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三皇子却是个不成气候的,这么好的机会送到他手里,他也能搅黄了。
“你这辈子当真可悲,彻底将自己从里到外,丑了个透,就算给了你皇后、太后的位置,你也能将自己活成天下人的笑话。”
白老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如同在看一条毒蛇。
“你放心,你会名垂青史,你的事迹,必定会流传千百年,供天下人参读,你会是我大陈国,第一位被众人嘲笑的太后,大抵也是最后一位。”
白老夫人起身,
懒得再看她一眼。
太后惊愕地瞪向白老夫人,直到此时,脸上才有了恐慌。
“他陈渊不敢。”
事情暴露出去,对他陈渊有什么好处。
丢的是陈家的名声,
是皇家的名声。
陈渊才刚登基,正是立名望的时候,他不可能这么做。
太后说完,
便看到白老夫人笑了。
“皇上有何不敢,丢人的是你吴氏,你吴氏失德失能,从进宫之后,就没替陈家做过一件有贡献的事,反而私通外敌,欲毁陈家的江山,事到如今,你以为,你的名字前头,还配冠上一个‘陈’姓吗。”
白老夫人的话,
让太后彻底断了最后一丝侥幸。
陈渊不可能做的这么绝。
不可能。
可太后又知道他是什么人,能隐藏十几年,蓄意篡位的人,他又怎可能是个善茬。
更何况,是她害死了他的母妃。
太后神色突然颓废下来。
她比谁都清楚,事情暴露后,她会是什么下场。
然而还没等到她起身去撞柱子,就被身边的两位宫女死死地擒住。
“明日结果出来之前,你还死不成,你得亲眼看着万夫所指的场面,得亲眼见证,你自己的报应。”
白老夫人说完,
头也不回的走了。
太后已经不是太后。
嘴里被塞了布团,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白老夫人。
再恶毒的人,
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太后想去找浮萍,浮萍却是摊在地上,一脸的避之不及。
她也怕,
怕生不如死。
门外的白夫人已经到了,来接白老夫人。
在踏出宁寿宫时,白老夫人眼角落下了两行泪。
“明儿我亲自去早朝,呈诉状。”
十几年了,该讨回来的债,终于讨了回来。
**
凤阳殿内,安平已经有了醉意。
安平说白池初,“你就是脑子笨。”
“你有见过谁演戏,能演到这份上?更何况他还是皇上,他要是不喜欢你,理都懒得理你,怎可能还有那闲心去算计你。”
安平摇了摇手里的酒杯,抿着一抹坏坏地笑,用手肘戳了一下白池初,“皇叔这明摆着,就是喜欢上了你。”
白池初猛地瞅着她。
“怎么,我有说错吗?”
安平来了劲,“你想想,往儿个那些喜欢你的人,是不是个个都喜欢往你身上凑?有的人凭一张嘴皮子,想逗你开心,有的人就是送你事件儿,想博你一笑,皇叔也一样。”
安平往白池初身边凑近了几分,一本正经地说道,“只不过皇叔想博取你主意的方式有些特别,说白了就是先同你过招,引起你的主意,然后再让你情不自禁地爱上他。”
安平话音一落,
倚瑶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安平是看话本子看多了。
都是白家三公子给的,那上头什么千奇八怪的感情都有。
就皇叔和娘娘如今这样的情况,就是她所说的这个道理。
白池初愣着。
安平又笑,“皇叔这招是成功了,娘娘如今心里不是有他的吗?”
安平突然好奇,“你说,皇叔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白池初傻更厉害。
“娘娘好好想想,皇叔是什么时候同你过招的,那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娘娘。”
“如此一回想,娘娘真够惨的,当初被我两个哥哥追着哄,皇叔可就在旁边看着呢。”安平醉酒后嘴巴就没个关门的,突然就咯咯笑了起来,“我好想知道皇叔是什么感受。”
白池初红着脸,就差将她那嘴堵上。
“还有你表哥,那日你们三人困在胭脂铺子的暗室里,没有发生什么吗?”安平突然瞪大眼睛问,“你表哥不会当着我皇叔的面,对你做什么吧?”
白池初这回直接抢了她酒杯,“别喝了,醉的不轻。”
惹的安平又是一阵戏弄。
王嬷嬷也说,“这酒是醉人,当初娘娘可比公主还会闹,硬是缠着皇上闹。”
白池初错愕,“本宫缠着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基友星星开文啦,宫斗哟,欢迎去捧个场。
《宫女上位记》by屋里的星星
简介:
阿妤初入宫那年,正逢新帝登基
分选宫女时,她被分进了瑜景宫,伺候小有恩宠的容嫔
那年她刚满十二岁
三年选秀,新人入宫,容嫔日渐失宠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瑜景宫中的人,各寻出路,而阿妤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放在那一人身上
封煜刚登基时,少去后宫
后来一日,他在容嫔那里遇到一个小丫鬟,一双手似软若无骨,堪如美玉,惹得他起了分心思
后来,她三千青丝如墨披在身后,用那双手放肆地勾着他的腰带,美人眸似含羞弄怯:
“奴婢伺候皇上……”
#朕最初只是馋她身子#
#后来,朕还是只馋她身子#
#但朕没想到馋了一辈子#
ps:
女主自始至终都不是良善之人
本文设定宫斗文,男主不是处,雷者慎入
第80章
王嬷嬷说, 醉红楼的那回, “娘娘忘记了?”
那夜娘娘醉酒, 是皇上送她回的白府, “娘娘还同皇上说起了小时候的那颗糖。”
王嬷嬷只提了这么一句。
旁地没多说。
留给了白池初自个儿去想。
白夫人就曾说过白池初是记性好,忘性大,凡事入脑子快, 转个眼就能忘的干干净净。
昨儿的事情, 她都不见得完全记得, 更何况是十年前。
王嬷嬷这一提。
记忆里的那些画面,就如一根绳子终于找到了那个头,往外一牵,所有的事儿就牵了出来。
白池初没再听安平说了些什么。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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