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俯身靠近,低声问道:“那个小白脸仙君到底有什么好的?”
不等何皎回话,他便欺身向上,猛地含住对方的唇珠,将对方吻得耳根泛红,急急喘气。
——以上内容省略一万字,是顾渊对强取豪夺的引申想象。
其实当时的实际情况是这样的——
秦苍一手把何皎按在榻上,一手拿着软尺:“一万灵石的聘礼都拿了,你嫁不嫁?”
何皎也是个烈性子,一把揪住秦苍的衣领,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额头,撞得两个人都眼冒金星。
何皎道:“当初若是说了那一万灵石是聘礼,我才不会拿。你秦苍好大的面子啊。”
“当日我让你留下来,你我击掌为誓……”
“放屁。你让我留下来种地,我当然留下来种地了。”
“我是让你留下来做当家主母,谁让你……”
正纠缠时,秦苍一把捏住何皎的后颈皮。
何皎是一只兔子,何皎被命运捏住了后颈,何皎一动也不敢动。
秦苍厉声道:“今日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说话语气虽重,捏着后颈的手却不重,他一手抓着何皎,把他拉起来,一手拿着软尺:“站好了,量量手脚,给你制衣裳。”
秦苍捻了捻他的衣袖:“你看你的衣裳都起毛边了。”
何皎试图辩解:“这是兔毛镶边,不是毛边。”
秦苍瞪了他一眼,捏捏他的后颈肉。
何皎无奈:“行吧,你说得对。”
秦苍一时间得意忘形,抬手就把人家兔毛镶边的衣裳扯下来半边。
这时林信正好开门。
有点刺激。
何皎被捏着后颈,鼓起勇气喊了一声:“信信!”
林信扛着砍刀,从外边踹门进来:“来了。”
他的折扇就放在一进门的小几案上,林信抄起折扇,往前一挥:“放开他。”
小折扇的九档竹扇骨各自分开,八档擦过秦苍的鬓角,排列整齐地钉在他身后的竹墙上。还有一档从他的指缝里穿过去,再偏一偏,或许就能穿过他的手。
林信拍了拍手,朝秦苍挑挑眉,再说了一遍:“本君让你放开他。”
何皎的后颈被松开,他穿好衣裳,跑到林信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袖:“信信啊……”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讨回来。”
何皎再喊了一声:“信信……”
“没关系的,我修为还挺好。”
“信信,你又把砍刀扛反了。”
林信思索了一会儿,转头看看,扛在肩上的砍刀果然是刀刃朝下的。他“呜”了一声,捂住肩膀:“好疼。”
误会解除之后,何皎把一万灵石全都还给秦苍,并勒令他回去好好反省。
秦苍蔫蔫地拖着一万灵石走了,何皎给林信看肩上的伤:“衣裳都没破,你这件衣裳太厚了。”
林信吸了吸鼻子:“可是我有心灵创伤啊。”
何皎无奈耸肩:“行吧。”
又过了一会儿,林信悄悄问他:“你觉得扒皮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