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团火
可唯独路人只能看见烟
不是说所有的人都变
而是你压根就不了解他
他真的很卑微”
从此,再也没有暮宁慎。暮宁慎在这个寒冬腊月死去,没有一个亲人。他成了这个世界的孤儿。
后来他被暮承风送去了国外。被卖入不好的组织,接受着非人的折磨。
但美好的童年时光从此逝去了。他彻底陷入了黑暗里面。
安锦鲤面无表情地起来,像个受人操控的木偶一样,完全没有了生气。
他们一步一步往回走,一步一步逃离黑暗,刺目的白炽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好像也没那么晃眼了。
至少在这一刻。他是被温暖包裹着的。
暮念站在他们身后,无尽地嘶吼着,最后喉咙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要半个月。半个月就行。”
“这半个月你待在我身边,事事都要听从我的,这半个月你要忘了他。”
苏宁慎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抵她的头发上,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安锦鲤冷冷地推开他。于安锦鲤,这里没有了温情。
苏宁慎看着安锦鲤,不发一语。他知道。这是为了他自己。其实安锦鲤没有做错什么。唯一做错的就是遇到了苏宁慎。
苏宁慎轻轻放开她,温柔着语气说,“会好的,我们都会好的。”
安锦鲤把他推出了门。坐在檀香木的桌子上,她低着头赤着脚狼狈一片。来到野里,这已经成了日常。
下午的时候,苏宁慎端来一碗稀饭,她直接拍掉了,苏宁慎慢慢蹲下身把碎瓷片一个一个捡起来,然后放进塑料袋里看了一眼就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安锦鲤虽然讶异于他的无动于衷,但是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知道自己的任性与骄纵,明明签了合同却不按规矩来。
可是一切的罪孽都是苏宁慎造成的,她不知道他还有多少的陷阱等着她。
总是在她想要相信他的时候重重给她一击,他说的话连同他这个人,安锦鲤怎么也摸不透了。
“你什么时候放了暮念?”安锦鲤哑着嗓音问他。
“什么时候?”他垂眸,忽然凑近她,解开自己的西服领带邪魅地看着她。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他在安锦鲤没有防备的时候他欺身压来,连同他身上那股浓重的古龙水,一起钻进安锦鲤的鼻腔里。
她拼命闪躲,死死地攥着床单,咬牙道,“苏宁慎,你无耻。”
苏宁慎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似乎是浸着悲伤的浓,让人一眼望去觉得沧桑且世故。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道,“我不无耻,怎么能得到你呢。”
苏宁慎真的强硬地圈住她的手腕,在她欣长洁白的脖颈处吻起来,他的吻很轻很温柔,没有动作那般强势。
空气中弥漫出热气,化成浓雾,渲染这一室的色调了。
绕是如此,安锦鲤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狠命地挣扎着也因为力量的悬殊而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