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崗不情願的示意著小春子將奏摺拿上,當擎崗一拿到奏摺後,瞿王爺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祖宗例法,親王之位是可世襲的,八旗之主的位子也是可以世襲的,不可因為皇上一道聖旨,他就將這些東西交出來…
「皇上…老臣當年在隨太上先皇打天下的時候,您都還沒出生呢,老臣在當議政大臣的時候,您還只是個不懂世事的小娃兒,老臣不懂…老臣今年都65高齡了……為何皇上會在此時要老臣交出所有的頭銜呢!老臣的位子…都即將要世襲給老臣的兒子…皇上……依造祖宗例法,八旗之主的位子…可是能世代相傳的……您怎麼…」正在數落擎崗的瞿王爺還想繼續講下去時。
「閉嘴…朕要撤掉你的頭銜,還得要你同意是否…古人常說君要臣死,臣就得死,如臣不死…視為不忠,怎麼…瞿王爺,您……要當個不忠的人嗎?」擎崗生氣的說著。
「皇上………」正當瞿王爺要出口解釋時,擎崗打斷了他的話「朕說過了…不許再說,如果瞿邢真的夠格站在這個大殿上的話,那就讓他去參加考試…堂堂正正的取得功名,如果他考不上…那就是他不夠努力,也代表他沒有資格站在這個大殿上,聽見朕說的話了嗎…瞿王爺,國家待你並不薄,你這些年來的俸祿夠你吃下半輩子了,朕相信…十輩子也吃不完,有些話…朕相信不需要說的明白,您就會懂了吧!另外……桂親王,你也是一樣,朕感激你們為了這個國家立下許多汗馬功勞,所以現在…是你們休息的時候了,好好的頤養天年吧!從今日開始…你們兩個位子就由容親王父子代替,朕相信…他們兩是接你們位子的大好人選……都退下吧!」
「退…朝……」小春子大喊過後,大臣們一一的離去,看到他們離去之後,擎崗才鬆了口氣詢問小春子說「小春子…剛剛朕表現的……還好嗎?」
只見小春子比了一個現代人的手勢後說「皇主子…您剛剛真的是帥呆了,哇乎…從沒看過皇主子這麼帥過,我等等一定要去跟小夏子說,他一定羨慕死我了!對了…皇主子,您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好好用過膳了!今天做了一件這麼棒的事情,那就好好吃個飯吧!好嗎……」
擎崗一聽見小春子說完後,才發現自己真的有點餓了,他笑笑的說「好吧!小春子…朕今日想吃飯,另外…吩咐御膳房,朕想吃炸雞,叫仲青和慕寒他們四個也都一同前來陪朕用膳,至於這炸雞怎麼做呢…朕寫給你看」擎崗說完後,便拿起放在一旁的毛筆,快速的在紙上寫完之後便遞給小春子,小春子一看完後隨即跑走,擎崗笑笑的看著太和殿外的天空,點了點頭在心裡說“冬凝…朕……今天好棒唷!仲青和慕寒都不在大殿上,但是朕卻做了一件很對的事情…不知道妳知道後…是否也會稱讚朕呢…”
「唉唷…皇上寫這什麼東西呀!小春子…安大叔看不懂啦!唸來俺聽聽…」留著一臉絡腮鬍的大叔在和小春子說話。
「安大叔…皇上這上面寫著,先把大雞腿和小雞腿剁開後,裹上粉…這粉……應該是麵粉吧!就裹麵粉好了?還是安大叔這兒有地瓜粉?再裹上粉以前要先用醬油醃…安大叔你有沒有在做呀你,然後大火加熱油鍋…把裹好粉的大小雞腿一起丟進去…等到外皮變成金黃色後,就可以撈起來了……」等到小春子唸完之後,安大叔也將大小雞腿一起丟進去大鍋裡炸了。
頓時香噴噴的炸雞味在御膳房慢慢的傳開,每一個人都流著口水在看那鍋炸雞……「欸欸欸…小春子呀!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呀?為什麼這麼香呢……」一個小廚子站在小春子的身後問著。
「唉唷!這你就不懂了!這是我們皇主子新發明的東西,叫做…“炸雞”」小春子驕傲的說著。
「“炸雞”,這是啥玩意,可以借我吃一個嗎?」另外一邊的小廚子又說了。
「欸欸欸…不行不行,這可不行呀!這是皇主子要吃的,如果你們要吃的話…那這張給你們,你們在自己做了吃,安大叔…已經金黃色的了!快點撈起來吧!要是讓皇主子餓到的話…那可就不好了……」小春子緊張的說著。
「哇…好香唷!皇帝哥哥,這是什麼東西呀?」慕雪驚喜的盯著桌上的炸雞問。
「哈哈…這在我們那個時代叫做“炸雞”,很香的唷!外面吃起來是酥脆酥脆的,裡面…可是多汁的唷!所以吃的時候千萬得小心,不然可是會燙到口的……」擎崗笑笑的說著。
不等擎崗說開動,大家馬上將桌上的炸雞搶食一空,當每個人咬下去時,臉上都散發出滿足的神情,擎崗看到此情形也不自覺的笑了出來,她拿起放在面前的炸雞一口咬下,“好久…沒吃到的味道了!不知道詡東他們…現在將時光機修理的如何了…”擎崗在心裡想著。
「對了…小春子,你今日有拿雞湯去給小夏子嗎?」擎崗問著站在一旁已經在流口水的小春子。
只見小春子發呆似的看著每個人手上的雞腿,擎崗笑了笑後說「小春子來…這隻給你,朕要去乾輕宮看看冬凝,妳們慢用…別急慢慢吃,知道嗎…朕先走了!」
當擎崗一走出御書房後,剛好看到迎面而來的容親王父子,兩人先禮貌的向擎崗行禮後,容親王首先開口了「皇上…臣倆已經將那自白看完了!那皇上想表達的是……」
「走吧!朕要先去乾清宮看冬凝…你們倆隨朕一起去吧」擎崗說完後便首先往前走。
容親王父子則是跟在擎崗的後頭走著,等到了乾清宮後,兩人看著躺在床上還在熟睡中的冬凝,夏崗不解的看著擎崗說「皇上…皇后怎麼了……」
只見擎崗痛苦的說「她受傷了…是朕無能,朕沒保護好冬凝…都是朕的錯…」擎崗緩緩的將當初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後,只見夏崗從驚訝的神情轉變成了生氣的神情,「嫣紅?阿瑪…不就是當年我們被放逐邊疆時,被升級作為貴人的那個人嗎?」
「雖不知該叫妳皇上,或是…擎崗,但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妳將國家治理的很好,只要可以當個好君主,誰…都可以是皇上,沒人在乎妳是否是真正的皇上,或許在妳召喚我們回來的那天,我就已經知道妳…不是真正的擎崗,既然…真正的擎崗已經離開人世間了,那妳…就好好的坐在這個位子上吧!至於嫣紅一事,皇上…請就交給微臣吧!」容親王堅定的說著。
「恩…我讓你們一家人聚一聚吧!小夏子…跟朕出來」擎崗說完後便領著小夏子走出乾清宮。
突然擎崗眼前一片黑之後,便失去了意識,但是在她要昏倒前卻看見三個黑衣人將小夏子給殺害了,等到她在醒來時卻發現身旁全都是黑暗一片,一盞燈也都沒有…她閉上眼睛的感覺四周的氣息,卻發現……
「是誰…是誰站在那裡」擎崗緊張的問著。
「嘿嘿嘿…是誰,是我啦…是誰,高高在上的皇上呀!愛新覺羅?擎崗,沒想到…妳也有淪落到城為階下囚的一天呀!」站在黑暗處的人說著。
「是誰…誰站在那裡說話......你知道朕是皇上,那還不趕緊將朕放開…」擎崗擺起了皇上的氣勢,意圖壓住那人的士氣。
但只聽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笑聲「哈哈哈哈…皇上,妳剛剛跟容老頭他們的對話我都聽見了!皇上…我看妳只是一個怪物而已,一個女子可以當什麼皇上…皇上應該是我們瞿家的才對,哼…沒想到唆使慕寒也沒辦法殺了妳…」
「瞿家?慕寒…?瞿邢…是不是你…」擎崗恍然大悟的問著。
「沒錯…就是本貝勒爺」瞿邢驕傲的走到擎崗的面前說著。
「瞿邢…如果朕沒忘記,你…好像已經不是貝勒的身份了」擎崗提起那瞿家的汙辱。
只見瞿邢一拳的打在擎崗的肚子上後說「哼…既然妳不是真正的皇上,那我…當然就還是貝勒爺,我阿瑪…當然還是瞿王爺,正紅旗旗主,那妳說…我不是貝勒爺,是什麼呀……」
瞿邢將手撫摸著擎崗的下巴,若有似無的摩擦著擎崗的唇,被侵犯的感覺席捲擎崗的全身,她一把的將頭撇向一邊後說「瞿邢…如果你現在將朕給放了,那或許你還會有活下去的機會,但是如果…你還是繼續的執迷不悟的話,那你也別怨朕……」
只見瞿邢臉上掛著淫穢的笑容說「嘿…讓老子把妳上了,那我可就是當今的聖上了,哈哈……來人呀!將她的龍袍給我完好的脫下來,等到我搞完這個人之後,哈哈…我可就是皇上了!那龍袍…還得要給我穿呢…哈哈哈……哈哈哈…」
四五個大男人就這樣將擎崗身上的龍袍給脫光後,順便還將她褲子給脫了,突然沒有遮蔽物的擎崗,害怕的部份大過於害羞,從來沒有給人碰過的擎崗,此時卻正在虎口中,只見瞿邢將下半身給脫了,早已經挺立的分身慢慢的靠近擎崗,「來人…把她的兩腳給我打開……」已經被情慾和即將要得到的權力給沖昏頭的瞿邢吩咐著依舊還站在一旁的下人們。
看著擎崗私密的地方,瞿邢那已經挺立的碩大還不時的從前端流出剔透的液體,他淫穢的笑著,下一秒一舉貫穿擎崗那乾澀的花徑,而從未經過人事的擎崗又怎能忍受那撕裂的劇痛,「阿阿阿……好痛…拿出來……瞿邢拿出來…好痛好痛……」
瞿邢不留情的抽動的下體,手也不得閒的撫摸著擎崗的蓓蕾,直到在他手中挺立綻放,才低下頭去吸允著,擎崗不願意喊叫出聲,那下半身的疼痛已經慢慢的轉為另一種奇異的感受,但是她卻感受不到那份歡愛的快樂,她只想吐……
至於瞿邢則是沒注意擎崗的轉變,他加快速度的抽動著,直到灼熱的液體射出以後,才滿意的退出來,依然還在抖動的分身上面分佈著他白濁的種子和血液,而擎崗也在這一秒將胃裡全部可以吐的東西,全部吐在瞿邢的身上……
「該死的…來人呀!將她綁在那椅子上,等待我清理完後…我再來好好的料理她,原來皇上的味道可比外面的婊子好呀!哈哈哈…哈哈哈……」瞿邢看著從擎崗大腿上流下來的血,心中感覺到無比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