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梦里梁婳带来的那个避孕套包装被拆开了——
她纤细的手指撑开了那层纤薄的硅胶,然后扶着他火热硕大的欲根,缓缓套上去。
静谧中有两个人急促的呼吸交错,他俯身在她胸口含了含,将乳尖轻轻一吸就听到她难耐的娇吟,她又喊他“哥哥”。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欲望被缓缓推挤进去,湿润温软的甬道吸纳着他。
他低头去吻她柔软的唇,拖着她的小舌头舔舐纠缠,一分开唇边有银丝黏连,他舔了舔她的唇角。
他的掌心覆在她胸口,揉捏的力道有些重,偶尔捻捻尖端那一粒,听她声声娇喘,身下也逐渐失控,狠狠入她。
抽插间水液黏腻,梁婳蹙眉呜咽,手将床单抓得皱巴巴,他的手于是去扣住她的,腰臀间的力道更重。
像在行刑似地贯穿她,将她纤瘦的身体钉在床上,一下又一下。
然后他听见自己唤着她的声音。
“婳婳……”
……
凌晨时分陈之墨惊醒,内裤里一塌糊涂,他去浴室洗了个澡。
之后裸身从浴室出来,没急着换床单,坐在床边先点了支烟。
外面天色微亮,经由浅绿色的窗帘过滤,未开灯的室内光线昏昧一片,映在男人光裸的身体上,透出青瓷一般清冷的色泽。
窗帘是梁婳买的,这屋子里很多东西都是,她还在他房间的阳台上养了几盆花,打从小时候起,她就喜欢掌控他生活里这些琐碎的细枝末节的事儿。
她给他选绿色窗帘和床上用品,说希望他看到眼里的一切都是温暖的或者生机盎然的。
梦里的细节好像都还挺清晰的,陈之墨叼着烟,手指在烟雾的虚空里轻轻拢了拢,回想着昨晚贴在自己胸膛那两软软的两团。
梁婳发育挺迟,他第一次摸她时,还是两个小桃子。
那时,她才十七岁。
如今那具身体,已经是个完完整整的女人了。
他的手慢慢攥紧成拳。
他曾经急不可耐,几乎要等不到她长大,他曾计划好要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就要了她。
但现在,她成了他最不想碰触的人。
……
这栋属于梁家的小别墅在北郊,距离梁婳就读的东大其实有些远,不堵车的情况下开车过去也需要四十多分钟。
梁赫一开始不赞成梁婳住这里,就算家里司机可以接送,他也觉得太辛苦女儿了,然而梁婳自己坚持,没有办理住校手续,也不愿意在学校附近租房买房,如今她有课时就去学校,大多数时候还是在家里。
梁婳那点儿心思其实挺明显的,梁赫现在生意做大了,时常是全国各地跑,在家的时间很少,于是家里常住的除了梁婳也就剩下陈之墨。
保姆张姐一般不上二楼,梁婳偶尔就会偷偷往陈之墨房里钻。
她总会穿特意买的性感睡衣。
从小到大,她的脸和身材饱受别人赞誉,没人会否认她是个美人,东大的男生公认她为校花,她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
但这具身体在陈之墨眼里显然没有太大吸引力。
一再遭遇拒绝,梁婳不免沮丧,早餐时看到陈之墨那张冷冰冰的脸觉得不大顺眼,看到餐桌上他每天早餐的必备拿铁,她端起自己喝了一半的牛奶就往里面倒。
陈之墨最讨厌奶味儿。
他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把他那杯拿铁搞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