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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沉左手掐着她的屁股,右手拿着皮带从阴阜移到她的胸口,拍了拍她胸前软肉,还有中间被胸贴遮掩住的凸起。
    薄薄的一层胸贴挡不住刺激感,赵棠鸢身子敏感地一抖。
    可周沉还是觉得不够,一把掀开她的小吊带撩至胸前,露出形状姣好的乳房,只不过顶端那一对肉色的花朵型贴片有些碍眼。他冷着脸将她的胸贴撕掉。
    胸贴的黏性挺强,和皮肉撕扯发出刺痛感,赵棠鸢现在是连爽也没有了,只剩下疼。
    她索性闭上眼,任由周沉摆弄,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昏昏欲眠。
    刚才他们喝的酒后劲强,现在脑袋沉沉的感觉终于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又和她压力大心情不好时才发作的头疼不一样。
    酒精让她快活、让她想长睡不醒,如同性爱一样。
    沉沦。
    可是人只能偶尔放纵,多数时候要保持清醒的。
    比如现在,她再困倦,也不能睡着。
    大脑内还有神经细胞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传递信息刺激着让她清醒。面前是谁啊,是周沉,你怎么能这样放松警惕。
    周沉瞧见她不如从前清明的眼睛,这还是头一次。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冷哼一声,忽然又将她的衣服穿好。赵棠鸢微微诧异,以为周沉愿意放过她。
    待他的手拽着衣服下摆摩擦着她的肌肤,她才明白这人是想换种玩法。
    针织的布料不受阻碍地摩擦着乳头,带来又痛又痒的快感。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砂纸摩擦豆腐,让赵棠鸢不安地扭动着屁股反抗他。
    “别动!”皮带再一次拍在右边的乳头上。
    “……”
    等到周沉终于玩够了,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左手凶残地揉抓着她的臀肉,右手又拿起那根皮带,却露出了尾端的一头。
    皮带的尾端做成尖角的形状,此时尖尖的小角正对着她的小穴。
    赵棠鸢勉强睁眼,惊恐地看着他。
    “周沉!”
    周沉抬起眼,眼神冷冷的。
    他只看了一眼,又将目光放回底下。
    男人的小指勾开内裤拨到一边,一片茂盛的杂草下,露出微微收缩流着黏液的花穴。
    她不仅长得清纯,连私处的颜色都是粉嫩的红色,被半透明的液体浸湿后像镀了一层莹莹的光。
    周沉眼一沉,手中的皮带尾端蓦地插进那还在喘息的穴儿里。
    “啊!”赵棠鸢没忍住惊呼,被周沉冷冷看了一眼。
    他手上愈发用力,惩罚她不听话发出了声音。
    赵棠鸢皱着眉看他,脸上神情似痛苦似快活,私密的地方被周沉用许多东西进入过,皮带却还是头一次。
    周沉手腕一动,皮带又进入了一截。他冷冷地说:“还叫?”
    赵棠鸢面上乖顺,却忍不住腹诽:换你被插看你叫不叫。
    脑海里又不自觉地去想周沉被插应该是个什么景象,肯定很爽。
    酒精的作用下她连想法都变得大胆了。
    她咬着唇,架在他肩上的小腿讨好一般磨蹭着他的身体,勾动着他的情欲。
    周沉的耐力果然不同一般,他想忍的时候,连裤子都不会脱,只顾着用手里的东西玩弄她。皮革的边缘刮蹭着敏感的内壁,把她于苦乐交织的欲海中送上第一波高潮。
    车子停下时,赵棠鸢还气息不稳,手指紧紧抓着车顶的扶手,避免领带勒得手腕生疼。
    小王早早下车等在门外,而周沉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除了一身气息阴沉,其他地方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正经得像在处理一桩公事。
    他收回皮带,看着尾端亮晶晶的皮面沉默不语,然后抬手解开禁锢着赵棠鸢双手的领带,终于愿意把她从半空中放下来。
    累得脱力的赵棠鸢立马摔倒在周沉身上,乖巧又委屈地缩在他怀里,只剩内裤的臀部紧紧贴着他的男根。
    那里早就硬了,但是周沉仍旧只用手指和皮带玩弄她的小穴。
    他不是个会憋着欲望的人,除非要达到什么目的,待会肯定有更凶残的事情在等待着赵棠鸢。
    赵棠鸢已经做好心理建树。
    周沉把赵棠鸢扔在一旁,也不让她穿衣服,自顾地将皮带扎回自己腰上,随后脱下上身的外套,高定的手工西服微微有些凌乱,被盖在赵棠鸢身上,将她的身体掩去了大半。
    轻扣两声车门,车门就被从外打开。
    周沉抱起赵棠鸢,面色不虞地走进澜庭。
    从电梯,到玄关,周沉一直沉默不语。小王替他们开了门就走了,周沉抱着赵棠鸢径直走进卧室,然后将她摔在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上。
    床铺柔软,赵棠鸢的身体甚至轻轻在上面弹了弹。
    她看着周沉脱下衬衫,然后是皮带、西裤。
    她身子一抖,现在看到皮带就发憷。
    “趴好。”周沉赤身裸体地拿着皮带,居高临下看着她。
    赵棠鸢露出一丝慌张,平时玩玩小道具就算了,现在他在气头上,万一一个不小心失手了怎么办?
    她抖着声音说:“周沉……我害怕……”
    周沉冷笑一声,“你害怕?穿这么少和别的男人去喝酒都不害怕,现在才来和我说害怕?”
    “真的……我舍友他们也在的……”
    周沉不听解释,又重复了一遍:“趴好。”
    声音比刚才更加严厉。
    赵棠鸢无奈,委委屈屈地转过身趴好,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早就滑落到床边,露出一个白嫩的屁股翘着,两片臀瓣之间卡着一条细细的黑色带子。
    周沉冷脸将皮带折成两节,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
    “啊!”赵棠鸢痛到眼泪都流出来,快速爬到床头躲开他下一鞭。
    “回来!”
    “不!”
    赵棠鸢终于保持不了清醒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借着酒意头一次对他发了脾气。
    周沉被她的不听话气得磨了磨后槽牙,字句几乎是从牙齿间蹦出来的:“我不说第二遍!”
    “我也不说第二遍!”赵棠鸢声音里带着哭腔,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双手背在身后护着自己的屁股,慌乱中手指摸到枕头,想了想还是没敢把枕头朝他脸上扔过去。
    她落下几滴眼泪,神色凄惨,“是你自己不听我解释,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你就打我!”
    “……”周沉看着她的样子,莫名熄了些怒火。
    她向来乖巧,也从不惹他生气,或许是真有什么委屈?
    他抿着唇,只是想到刚才那个红毛扯着她手臂的样子就觉得碍眼。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可是床上赵棠鸢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他沉默一瞬,尽量沉着气开口:“那你好好解释。”
    语气冷厉得似乎只要她的解释不能让他满意,下一秒就把她拉过来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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