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进入一个指节,就被绞得动弹不得。穴内湿热,如同蓄着一汪热水。手指插出噗嗤一声响,淫水更是流得他满手都是。
刑苍喉间发紧,恍然生出错觉,仿佛现下被她穴口紧紧箍住的是自己肉棒。
这淫物不穿亵裤与那琴师共处一室大半日,不知身下湿了几回,周身的甜腻气味是不是也被别人闻了去。那个叫怀英的,也否也如他此刻一样,恨不能将这团软肉压在身下,插得淫液四溅。
粗粝手指缓慢抽动,故意徘徊在穴口浅浅处。
阿九娇喘连连,两粒贝齿死死咬住嘴唇,满心渴望,目光却频频飘向房门。
燕奴就在外面,听见她出声,定会进屋查看。
“等人来救你?”刑苍将手指彻底抽出,又猛地插入,看她战栗呜咽,视线不再飘忽,这才舒口气。
阿九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她脑袋一团浆糊,眉心火热,好似被人架在火上烤。
她越沉默,刑苍越躁闷,将人拉进怀中,犬齿磨着小巧耳垂催促,“说话。”
身下手指还在,阿九脸颊透红,小声问,“唔…别弄了,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别弄?”刑苍笑了,抠弄出水声,“湿成这样,我手腕上都是你的水。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就开始痒了?”见她咬唇不答,他重重掐拧红肿的肉核,舌头在她耳廓内舔舐,“不说话?”
阿九正做最后挣扎,突然感觉一根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菊穴上。
“啊!”红唇漏出极短极促一声,又被她咬了回去。
两人身量相差悬殊,她那点挣扎,在刑苍看来比瘙痒也不如。双臂紧绷,将她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刑苍暗哑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九,说话。”他一面说着,那根手指一面在菊穴外打转,时不时戳一下。那里小巧又紧致,崩得紧紧的,穴口随着男人亵玩的动作越加缩紧。
阿九浑身发抖,心脏悬进嗓子眼。她不知插入后面会怎样,只是本能抗拒。
忽的传来异样酸胀,男人指尖挤进少许。肠壁不断收缩着,极力想将那异物挤出去,却被他抠挖扩张着越插越深。阿九双腿绷直,呜咽出声,“啊…哥哥别插那,是,吃饭啊、吃饭……下面痒了……”
这声哥哥,叫得刑苍生出心软。可是再看眼前这张脸,与他记忆相去甚远。
他的小九,不会露出这样狐媚勾人表情。
他自己也变了不是吗,谁曾想,他也会说这种话,做这种事……
刑苍抽出手指,拉她小手摸上自己肉棒,低声引诱,“想要就把它放出来。”
阿九被手上温度吓了一跳,脸上更热,咽了咽口水,心中百转千回,终是面露难色,视线又往房门飘。
刑苍气息一凛,将她抱起来。
阿九天旋地转,双臂慌乱搂住男人脖子。
男人边往门口走,边拉她双腿环上自己后腰。
阿九惊疑不定,“刑苍,你干什么?”
刑苍手一松,放她下坠,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撞得咽回去。隔着布料的肉棒撞击上她腿间肉缝,两人跨间拉出一条淫糜的银丝。
阿九后背抵上墙壁,男人胸膛顺势压上来,两人距离房门不过半尺距离。
耳边传来窸窣布料声,阿九忙推他,声音压得极低,唯恐被人听去。
“放开我,会被外面听见的。”
刑苍附在她耳边道,“那你就忍着别叫。”
说罢,放出忍耐多时的阳具,龟头抵上湿漉漉穴口,胡乱磨蹭。
“唔!”
痒意被彻底勾了出来,小穴失控地疯狂吐水,很快便在两人身下汇集出一滩莹亮水洼。
有了更多淫液,龟头越发打滑。
阿九浑身麻软,止不住战栗,喘息间断断续续催促,“快点……插进来……”
刑苍低头,隔着里衣含住她的乳尖,嘬弄几口后又用牙齿咬。口水沾湿布料,氤出殷红奶头。
“现在不怕被听见了?用手扶住,对准了。”
阿九不再犹豫,小手摸向两人身下,握住濡湿肉棒,摸索着对上穴口。
那里正翕合着吮住龟头,温热淫液一波一波浇上来。
刑苍鼻子呼出滚烫气息,哑声吩咐,“抬屁股吞进去。”
阿九含混细吟一声,眼角更红,努力抬高屁股,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成功。掌心黏糊糊的,不知是汗是水。
刑苍被她折磨得眼底猩红,舔了舔她额上薄汗,说,“先用手分开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