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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叁章:
    夜凉如水,却还漫长着,在座六人心思各异。
    “公主这几天都是和白公子在一起的么?”兰扇拨弄着火柴,明亮的火光照着她的容颜越发显得柔和。
    “我,玩水玩水玩过了就迷路了,然后就碰见他了。”君亦涵畏寒,此刻正蜷缩在白迁裘怀里,小脑瓜时不时的点点头。
    “这荒山野岭的,你能遇上我这般人美心美有医德的大夫真是难得的很。”白迁裘弯唇一笑,又把怀里的小人搂紧了,丝毫没有在意外人的眼光。
    “可公主和公子二人举止亲昵,不像是初交,而像是旧识。”千饮歌眸光一掠,直言不讳。
    他言出了其余叁人的心思,说实话,就算是旧相识此举也过了。
    “欸!”君亦涵后知后觉,回过头来才发现自己和他亲过抱过现下还搂过,已经明显超出了朋友二字,她下意识的就要起身,不料被腰间的那只手搂住了要害,软软的瘫了下来。
    “我确实对涵儿心生好感,想必涵儿于我亦是如此。”白迁裘亦是单刀直入,毫不避讳。
    “没,没,没呀~”察觉到众人炙热的目光,君亦涵脱口而出。
    “涵儿这话让我心寒的很呐~”他的指尖在她的腰腹处游走,酥酥麻麻的感觉顷刻传来,她不由微微颤抖,白色披风之下,两双手交织的。
    “涵儿真的是这么想的么?”他语气柔和,在她的耳畔低声呢喃。
    “唔,我,没有,”君亦涵亦是矢口否认,全身浮现一抹躁动,却发现身后之人的壁膛越发冷清。
    “公主,”静姝知世颇多,虽然知道殿下可以自行择夫,但她又否认了,现下更显得欲盖弥彰。
    “婢子都以为公主的良人便是他了,敢对殿下这般,换作旁人,”呵,要是换作旁人,那早是就刀下亡魂了,黛画黛眉紧蹙,甚是不满的看着那个紧抱公主不放的登徒子,她一醒来就发现他轻浮不堪,简直是纨绔子弟。
    “大家都累了,还是喝点水吧。”兰扇仍是拨弄着火焰,微微压下了张弓拔弩的气氛。
    “也好。”千饮歌看了看紧密的二人,继而撇开视线,拿起水壶一饮而尽。
    “要不要水?”白迁裘暗自点下了君亦涵的哑穴,甚是贴心的问道。
    “不说话就是不要咯?”自导自演自问自答他甚是在行。
    言罢他又为她盖好衣裳,擦了擦冷汗,拍了拍灰尘,继而暖了暖身。
    其余叁人一时尴尬,他把她们的活都干了,她们还能干吗?!
    喝水,喝水,喝水,她们要淡定,夜还很长。
    “柴火不够了,我去拾点来。”千饮歌说道。
    “影哥哥我陪你去。”静姝连忙起身。
    “水也不够了,我去打点。”兰扇拿起水壶,预备上路。
    “我陪你去!”黛画连忙拉住兰扇的小手,准备一起。
    “……”君亦涵此刻不能说话却又被白迁裘搂的死死的,美目张的大大的,但就是没让那四个人关注到她的异常。
    “早去早回。”白迁裘温柔一笑,眸光暗流,瞅着那四个人,淡淡道。
    按理,他们六个人都应该留下,可是如今他并没有挽留他们四个,柴火离这很近,水源也是,但走出他目所能及的范围外的每一步,恐怕都会难以保持清醒了吧。
    他含笑不语,看着四人离开了他的视线,他才解开了她的穴道。
    “你怎么让他们走了?!遇到藤蔓怎么办?!”她娇声娇气的质问他,那个梦让她后怕的很,她们叁个弱女子遇到了怎么办呐!千饮歌一个人打不来的!
    “谁让你刚刚不乖。”他的手解开了她衣裙的最后一根带子,她还不知的很。
    “唔!”察觉到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肚兜,她难耐的低吟。
    “小白你在干嘛,快点放开我!”全身瘫软无力,她抬不起四肢,宛若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梦见了什么?”撕拉的声音传来,她的衣裳又碎了一件。
    “我,”察觉他手指之处,君亦涵杏眼微润,鼻尖微红,软软糯糯的也带有了哭音。
    “你不说我可就继续了,”白迁裘微凉的指尖此刻正蹂躏着那颗悄然挺立的小莓果,感受着她的娇喘,他挑了挑眉。
    “梦见了很多藤蔓,”甜糯的嗓音带着颤抖,以及丝丝诱惑。
    “梦见它们干什么了?”他声音暗哑,在火光的照映下带了些许妖冶。
    “唔~”君亦涵咬着唇,不知如何启口。
    “它们,”白迁裘在她的脖颈间一吻,继而道。
    “是不是这样,”指甲微微掐入小乳头,反复揉搓,另一只也不闲着捏着她的玉兔一刻也不停息。
    “不,不,不,”不要,君亦涵此刻两眼泪汪汪,一直娇养的她,哪里受过这种虐待。
    “不是这样?那就是这样?”白迁裘好容易的放过她的玉房,转而来到她的小腹处,揉了揉她的小腰窝,用精湛的指法为她按着,却换来君亦涵柔柔的哭喊。
    “不是,不要了,快停下~”明明是拒绝的回答,却偏偏说出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涵儿好敏感,”白迁裘随手一扯,君亦涵便衣不蔽体,全身暴露。
    “瞧瞧,水儿都流了一地了呢。”看了看潮湿一片的泥土,白迁裘的眸色更暗了。
    “小白,”她软糯糯的开口,甚是无力。
    “嗯?”他眉梢不经意的向上一蹙。
    “为什么?”她两眼泪汪汪,委屈非常。
    他闻言后,不由一愣,为什么?哪有为什么?可她既然要理由了,那么他不妨……
    “因为……涵儿病了呀~”甚是认真的口吻,明明是自己的私欲却还能被自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一丝不苟。
    “哪有。”君亦涵撇撇嘴,她的风寒好了,哪还有病。
    “我没骗你,你看涵儿你一直在流水,这病不该治么?”他的指尖划过她的桃源之地,撷取了一抹蜜水,抬至她的眼前来,好让她看个清楚。
    “……”君亦涵先是难以置信,后是委屈巴巴。
    “都是那个梦!”肯定是那个梦让她这样的!她原本不是这样的!
    “我是大夫,就让我帮你看看可好?”他循循善诱着,这小家伙一向好骗的很呐。
    “不要!”那张精致小脸蛋浮现一丝慌张,这么羞人的部位,她才不要呢!
    “乖,要是不治,拖成大病了,届时就药石难医了。”他继续有耐心的说道,一点也不操之过急。
    “可你看了人家的身子!”继续两眼泪汪汪,鳄鱼眼泪的攻势。
    “大夫哪有不看病人的身子的?”他问。
    “可是身子只有夫君才能看的!”她答。
    当然还要除去那个叫炆离的混蛋。
    “我可以当你夫君。”他道。
    “不行,我的夫君是世子哥哥的。”忆南珣是人间理想,不能放弃的。
    “我不行么?”他继续问。
    “不行,别人病了你也会看别人的身子。”她拒的理直气壮,却带有一点点酸溜溜的味道。
    “那我以后不为别人诊治了。”他答。
    “可是……”君亦涵眉间带有犹豫之色,真真,她不讨厌他,但是这般逾矩的行为,就算是治病也不能让她放得开。
    “试试,就让我试试可好?”他掰开她的腿,尝试一点。
    “我,”白迁裘按压在她最为敏感的小珍珠上,让她呻吟娇美,梦中那种蚀骨的感觉又来了。
    “大夫治病要望闻切尝,”言罢,他放开她,俯身来到了她的腿间花心。
    看着半推不就黛眸微阖的君亦涵,白迁裘更加分开了她的腿,竟几乎掰成一条了直线,这般柔韧,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唔。”湿漉漉的花心展现在自己眼前,好小的一条缝隙。
    “不要了。”君亦涵胡乱蹬着小腿却被压制的死死的,下半身使不出力来。
    “啊~”她娇媚一声,全身此刻正加软了,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瘫软在地,眼睁睁的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白迁裘对着花心又舔又亲。
    “啧啧,”他吸允有声,君亦涵却觉得整个身子都要被他吸化了似的。
    迷雾不知何时再次泛起,将二人团团围住,而白迁裘还恍若无知一般仍在她的朱蕊处舔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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