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定睛一看,晨雾中两个互相扶持的人影若隐若现。
再凝神一瞧,这两个身影原来是梅溪村的秀才王弘文和他的母亲顾大娘,只见王宏文神色焦急,不过搀扶母亲的速度不急不慢,时刻注意着顾大娘的身体。而顾大娘,则脸色青白,憔悴不堪,似是命不久矣 ,走几步路要咳一阵。
王弘文是梅溪村的数一数二的科举人才,年仅二十五已经考上了秀才,在村里的私塾教书。平时浑身书呆子气,满口之乎者也,但秀才公的光环让他魅力倍增,几乎令整个梅溪村的妙龄女子对他存有一分偏爱,而杨柳也是其中之一。她一开始觉得这穷酸读书人长的好看又斯文俊秀,喜欢看他的脸,在后面却不知不觉被他吸引,暗生情思。
刘阳无法接受青梅竹马杨柳移情别恋,离开自己,对杨柳曾经暗恋过的王弘文更是痛恨,这次王宏文竟然携顾大娘一大早赶到他家,是为了什么?刘阳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陷入深思。
王弘文见到刘阳,先做了拱手礼,然后直入主题,“刘兄,我有一要事相求。”
刘阳竟然被大他好几岁的王弘文称作“兄”,他只觉得好笑,好整以暇看对方想要作何。
“家母昨日偶感风寒,咳嗽不止,今日竟咳出血痰,整个人都撅过去了,性命垂危,我忧惧不止,听闻兄长这一日必驱车前往镇上,望兄弟助我一程,搭载我和家母前去镇上请医求药,小弟万死不辞。”
刘阳乍一听连忙去看顾大娘,果然已经面色枯黄、不断咳嗽,但是又听说王弘文想要求他办事,心中顿时变得冷硬不已。他暗想,王弘文之前夺了他娘子的心,给他戴了一顶鲜亮的绿帽子,今日还想要他的帮助,简直白日做梦。
想了片刻,刘阳终于找到一个理由,即刻面露遗憾道:“王兄弟,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刚刚查验牛车的时候,发现我家牛生病了,你快看,它现在病得伏在地上动也不动 ,想必无法再载货物去镇子,更何况是叁个大活人。我看,你还是去别处寻帮助吧。”
王弘文一听立刻着急起来 ,他想他母亲的病耽搁不得,要是此处借不到车,现下一时半刻也想不到哪里可以借车,而且他对镇上的路况不熟悉,平时只是买纸笔的时候蹭他人的车进城。梅溪村只有刘阳和他大伯家经常往镇上去,其他村民都是借刘阳和他大伯的车,为何今日刘阳不借他?以母亲的病情无法走这一大段路去镇上,如无法及时就医,母亲命要休矣。
王弘文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刘阳,那牛分明健康完好,没有意思得病的迹象,于是更加低声下气地求情。
刘阳心中暗爽,但表面还是大义凛然地说自己的牛病了,然后面不改色的拒绝,任王弘文百般恭维就是不予理会。
杨柳见刘阳这许久还不出发,心里奇怪,便出门探问,怎知遇上这一幕。顾大娘面如金纸,而刘阳就是不答应借车,她仔细一想,就明白刘阳的想法。
顿了一下,她探身出门口,假装好奇地问:“这是怎么了?夫君,你还不出发吗?再晚一些太阳出来可晒了,你趁早快走吧。”
刘阳和王弘文脸色都变了,王弘文向杨柳哀求:“柳儿妹妹,你行行好,帮我求求情,救救我母亲。”然后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杨柳了解前因后果,剜了一眼刘阳,而刘阳笑嘻嘻地站在那也不为自己辩解。
杨柳道:“夫君,你就帮他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种了善因,将来会结善果,让福气降临在我们身上。”
刘阳冷哼一声,“那他当初种了恶因所以现在得了恶果,一切都是命。”
杨柳见说不通刘阳,又见顾大娘像是痛苦至极的样子,不免害怕顾大娘的性命之危。想了一想,她走到刘阳旁边,悄悄踮起脚尖,却怎么都够不到男人的耳朵
刘洋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却还是乖乖低头,把耳朵凑在杨柳的嘴巴前。
杨柳悄声说:“我如今早就不喜欢他了,再说人家已经成亲生子,你就行行好,大人有大量,别针对他。”
刘阳一脸别扭,转过头不理会杨柳。
杨柳又想了想,诱哄道:”假如你帮忙,我就顺你的意如何?你不是一直想我帮你咬那里吗?我今晚就吃肉棒。”
刘洋耳朵一动,显然有些意动。
杨柳见状,再接再厉,“好夫君,你总是说想每天看看我的奶,吸吸我的奶头,舔舔我的逼,把你的大棒子肏进我的穴里面吗?你要是快去快回,我就答应你。”
刘阳浑身大颤,额前流了几滴汗水,不可思议地望着杨柳,他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媳妇居然说出这样粗俗又淫浪的话语。
他照着杨柳的话默想画面,不禁有些激动,裤裆里粗长器物虎虎生威,想要立刻站起来大展雄风,他看了眼满是期盼深色的王弘文母子,咬牙道:“行,我帮这个忙。”他咬着杨柳的耳垂悄悄说:“我今晚就要肏你,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