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怎么可能满足我?那种秒男,我只能呵呵了。再说他那个尺寸,呵呵,就一点点!”
白云舒一边说,一边拿手比划了一下。
秒男?尺寸一点点?
靳晨阳的脸色更黑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背后这么编排自己?要不是取离婚证据,他想马上冲过去,让她体验提他这种尺寸的秒男,看看谁不能满足谁!
那匪徒听到白云舒这么一说,心里立刻自豪了起来,一点点的尺寸怎么可能跟自己比?
“快点,少墨迹!”那人有些把持不住了,催促到。
白云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迅速的将他的内 裤一下子扒到了脚踝骨,转身撒腿就跑。
那人懵了一下连忙上前来追,只是双脚被裤子限制,没有立刻追上她。
“臭娘们,你给我站住!老子弄死你!”
白云舒只顾慌不择路的跑,那人已经将裤子提了起来,朝她追了过来。
突然,从身后伸出来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白云舒脸色迅速变白,难道今天她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她眼睛一闭,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是谁?敢坏老子的好事,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匪徒怒吼一声,白云舒浑身一个激灵,难道还真的有人来救自己了?
“看本事!”熟悉的声音让白云舒睁开了眼睛,落入眼睑中的正是靳晨阳那副冷峻的面容。
“靳晨阳?”白云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那匪徒听见白云舒叫他靳晨阳,有些怯了,他没有想到电视机里的靳晨阳会出现在他面前。
“闭嘴!”靳晨阳对着白云舒吼了一声,双目却盯着匪徒没有移开。
“大爷的事,你最好少管!”匪徒壮了壮胆说到。
靳晨阳不跟那个匪徒啰嗦,将白云舒推在一边,赤手空拳对上了那个匪徒。
那个匪徒拿出一把水果刀,毫无章法的挥舞着,却被靳晨阳两拳三脚的打倒在地,不住的求饶。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靳晨阳黑着一张脸,藐视的看着这个不住的对他求饶的人,一声不吭。
白云舒见靳晨阳没有了动作, 朝着匪徒的下身狠狠的踹了过去,那人立刻翻滚在地上,捂着下身嗷嗷大叫。
“特么的,老娘不废了你怎么对得起全世界?污了老娘的眼!呸!”白云舒一边扶着腰,一边对着那人骂。
“奶奶的,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老娘帮你管,这辈子再也不要想胡作非为了!”
白云舒又要上去踹,靳晨阳一把拉住她,再踹下去要出人命了。
“拉着我干嘛,我要踹死他!”
靳晨阳看着狐假虎威的某女,额头上几根黑线划过,后来又想起了什么,拉着白云舒往外走。
“靳晨阳,你干什么?走这么快?”
靳晨阳一言不发,拽着她的胳膊只管走,白云舒见自己挣脱不了他,只好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脚步跟上他。
到了黄色的布加迪威龙那里,靳晨阳开了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你发什么疯?”白云舒揉了揉自己被他拉的疼痛的胳膊嘟囔了一声。
靳晨阳油门一踩,将车子开到了三百多码,白云舒有些晕晕乎乎的,干脆闭上眼,心脏却是狂跳不止。
突然,一个急刹车,她睁开眼,发现眼前正是靳家的别墅!
靳晨阳气冲冲的将她拉了下来,拽着她往屋里走。
“靳晨阳,你干什么?”
靳晨阳不理会他,倒是对着家里的佣人说:“守着,谁也不许进来!”
“是!”
“靳晨阳,你到底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靳晨阳将她拉到了卧室里,讲她抵在墙上,她的双手挡在胸前,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靳晨阳像一只被惹怒的野兽一样,红着眼盯着她。
白云舒咽了咽口水,软了语气说:“靳晨阳,你、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
“嗯,你这样,我、我很不舒服!”
“白云舒,你少跟我玩花样!”
“靳晨阳,你莫名其妙,我跟你玩什么花样了我?你神经病啊你?”白云舒火爆的脾气也被他给点燃了,对着他吼。
“秒男?尺寸只能呵呵?”靳晨阳危险的逼近她。
“我,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呵呵呵,尺寸也只有白云朵知道,秒不秒都是她说了算,呵呵呵”白云舒干笑着。
靳晨阳脸色更黑,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女人,竟然好意思说,孩子都怀上了,还说不知道!
他火了,将她的手拉起了,按在墙上,身子紧紧的贴着她。
白云舒感受到了他属于男性独有的气息,还有紧绷的部位,紧贴在她的身上,尺寸大的有些吓人。
那一次,她稀里糊涂的被他给办了,连他的构造都不清楚,只记得那夜水深火热,高入云端,底至深谷,伴随着身体的疼痛,还有快乐。
“靳晨阳,你、你先放开我,我们、我们有事好商量!”白云舒再一次咽了咽口水,紧张的说。
靳晨阳看到她吞咽口水的动作,身体各处的血液叫嚣的更加厉害,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像是要炸开一样,紧接着大脑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
他顺从本能的叫嚣,低头含住了她肉嘟嘟的小嘴。
两人唇与唇触碰的时候,不由自主的都被电了一下,一种酥酥麻麻的奇怪的感觉迅速由接触点像全身蔓延开来。
白云舒睁大了眼睛,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乖乖的一动不动。
五秒钟之后,白云舒突然回过神来,要挣脱他,靳晨阳像是吸毒上瘾一样,怎么也不愿意离开。
“放开我……”白云舒试图对他怒吼,但是她刚刚稍微张嘴,他却长驱直入,来了一个法式吻。
白云舒又气又恼,狠心咬了一口气,一股血腥气在两人的嘴里蔓延开来。
靳晨阳的动作停止了,后知后觉的直到自己被她给咬了,气恼的离开她的嘴,怒吼:“白云舒,你是狗吗?”
他心里很恼火,恼火的不是她咬了自己,而是恼火自己为什么会沾上她就不可自拔!
“靳晨阳,你才是狗,一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公狗!”
靳晨阳脸色一黑,面露危险,说:“你是我老婆,现在我对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说着放开她的手,将她甩在了床上。
“靳晨阳,你要干什么?你个疯子!你放开我,不要动我!”
靳晨阳黑着脸不与理会,伸手解她的衣服,对于一个没有解过女人衣服的人来说,这个过程需要学习!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这个坏蛋,你放开我……”白云舒大叫道。
靳晨阳实在解不开她的衣服,直接找到了缝隙处,伸手将她的衣服给撕烂了。
白云舒洁白无瑕的身子就袒露在他的面前,他的脑子一热,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