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慕知雪,听见这一句“好快”,也黑了脸。他想到自己右腿无法用力,又曾于冬日泡在冷水,难道伤及了男人物什......
正在他思索时,尉迟琳琅退后一步,让那肉棒滑出体内,把他轻轻推倒在榻上。双手握住柱身,小口一张,含住龟头。
慕知雪闷哼一声,顿时硬了起来,但他不愿尉迟琳琅这样轻贱自己,双手推拒,谁知她兀自含的更深,手圈着吞不进口中的一截。吞吐间斜眼望他,用眼神询问舒服与否。
慕知雪不禁扣住她脑后,不住得抚摸散落的长发。
她吃的努力,肉棒过于粗大直使两颊凹陷,龟头已抵住了喉咙口,还有一小截在外侧,只能靠手安抚。但她究竟是不善于此事,他还没尽兴,便退了出来,掩面咳嗽。
也不许他来碰自己,撑着他的腿,尉迟琳琅小心地纳入肉棒,她缓慢坐在他小腹上,只觉硕物将甬道撑的密不透风,小穴内又酸又麻,上下起伏几下,尝到了自己掌控节奏的滋味,才加快了速度。
慕知雪瞧着她发髻松散,珠钗斜斜欲坠,胸前两团粉嫩玉兔上下摇摆,比十几岁时大上不少,如今她身材丰润,是万般宠爱出来的,宠爱她那人......却不是自己。
思及此,慕知雪眉间的冰霜重凝,他蓦地扣住她腰侧,向下一按,龟头直冲花心,竟使它开了口。她正处于发病之中,身体异于平时,花心还未酥软,已能让肉棒肏进胞宫了。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动作,惊呼一声,身子就不断被上下顶弄,比她自己吞吐要快上一倍。嘴里质问化作呻吟,由于速度太快,还有几次滑出体外,慕知雪也觉这样不好用力,避开右腿,让她躺在自己左侧,又寻了肉穴,急急进入。
这般侧入别有趣味,她一只腿悬在空中,被撞的颤抖,纵使疲累,也被强迫着不能放下来。花穴里更是被千次进进出出,龟头每每进入胞宫,便将她平坦小腹顶出一个形状。那宫口勒得龟头极为舒爽,慕知雪不禁次次直入,只恨不得永远这般肏着她。
慕知雪虽然跛了,但少时跟着老师游历四方,体力不差,尉迟琳琅情欲正炽,平时一个时辰已累的不行,外头星子升起,她才推推身上男人:“不要了。”
慕知雪正伏在她身上驰骋,听她拒绝,也不言语,又入了几百次,在她耳边闷哼一声,顶进她胞宫,射满花壶。这已是今日的第三次,她只觉得小腹一阵暖热,两腿处的黏腻随着肉棒拔出扯出丝来,穴口又隐藏在那肉缝中。
她累极了,听见有人对她说,琳琅,放心睡吧,于是她合上双目,沉沉睡去。慕知雪先替她穿戴好,擦去腿间液体,忍不住在那柔嫩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山间夜黑的早,星子遍布,宋纤云几乎成了个小点,远远地在给御林军看诊。他乃太医院首席,平日只给皇室看病,他们二人在屋里翻来覆去几个时辰,他等的无聊,卫兵们则排了长队。
有人眼尖,暗声道:“皇夫出来了。”
他医箱也不收拾,爬了好一会儿,喘着气来到他面前,看见他掌心疤痕,摇了摇头,又一语不发拉起手腕:“不错,不错。”并不说哪儿不错,借着微光观他脸色,依然无甚表情,宋纤云偏偏看出一点窘迫和满足。
御驾回宫,宋纤云替仍在沉睡中的尉迟琳琅把过脉后道:“陛下身子已恢复正常,臣检查过汤药,并无异常。此次发病,不知是否有诱因,还是古法已然失效。既然皇夫与陛下已再......”他拱拱手,“喂血这等权宜之计万不可用了。”
慕知雪听他洋洋洒洒劝了一番,着望舒替他提着医箱,亲自送他出内宫。
宋纤云察言观色:“小公子还有什么话要问老臣吗?”
他着实不知有什么事,能让这位仙人般的人物这般纠结。
慕知雪思忖再三,只道无事。他摸摸胡子,自医箱中掏出一本医书来:“小公子若是看腻了诗集,看看这本医书,或许有所收获。”语罢嘿嘿一笑,自己提了医箱,出宫去了。
他回到游月宫,翻开这薄薄一册,望舒许久没见自家公子如此认真,又添了几根蜡烛。
原来,是因为太久未......慕知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望舒在一旁瞧的真切,疑惑想着,怎么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