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郁清说了什么,看我某博
☆、叫我爸爸
劫匪被警察抓走时是痛哭流涕着离开的, 据说这是他此生唯三的抢劫,但是每次都遇上魏沾衣和郁清, 次次都得蹲大牢, 这次进去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出来,能不哭吗?
杨曦还感叹:“这几个劫匪简直是你们感情的见证者。”
魏沾衣问她:“你怎么就去当老师了?”
那几个男学生当然认出魏沾衣和郁清,神情尴尬,大抵郁清也还记得这几个“情敌”, 不太喜欢让魏沾衣靠太近,把她拉在自己身后,魏沾衣探头出来,又被郁清把头轻轻推到身后,让她只能盯着自己背影。
杨曦回答:“这不是咖啡店生意不太好, 我怕莫可发不起工资,这才自谋生路,去大学教书的嘛。”
魏沾衣抓着郁清胳膊探头出来, 郁清侧头看她这可可爱爱略怂的模样,唇角勾起, 没把她推回去。
她问:“你竟然去大学教书?这几个中二少年竟然是大学生?”
杨曦:“是啊, 看不出来吧。”
“还真看不出来,你教什么科目?”
杨曦骄傲:“体育。”
魏沾衣:“…………”
原来如此。
杨曦揪着学生离开, 不打扰魏沾衣和郁清继续约会, 魏沾衣抓着郁清胳膊感慨:“好无聊啊,我也想找一份工作。”
郁清沉吟了一会儿,魏沾衣的学历去大学做个体育老师甚至有些大材小用, 他也不太想让她去这学校,省得多出来许多莫名其妙的情敌,哄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魏沾衣被连哄带骗,忘记了找工作这回事。
但之后的事让郁清没有料到。
杨曦生病需要一名代课老师,魏沾衣和苏凌一起去看她时,这妞躺在床上宛如病入膏肓,抓着魏沾衣的手咳嗽连连,要死了似的:“小姐,我求你一件事。”
她这副模样,谁敢不答应?
魏沾衣点头。
杨曦撼天动地咳嗽几声:“帮我代课一周怎么样?”
魏沾衣:?
“可我不会。”
“不,你会,这周的课程是跆拳道,对你来说小菜一碟。”
“什么大学还要学跆拳道?”
“是个贵族大学,体育课基本都是一些武术课,要不然人家也不要我。”
这倒也是。
魏沾衣这日子过得着实无聊,去学校做跆拳道老师还能打发时间。
不过在正式上课前,还得需要面试,魏沾衣诚意满满,捧着自己的所有学.历证.书到校,校长看过她履历后甚至觉得,就让她做一个体育老师未免太屈才,但魏沾衣可不愿意误人子弟,表示能当个体育老师就好。
与校长约定好之后,魏沾衣第二天接替杨曦上班,这事被莫可知道后,幽幽地感叹:“从大名鼎鼎的私家侦探到咖啡店老板娘,又从老板娘到体育老师,小姐,您这人生履历,挺丰富啊。”
魏沾衣自我感觉良好,“你们小姐我这叫勇攀高峰,敢于挑战自我,学着点。”
“郁先生知道吗?”
魏沾衣轻蔑:“我的事用得着告诉他吗?”
莫可思索:“小姐,实不相瞒,自从你和他在一起后,行为作风略怂,你这样说只会显得外强中干。”
魏沾衣,“…………”
莫可继续灵魂拷问:“请问您怂什么?”
魏沾衣怂的是每个夜深人静的郁清。
不过逼王如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被郁清欺负得惨兮兮。
“有没有搞错,我会怕他?我怕他做什么?向来只有他怕我的份,呵呵,我人生字典里完全没有害怕这两个字。”
咖啡店外听了半响的郁清略微挑起眉,慢悠悠踱步进来,魏沾衣是背对他而坐,没发现有人进来。
莫可和杨曦以及苏凌可是发现了郁清,三人坏心思一起,故意把魏沾衣往陷阱里忽悠。
莫可:“那这么说,你们家是你说了算?”
魏沾衣抬起下巴:“那不然呢?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我让他关门他不敢去捉鸡,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郁清双手抄在裤袋,闻言低头轻笑,慢慢走过来。
杨曦:“那小姐,我很好奇你们家财政大权归谁。”
魏沾衣冷哼:“归谁?当然是归我,你们知道郁清每天这么起早贪黑挣钱都是干嘛的吗?”
三人:“干嘛?”
魏沾衣牛逼哄哄:“养本仙女!”
三人点头。
苏凌:“小姐,听你这么形容起来,你们家郁先生怎么跟养个祖宗似的。”
郁清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魏沾衣身后。
魏沾衣环抱起双臂,卖起关子:“知道郁清在家都是叫我什么吗?”
三人满脸疑惑,郁清也挑起眉。
魏沾衣:“叫我爸爸。”
杨曦悄悄瞟了一眼郁清戏谑的眼神,干干的笑着:“呵呵……呵呵呵,是吗?”
“你们别不信,下次我录个音给你们听听。”
莫可觉得魏沾衣最近的逼王气息增长得格外明显,大概是平时被郁清压榨得太厉害,所以逮着个机会就疯狂吹牛,完全不计后果,这就和某些已婚家庭地位不太高的耙耳朵一个道理,在家怂得一批,酒桌上四海八荒都是她的。
套路结束,莫可给魏沾衣使眼色,奈何魏沾衣这会儿已经有点进入状态了,还非常烦恼的蹙起眉:“郁清在家,成天爸爸长爸爸短的,我让他别这么叫我,多不好,影响多恶劣!他不听,还跟我闹,非要这么喊,我都没办法,啧。”
“我,叫你爸爸?”磁哑含笑的嗓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男人的声音,而且是郁清的声音。
魏沾衣原本舒舒服服的坐姿猛然僵住,气血上涌直达脑门又以光速冲击到心脏,叫她的心立时快速跳了起来。
她缓慢,机械,仿佛慢动作一样转过头。
郁清双手插裤袋,西装革履,英俊斯文,正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她。
魏沾衣整个人宛如卡壳一般立在那儿,像被按了暂停键,她觉得自己仿佛能听到耳边诡异的风声。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三个字宛如弹幕一般在她眼前滚动。
郁清看着她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铁青,忽地轻笑了笑。
啊……真是可爱。
背后说人坏话的小公主也很可爱。
“沾宝。”他声音很温柔。
魏沾衣却像被千万根扎了似的,站起来就要逃,可慌不择路的本性还是没改,胡乱挑个方向就闷头冲过去,被郁清轻松拉住手腕,拉回来抱在怀里,“跑什么?”
魏沾衣剧烈挣扎,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看她不乖,郁清索性将人扛起来向外走去,魏沾衣两只脚丫子动来动去,“郁清,我不要跟你回去。”
“夜不归宿不好。”
“而且。”他打开车门将人小心放进去,压住她腰,给她系好安全带,“我今晚得教教你,不能总是乱说话。”
其他都无所谓,她让他做什么,他就愿意无条件的执行,挣钱当然也是为了养她,但是叫爸爸……
魏沾衣当夜被郁清教做人,实力演绎到底谁叫谁爸爸。
第二天起床,她一直趴在床上假哭。
郁清把她抱过来哄:“怎么了,对我表现不满意?”
“你欺负我。”光嚎也不见眼泪。
郁清笑了笑:“我错了,错了好吗?想要什么礼物?”
“这是一件礼物就能弥补的吗?起码得十件!”
“一百件都没有问题。”
魏沾衣抱住他,假假的哭:“我有一个要求。”
郁清扬眉:“你说。”
“叫我爸爸。”
虽然昨夜郁清在她耳边对她说了很多话,说什么都听她的,说挣钱都是养她,说财政大权都是她的,还喊心肝宝贝小祖宗,喊得那叫一个腻人那叫一个溺爱,可就是不叫爸爸。
魏沾衣娇气搂着他脖子:“我不管,你叫我爸爸。”
郁清无奈,低声:“宝宝。”
“不是宝宝是爸爸。”
郁清还是:“宝宝。”
“你烦不烦,叫爸爸!”
“嗯?”
“你嗯什么嗯?”魏沾衣反应过来,坐直身体用枕头砸他:“郁清,你敢答应,你敢占我便宜!”
他低低的笑,不逃不躲任她打个够,看她累了再抱进怀里,手指梳她有些杂乱的头发:“宝宝。”
男人贴在她耳朵边:“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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