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深读四书五经的她,深知女人贞洁的重要性,从未与人做过任何越矩之事,甚至连与其他男子的手都没碰过一下,更别说眼下身子被一个陌生男人,握着今后要给孩子哺乳的地方,羞的快要哭出来了,无法想象,自己被他摸过的身子,今后还如何嫁人!
她手的拉扯拍打抗拒,对钟汉奎来说挠痒痒似的,非常享受她在怀里扭来扭去的抗拒着,一手包裹住的奶子软嫩的不像话,大拇指与食指捏着精巧不算太大的乳头揉弄着,往后多摸几次,这奶子还能二次发育,带着低沉暗哑的声音再次问道。
“快告诉爷,你叫什么!否者,爷不介意在荒山野岭的马背上干你。”
听到他的话,吓的冯婉容连忙说道,“冯,我姓冯,名,婉容。”
得到想要答案的钟汉奎,压着欲火焚身的欲望,喘着粗重鼻息,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这软嫩香喷喷的身子抱在怀中不能干,那简直是一种无形的煎熬,低下头在她白净的后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绕道她耳旁,带着干净醇厚的气息说道。
“记住,爷的名字是,‘钟汉奎’字为‘炫’以后叫爷为炫洪。”
冯婉容任命点了点头,眼睛里侵着泪光,贝齿咬着下嘴唇,被她捏着的乳头痛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羞恼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生怕发出异样的声音,拽着他胳膊袖子的手握的骨节发白,眼下只希望尽快能走出这片荒山野岭,等下了山,回道了家里,一定要将爹把他这个混蛋抓起来送官才行,不然难解心头之愤恨。
钟汉奎察觉到怀里僵硬着身子的冯婉容,颤栗着身子,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使坏的在她白嫩的脸颊上舔了一口说道。
“怎么办?爷饿了,想吃你奶子。”
摇了摇头的冯婉容带着抗拒,努力的使自己镇定下来,深呼吸吐纳了一下气息,开口对他说道。
“下了山,我会让我爹给你一大银子,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松开玩了她半天的那只奶子,移到另外一个上略微粗暴的柔弄着说道,“爷不稀罕银子,更不缺胭脂水粉的女人。”说着大腿夹了一下马肚,收了一下缰绳,在马停下来的那一刻,用着那惊人的臂力,抱着她轻而易举的调转了一下方向,让她面朝着自己,与她四目相对问道。
“给我吃你奶子,还是让我在这里操你下面小骚穴?二选一。”浑厚磁性的嗓音透着一贯的霸道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