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猥亵就有多猥亵。
“他们都想要看我们来个激情表演,不过我这个人,还是很保守的一个人,我觉的人多了围观会很没感觉。我们还是在这里来吧,等我累了,他们要怎样就随他们了。”
荣依珊本能的挣扎着,试图要摆脱他的钳制,可是,却怎么也不能如愿。
实在是力量悬殊。
身上的衣服一点点的给撕扯去,薄凉的一片。
她渐渐的放弃了徒劳的挣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而她身上的男人,依旧在无比兴奋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所有的阻隔都已经悉数去除,只剩下那最后的一层屏障了。
荣依珊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的空白。
奇怪的是,这时候她竟然想到了冷少顷,想起来他在自己身上强取豪夺时的情形,然后,她又想,他会不会来救自己呢?
心里面满满的涩然。
怎么可能呢。
他现在人并不在国内,而是在在大洋彼岸的美利坚合众国,怎么可能会凭空降落,救自己于水火?
如果他在的话,自己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只可惜,他不在。
可是即便他从美国回来了,又如何呢。
就算是他发觉联系不上自己,想要找过来也需要一段时间的吧。
这么偏僻的一个所在,也实在是太难找到了。
荣依珊苦笑,都已经这种地步了,不认命还能有什么法子。
可是,奇怪,外面是什么声音,那么的喧哗,那么的刺耳。
像是有什么人打起来了。
而且,应该是很多人在混战的样子。
荣依珊下意识的大睁了眼睛,难道说,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候,自己的救兵到了?
而和她一样震惊不已的还有此刻已经蓄势待发的董医生。
他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只是仔细的听了那么一下,就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了。
然后二话不说的套上外衫,就闯了出去了。
来的人,竟然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在这时在这里出现的冷少顷。
他最最不想见到的也是最最怵头的人。
心里面先就是一惊,然后就是怕,再然后,就已经加入了战斗。
冷少顷带过来的人数实在不多,五六个人的样子,不过,身手可是个顶个到不含糊,自己手下的人根本就不是对手,只能是仗着人多占一点上风。
而董医生的目标,直接就锁在了冷少顷的身上。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藏不住了。
如果今天不能够趁着这个机会收拾了冷少顷。
那么假以时日,他就绝对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那么狠辣绝情的一个男人,只是想一想他以前的那些个做派,董医生都觉得心有余悸。
所以,今天,仗着天时地利,他一定要让他死。
只要他死了,他手下的人就等于是一群乌合之众,再也掀不起来任何的波浪。
存了这样的心思,董医生下手就愈发的狠了,恨不得一下子就要了冷少顷的命才好。
本来,冷少顷一个人应付身边七八个男人也还绰绰有余的,可是,加上一个实力不容小窥的董医生,可就明显的没了优势。
一点点的开始处于劣势了。
而董医生手下的人,也看出来一些门道,有几个撇下还在恋战的对手,向着他们这边围拢过来。
冷少顷的一张脸,变得有些难看了。
看起来,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了。
还不都怪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荣依珊,怎么就那么自以为是,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半斤八两,帮不上任何的忙,还只会给自己添乱。
可是又好像也不能全怪她,明明自己可以选择置之不理她的死活的,或者等到援军到了再过来也是一样的。
杀父仇人的女儿的生死,其实,他本不该顾及的不是么,为什么,他又会这么的紧张呢?
甚至于,在得知到她深陷险境的时候,不顾自己的安危,要第一时间赶过来救她?
冷少顷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吃力了。
也奇怪手下人办事怎么这么不给力,调集的人迟迟没有过来。
他已经开始力不从心,甚至于,头部也不知道给谁手里的家伙砸了一下,隐隐的痛着,不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因为,他清楚知道,如果,援军再不过来,他今天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而他也有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也许自己派回去调集人手的那个人,就是对方安插到自己身边的眼线也不一定。
不然不可能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情势,愈发的紧急。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门外面,警车齐鸣的声音响起来,震耳欲聋。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是同时都愣了一下。
然后,董医生直接就带着人往后门冲。
冷少顷又哪里肯轻易的放过他们,带着人追上去。
很多的刑警已经蜂拥而至,也和他一起追出去。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起来。
本来蜷缩在墙角里的荣依珊,直到此刻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她站起身来,浑身上下是说不出来的狼狈不堪。
头发乱蓬蓬的,一张脸也有些脏,身上的衣服早就给人撕破,此刻只裹了一件董医生扔下来的白色衬衫,因为很长,倒是可以遮挡到膝盖上方的位置,只把一截小腿露在外面。
此刻,她望着满屋子的狼藉,以及地上,因为受了重伤,没有逃走的董医生的两个手下,有些不知所措。
刚刚看冷少顷好像受伤了,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
还有就是,他是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呢。
因为失神,也就忽略了很多不该忽略的东西。
以至于,她的身边不远处,一个董医生的手下,正狠狠地抡起手里面的铁棍,冲着她的头部砸下来,她都还没有察觉到。
那是很粗的一根棍子,如果真的砸到脑袋上,就绝对的九死一生。
可是,荣依珊却还浑然不觉。
直到,耳边风声已经清晰入耳,她才下意识抬头,然后望着那个已经近在咫尺的一截铁棍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