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晨阳黑着脸,没有吭声。
“姐,明明是你插入我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伤心,才硬要拆散我们吗?呜呜呜……”白云朵又一次哭了起来,白云舒头上的火苗一小簇,越烧越旺。
靳晨阳听到白云朵的话,突然想起了那天他折回医院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对上白云舒的目光也不善了。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心机深的女人!
“我拆散你们?我他么的吃饱了撑的为了恶心你搭上自己的一辈子?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晨阳?难道你真的根本不爱晨阳?”白云朵捂着嘴,一副发现什么了不起的秘密一样。
靳晨阳也看向白云舒,他也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
白云舒听到爱这个字,冷笑了起来,说:“爱,那个曾经爱着靳晨阳的白云舒已经被他亲手埋葬了!”
靳晨阳听到她的话,提着的心突然松了下来,只不过下一秒又被怒火给燃烧了起来。
“姐,你爱晨阳,为什么还跟别的男人上床?为什么还被骗晨阳?”
白云舒面色一僵,靳晨阳更是觉得头上冒绿光,他有没有碰过白云舒他比谁都清楚,这口气不能忍!
“我爱跟谁跟谁!你管不着,我就是个一千个一万个,也是靳晨阳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你,始终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白云朵被她戳中了心中的痛,脸色煞白,伸手指着白云舒,说:“你、你不要脸!”
“呸!到底谁不要脸?”白云舒朝白云朵淬了一口,靳晨阳忍无可忍的伸手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白云舒一会儿被甩了两个耳光,她捂着脸看着他们,伸手指着他们说:“你们,好的狠!总有一天,我白云舒会笑着看你们每个人哭!”
白云舒说着朝门外跑了去。
靳晨阳的手微微握着,抿着嘴不吭声。
“轰隆!”天很应景了打起了雷,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狂风大作,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哗哗啦啦的,雾气瞬间将窗户蒙住了。
雨滴哗哗的敲在玻璃窗上,江天白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高高低低的建筑物在风雨中沉默。
良久,徐如风敲了门。
“请进!”
“江总,刚刚确认过了,白小姐还没有回去。”
“还没有回去?”江天白皱了皱眉头,他抬起手腕上的江诗丹顿,现在已经过了午后,她竟然还没有回去。
“江总,您看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江天白将手放下,双手插在口袋里,转过身去,看着窗外,外面那么大的雨,她应该不会傻到淋雨吧?
“不用了!下午的会帮我推掉!”
“江总,下午是一个高峰论坛的会,这……”徐如风有些为难,这次的会重要到很多国外的企业家都来s市参会,他居然不去了!
江天白再一次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我尽量赶回来!”
他说着拿起衣服朝外走了去。
十月底的天气已经已经转凉,但是这个季节下这么大的雨却是少见。
江天白开着全球限量版的迈巴赫,在路上听着交通广播,有些心急。
通往靳家别墅的路上没有一个人,他有些心急的拍了拍方向盘,急速的倒车往白家的方向去。
雨越下越大,没有任何要停止的迹象,雨刷不停的刷,也无法让视线清明起来。
江天白有些泄气,将车子往路边一停,少时再一次踩了油门。
白云舒刚出白家的大门,倾盆大雨从天将了下来,甚至连眼睛也睁不开。
雨水不停地冲刷着她的脸庞,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她仰起头朝天,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有些疼,但是也比不过她心里的痛。
她到底是那一辈子造了孽?全部都报应在这辈子了!
“啊啊啊!!!”她崩溃的跪在地上大哭了起来,雨水泪水交织在她的脸上,顺着脖子流到衣服里。
她的头发已经被淋湿,发梢的水像是没有拧紧的水龙头一样,不断的朝下面流,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格外的狼狈。
“我还有事,先走了!”在白家坐立难安的靳晨阳终于站了起来,对白云朵说。
“晨阳,外面的雨这么大,等会儿雨停了再走!”
“我的事比较急,不能等!”靳晨阳没有给白云朵说话的机会,径自走了出去,白云朵想要挽留他,伸出去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拽住他的衣服,他已经到了车旁。
他坐进了车里,展开了手心,手心里是白云舒视若珍宝的叶子碎片。
他小心翼翼地将碎片放好,油门一踩,消失在白家的别墅里。
外面的雨太大,雨刷能刷挡风玻璃,侧面的玻璃却不能刷,他时不时的拿纸擦擦雾气,想要看看白云舒的身影。
突然,白云舒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只是那种出现的方式格外的令人心疼。
她坐在地上,不停地拍打着从她身边流过的水,头发全部黏在脸上,衣服全部都在滴水,那模样狼狈不堪。
“该死!”靳晨阳低低的咒诅了一声,将布加迪往她身边靠了过去。
突然,从对面横冲直撞过来一辆限量版的迈巴赫,嘎吱一声停在了他的前面,他刹车一踩,想要骂人,却见那车上的人急急忙忙的下车,来不及撑一把伞,朝白云舒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