧颜,体内残留的媚药又有些蠢蠢欲动。
    邢修业正闭着眼准备沉入梦乡,突然被身旁的人欺上身来,不由分说就吻上了他的唇。他睁眼看着近在迟尺的少女,有些疑惑地开口:“阿婈?”
    君婈没有说话,只专心地吻着他,一只纤纤玉手扒拉着他的寝衣,一条腿也搭上了他的腰,用膝盖不怀好意地蹭着他的下体。
    邢修业暗自吸了口气,他抓住胸前捣乱的手,语气迟疑:“很晚了。”
    “我知道啊,”君婈动作不停,一只手被抓住了,另一只手锲而不舍,她放开薄唇去吻少年的喉结,含糊不清道:“我们速战速决。”
    “可是……”邢修业的话被君婈在喉结处的吮吸给中断,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两下口水,君婈看得有趣,伸出舌尖跟着滚动的喉结来回滑动,下一秒天旋地转,就被身下的人翻身压住。
    邢修业压着君婈深吻,口舌生津,啧啧有声,君婈一边得偿所愿得迎合着,一边不忘配合地脱下裤子。片刻之后,他松开气喘吁吁的君婈,掏出蓄势待发的阳物对着已经濡湿的穴口磨蹭,进入之前低低说了一句:“我尽量。”
    未等君婈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硕大的顶端已经插了进来,她满足又难耐地低哼一声,接着就被直接贯穿。
    “啊嗯——”被吊了大半天未彻底满足的欲望在肉棒插到底的瞬间积累到了最高点,君婈张大口呼吸,尽管仍有些不适应体内的粗壮,此时却不管不顾地催促了起来。
    邢修业从善如流,闷声耸动起来,他撑着上半身,腰腹发力,刻意往君婈的敏感点上撞,每撞一下,君婈就咿咿呀呀地叫一声,那紧致小穴也跟随着一缩。他集中精力感受着身下的销魂快感,刺激爽麻如激流一般不断冲击着大脑。花液源源不断地分泌,润滑着二人相交的私密之处,他找准了节奏,越发大力而快速地撞击,最后关头,他扒开君婈胸前交领,露出一双圆润乳房,边大力揉搓边埋头去吸,未几便在一片奶香中闷哼着释放了出来。
    他尽力了,这应该够快了吧。粗喘了几声的邢修业扭头望了望屋外的天色,尚未天亮,他正欲翻身躺平,却被身体两侧的纤长玉腿紧紧夹住了腰腹。
    君婈刚从高潮的顶峰下来,犹觉不够,她搂着邢修业的脖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修业,继续嘛。”
    这……要是再做一次,君婈怕是天亮前睡不了觉了。看出邢修业的犹豫,她一咬牙,贴近了少年的耳边轻语:“邢哥哥,接着干我呀。”同时用伶仃的脚后跟磨着他敏感的尾椎骨。
    果不其然,邢修业的眼神变了,他咬紧后槽牙,俊朗的面容更显轮廓硬挺。他低咒一声,蘧然俯身对着君婈的奶子又咬又吸,再含住她的乳首,在口腔中用舌头不断来回拨弄,只把君婈弄得吟叫连连。须臾过后,他吐出红肿的乳尖,含住那张不断浪叫的檀口,下面则把再次昂然挺立的玉柱贯入她的身体,将她的呻吟全数吞吃入腹。
    邢修业一手紧紧揽着君婈的腰,一手捏紧她圆润的臀,将她大半个身子悬空床铺,和自己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粗长的肉柱在短距离内一次次地来回摩擦着娇嫩的甬道,里面是火热得近乎融化的爽,外面是耻骨不断被狠重撞击的痛,君婈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起来。
    感受到花液泉水般淋泼在龟头上,邢修业松开了君婈的唇,捏着她的下巴哑声问:“哥哥干得你爽吗?”
    君婈有些失神,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这回应令邢修业的眸色又晦暗几分,他直起身子,掰开君婈已经无力的两条长腿,握着膝盖将它们打开到最大,调整了姿势之后再次挺动起来。这回是长线作战,肉棒每次退到穴口再狠狠进到底,整个甬道的褶皱都在一进一出间被反复拉扯、抚平。
    邢修业极有耐心地研磨着她,硕大的蘑菇头像是一把威力巨大的工具铲,猛的一下凿到深处,再缓缓退出,君婈觉得自己的呼吸、魂魄都被掌控得死死的,他进的时候猛烈得心惊,整个身子都跟着一抖,但他退的时候又十分难受,穴肉收缩拼命挽留。
    君婈要哭不哭地开口:“邢修业,你……你别这样。”
    体内的肉棒突然停止了动作,邢修业垂眸看着她:“怎么不叫哥哥了?”说罢退到一半的肉棒又狠狠往内顶了一下。
    “啊!邢……邢哥哥,别这样好不好。”
    邢修业没回话,下身动作却不变,君婈以为他不满意,只好一直“哥哥、哥哥”地喊。悠悠地凿了近百下,君婈终于又浑身哆嗦了起来,邢修业瞅准时机,放开膝盖,掐住她的腰猛烈耸动,肉棒进得又深又重,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怼着她的敏感点击打,君婈还没从浪头上下来又被接连送上了更高的浪头,体内快感排山倒海,花穴疯狂绞紧收缩,眼前白光阵阵,两人一起攀上了高潮。
    这一番酣畅淋漓,君婈彻底解了兴,邢修业也相当餍足,而天光早已大亮。
    次日,女帝罢朝,满朝皆惊。
    理由嘛当然不是因为纵欲过度,其实这是君婈和章思明提前商量好的:女帝昨日微服私访遇袭,受到惊吓,龙体欠安,竟连朝都上不了,无疑是给这起案件再蒙上了一层无法洗脱的罪名。
    君婈虽不在朝堂上,可却由高公公宣读了提前拟好的圣旨,再加上御前发言人章思明亲自呈上连夜搜集的证据、证言,把控整个流程,夏侯璋很快便被定了罪,后续量刑交由刑部及大理寺商议决定。对此,守旧派大臣们不仅无法发表异议,甚至为防牵连自己一个个噤若寒蝉。泰安侯的脸色相当难看,当庭甩袖离去,章思明朝那背影恭敬一礼,回头还是该咋办就咋办。
    百官散去后,章思明踏出太和殿的殿门,心中终于如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般泄了一口气。低头沉思了一阵,他望了望巍峨宫墙掩映的重重深宫,朝后宫走去。
    章思明先去永宁宫向太上皇见了礼。他是太上皇为当今女帝培养的肱股之臣,重开科举一事也是太上皇退位前特意叮嘱了章太傅的,理应向太上皇通禀一下进度;虽则他知晓太上皇耳目众多,想必对一切都已了然于胸,但是规矩不能少。
    太上皇倒是没有责怪他微服私访时护驾不利,只寻常问候了一下章太傅的身体,又叹息说女帝尚且稚嫩,嘱咐他今后要多加提点、尽力辅佐,便挥手让他下去了。
    接着,章思明又派人通禀了内务府,便在引路太监的指引下前往承乾殿。
    章思明到的时候邢修业正在院中练拳,他余光瞅见那道着猩红官服的身影,身形一转,拳风便直扑来人面门而去。章思明脚下一顿,闪身避过,那拳风又接踵而至。章思明心里知晓邢修业还在为了昨晚的事生气,他有心想让邢修业打他两拳解气,却被邢修业看了出来,厉声质问:“这就是你的诚意吗?”章思明闻言心下震动,便全力招架起来。
    于是一个前朝御史,一个内廷侍郎,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过招,引得承乾殿的宫人们纷纷围观。
    二人打了一炷香时间,均是大汗淋漓,未分胜负。邢修业尽兴大笑:“哈哈哈痛快!知行,我还以为你久居朝野,武艺必定退步了呢,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章思明抹了把额上的汗,脸上也带上了鲜有的灿然笑容:“不敢疏忽,倒是你,功夫进步不少。”
    两人坐进殿中饮茶,热气散腾之后,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话了。
    “仲义,因我思虑不周,没有保护好陛下,对不住。”章思明先开了口,每每想到是他的原因让君婈身陷危险之中,他便懊悔不已。他理解邢修业的心情,君婈对邢修业的意义与常人不同,他生自己的气也是理所应当。
    “罢了,我只恨自己,不能于她有危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邢修业叹了口气,原以为入了后宫,做她的男宠,自己便能常伴她左右,如今看来,竟也有许多事自己想得过于简单了。
    邢修业望向章思明:“我知道你也不好受,毕竟你对阿婈……”
    见章思明撇过了头,邢修业便没有再说下去,转而问道:“知行,你可否告诉我,昨日你和阿婈究竟遇到了怎样的境况?”
    章思明眉心一跳,昨夜那些凌乱而淫糜的片段纷至沓来,他强压着内心的波动,反问:“为何要探究这个?”
    邢修业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耳尖微微泛红:“咳咳,也没什么,就是阿婈回来之后……有点反常罢了。”竟那般不知天高地厚地缠着他欢爱,如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章思明直觉地感到邢修业口中的反常指的是一些隐秘的事情,一时心中不知作为感想。他扯了扯嘴角,兀自说起别的话题:“如何,今日不留我一起午膳吗?”
    “这……”邢修业顿了顿,“恐怕不方便。”
    话音刚落,一道少女的嗓音便从内殿传来,伴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邢修业,我饿死了!你说你怎么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我差点没从床上起得来!要不是肚子实在饿得不行我……”
    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君婈猛地噤了声,傻愣愣地站在那和章思明大眼瞪小眼。章思明也未曾料到这番情景,他打量了君婈两眼,见她墨发披肩,未施粉黛,一身雪白寝衣外只套了一件绯色绫罗外衫,露出的脖颈处红痕暧昧,脚下趿拉着锦履,露出一截裸足。
    这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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