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如你所愿。”
凌云彻将楚华衣搂在怀中,冰冷的目光看向苏宜婉,而后扫了所有人一圈,“从今日起,她是我胤王府的人,欺辱她就是欺辱本王。从今往后,本王与王妃一体,日月可表。”
楚华衣觉得,论演技,自己还有待加强。
她刚想完,突然身子一凌空,凌云彻竟然当众将她打横抱起。楚华衣一惊,下意识双手环住凌云彻的脖子。
两人的姿态看起来暧昧至极。
围观的人一下子吃了好大一把狗粮,苏宜婉更是没想到,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胤王居然会看向楚华衣这个傻子!
凌云彻迈步进门的时候,脚步突然一顿,因为楚华衣在他耳旁吐气如兰,说了一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夫君,我是不是应该这么说?”
凌云彻低头,她的目光含笑,灵动如星河。
“闭嘴。”
楚华衣笑了起来,这是她今天第一次由衷的笑,却想不到是在一个男人怀里。
门关上。
凌云彻对在怀中笑得毫无形象的人,咬牙冷冷道:“放开手,下去!”
楚华衣这么一笑,身上所有的伤都反噬了回来。脖子上的血,还有胳膊和腿上的擦伤,以及体内被下的毒。
“疼……”楚华衣眉头皱成一团。
凌云彻看着面色苍白,一身狼狈的楚华衣,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有能力替自己解毒。可是按照青鸾所说,她确实应该有一些实力。
凌云彻冷冷地将楚华衣丢在地上,毫无怜惜,“再演本王就把你扔出去!”
楚华衣从地上坐起来,秀美微挑,手撑着下巴看凌云彻,“现在外面的人可都等着看王爷休妻抗旨,王爷如果想如他们愿的话,就把我扔出去吧。”
凌云彻眼眸微敛,看着楚华衣,“你倒是心知肚明。”
楚华衣凉凉道:“谁让王爷手握兵权,树大招风,哪怕现在武功尽废,也受人忌惮。”
“带王妃去休息。”凌云彻冷冷说完,自顾转身离去。
楚华衣从地上起来,对上的是王府内下人复杂的目光,似怜悯又似看戏,不过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王妃,王爷住东侧院,您就住西侧院吧。”
楚华衣点头。
夏冬进府知道楚华衣被安排在西侧院的时候,还感慨王爷对小姐不薄,可等到西侧院一看,才知道那根本就是荒废的院子,看起来冷冷清清,毫无人气。
管家道:“王妃,这里清静,不会有人打扰,方便您休息。”
管家说完,还以为楚华衣会刁难,至少也会发脾气,却惊讶地见她只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就让所有人退下。
夏冬在不满,见楚华衣没说什么,也只能忍住。
夜晚很快降临。
楚华衣自然不认为会有什么洞房花烛夜,东西侧院距离遥远,而且两人也不算是有个愉快的开始。
除非无聊找虐,不然……
“王妃,王爷请您过去。”
楚华衣无语,吩咐夏冬看好自己从院子杂草中发现的药草后,才不紧不慢去见凌云彻。
“王妃,王爷已经等您许久。”守在门口的青鸾,非常尽责地提醒楚华衣一句。
楚华衣看了他一眼,只把他盯得毛骨悚然,才推开门进去。
凌云彻正坐在床上看书,见她过来,也只是眉目微微一挑,继续低头看书。他的头发散落,慵懒随意,那张脸也变得柔和许多,看起来性感诱人。
楚华衣走过去,随意道:“王爷找妾身来,不知道有何事?”
“连行礼的规矩都不懂?”
凌云彻说完,放下书,突然一把扣住楚华衣的手,而后用力将她压在床上。楚华衣只觉得背上一阵剧痛,差点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摔出来。
楚华衣咬牙,“怜香惜玉你懂不懂?”
“对你这种女人需要怜香惜玉吗?”凌云彻掐住楚华衣的下巴,目光冰冷的地看着她,他的发丝垂落,黑发映衬之下,黑眸更显得深邃,“你根本不曾习过任何武功或医术,你究竟是什么人?”
楚华衣一震,原来白天无声无息的,是派人去调查她了。也难怪,如今凌云彻是腹背受敌,皇上有意卸他兵权,太子又不容与他。听说凌云彻武功会尽废,跟这两人有脱不开的关系。
“不知道王爷的情报是从哪里来的?”楚华衣嘲讽道:“我十岁丧母,被丢在别院自生自灭,五年后才被接回丞相府,而后变成了众人口中的傻子。如果真的只是如此,我又怎么能安然出现在这里?”
凌云彻道:“你想告诉本王,你是自学的?”
“自然是有人教我。”楚华衣道:“我师父是天下最好的神医,我的武功也是他教的。”
凌云彻听到这话,眉头微蹙,随后讶异道:“你师傅是天下第一药阁的人?”
天下第一药阁?
这个名头听起来挺厉害的,也不算委屈了那个老头。
楚华衣点头道:“他是有说过什么药阁,不过跟王爷说的不知道是不是一样。”
凌云彻松开楚华衣,拿起旁边的白帕,一下一下地将自己的手擦干净,而后丢掉白帕,“楚华衣,你要敢说半句假话,本王会有千种百种方法,将你碎尸万段!”
楚华衣起身,嘴角微弯,慵懒地靠在床上,甚至都没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襟。
“王爷,身体不好就不要经常动怒,免得毒气攻心,药石无灵。”
凌云彻看着她,目光沉沉,“你知道本王中的是什么毒?”
楚华衣微微舔了舔唇瓣,亮光下,她的双唇流光潋滟,微开的衣服春光外泄,那双眸子偏偏还不知收敛地挑衅。
“我只知道王爷中毒,至于中什么毒,还得细细查探才知道。”
“是吗?本王倒想不到,爱妃不止口才厉害,连这虚以委蛇的事也做得厉害。楚华衣,就如你所愿,本王会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说着,凌云彻便要拉开楚华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