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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进入的动作从急到缓,一点点将媚肉层层褶皱抚平,慢慢开拓着自己的领地。
    梁月吟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嗯,重点。”腿环着他精壮的腰身,嘴唇吻着他的脖子,故意在上面留下草莓印。
    望着自己的杰作,她娇笑着:“你说明天你公司的高层看到,你严明的形象会不会崩裂?”
    她狡黠的眸子闪烁着笑容,像极了偷腥的小狐狸,男人狠狠的顶了一下她的花心,沙哑道:“你觉得我在意?”
    要是他需要靠一个女人维护自己的形象那也太没用了!
    “嗯~啊~”空虚不满足充斥着她全身,抬头看着男人不点都不着急的模样,她撒娇道:“嗯…奶子痒…你吃…”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说这么骚的话,脸上一片滚烫,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男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精致的面容,愣住出神,渐渐和记忆中的她重叠。
    “喂!”梁月吟有些害怕,他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一样,心底有些酸酸的。
    “你为什么娶我?”她咬着嘴唇道:“我这么作死,让你丢人,可你还是一意孤行娶了我,理由是什么?”
    本来想敷衍的话看到她眸子中的受伤时,原本到嘴边的话说不出了,他抬着她下巴,两人对视着,认真道:“你失忆过,两年前的记忆都没了,等你想起来一切的时候就知道为什么是你了。”
    能是什么?除了爱你还能有什么目的?
    这颗沉寂多年的心只为你跳动,所以只能是你。
    梁月吟抱着他的身体,有些害怕道:“我刚刚看你的眼神,透过我像是在……”
    还未等她说完,傅经年吻住她的嘴唇,温柔的和她唇齿相交,安抚着她的情绪。
    “我还不至于找个替身。”他不屑道。
    确实,傅经年很高傲,他看中的东西,无论是合同也好,还是人都会不择手段去得到。
    梁月吟低着头,开始想她到底遗忘了什么,可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直觉告诉她忘了很重要的承诺。
    男人叹了口气,低头含住乳头,开始吸吮着,另一只手轻柔的揉捏着,乳头被他的手指把玩着,指腹摩擦着她的乳圈。
    酥麻和空虚从敏感的小穴和乳尖传至全身,她绷着脚趾,大脑意识逐渐消散,脑海中残留着一个念头,就是填满麻麻的小穴。
    她拱起身体,将乳肉送往男人嘴中,自己另一边奶子被忽略,她不满的哼唧道:“这边也要。”
    傅经年听着她委屈的声音,心底软成一片,“好。”他将两个娇乳并拢,含着她挺立的乳尖。
    模仿婴儿吸吮着,手时不时捏着,力道逐渐变大。
    “嗯…啊…”梁月吟呻吟出声,下面的小穴被刺激的吐出一汪淫水,一张一合有节奏的收缩着,“经年好痒……”
    男人吐出奶头,上面裹着自己的津液,他问道:“那里痒?”
    “下面啊,想要你的肉棒,你动动啊……”梁月吟被欲求不满折磨的求饶道。
    男人那里舍得她难受,这一刻哪怕是要天上星星都恨不得给她摘下来。
    他挺动着腰身,慢慢的厮摩着她敏感的嫩肉,一点点的进去抽出来,她花穴中配合的吐出蜜水,直到甬道全部湿润。
    他在她臀瓣下面塞了个枕头,扯着她的双腿,腰上用力,一下又一下狠厉的顶到花心。
    花心被撞得酸麻,她得到满足嘴中发出哼唧声,身上力气随着男人的一下又一下深入,逐渐被抽走,只能依附着他。
    他很了解自己身体的敏感点,很有节奏的碾过,抽出时候又格外快,如同电流般。
    进入时候却格外缓慢,像是蚂蚁爬,梁月吟被折磨的带着哭腔:“你快点……”
    傅经年不在忍耐,粗长的肉棒重重的碾过她的媚肉,一点点的顶入花心,酸麻中带着快感,一点点积累着。
    肉棒每次出来,都能带出吸着他的嫩肉,娇艳的绽放着,视觉上的刺激加上她甬道中不断收缩,夹着他的肉棒,又爽又疼。
    傅经年腰窝一酸,差点射出来,他守着精关,一下下的顶着小小的胞宫。
    他硕大的龟头探入宫口,精关一松,一股股烫人的液体洒满她胞宫中。
    于此同时,梁月吟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逐渐累积的快感爆发,身体抽搐着,像是在云端般,轻飘飘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的蜜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男人平息了片刻,抱着她前往浴室中,她累的昏昏欲睡,心想以后绝对不勾引他了。
    她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男人细心的滴上了些精油,梁月吟任由他给自己清理。
    傅经年还算有良心的给她按着酸痛的腰身,她舒服的吐出勾人的呻吟声:“嗯…好舒服啊…”
    ……
    此时,隔壁的梁月锦却睡不着了,她恨得脸上扭曲着,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大片朦胧的纱衣根本遮盖不住什么。
    自己的胸挺翘着,不比梁月吟的小,脸蛋也不比她的差,为什么那么优秀的男人就成了梁月吟的!她不甘心。
    尤其是梁月吟叫的这么浪,绝对是故意的,那男人肯定在床上也很猛!
    她难受的夹着双腿,蹭着床单刚有所缓解,隔壁就像是跟她作对一样,又开始叫着,梁月锦眼中全是恶毒,她安耐住想要找人将梁月吟毁掉的想法。
    终于,隔壁的声音消停了,她听着动静,披了件衣服,跑到楼下端了一杯牛奶,将领子扯的低一些,“咚咚——”敲了下门。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和傅经年很少在人少的地方碰到,更别说是交流了,每次他来自己都画着精致的妆容,而梁月吟呢,毫不修边,可男人的视线总是落在她身上。
    门开了,他看着送上门来的人,眼中浮现出一抹厌恶,“梁二小姐,您的房间在隔壁。”
    说着就关掉了门,其实他连这句话都不想跟她说,只是碍于她是梁家收养的义女罢了。
    “别,傅先生我给您送来了牛奶,对睡眠好。”她露出自己最满意的笑容,不风尘也不清纯,不知多少男人都拜倒在她笑容中。
    “滚!”傅经年黑着脸,看着一时不查被她扯到了衣服,一把将人推到在地上。哪怕铺着地毯,“噼里啪啦”杯子摔碎声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梁母穿着睡衣从房间中走出来,从三楼下来,梁父紧跟着眼前这一幕,两人心中清楚发生了什么。
    陈瑶看向梁月锦的眼神变得凉薄,“月锦回房间去。”
    她刚要解释,触及梁父目光中的犀利,好似能将她的灵魂看穿,不敢多说什么,倒吸着冷气,可怜兮兮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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