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仲霖在几个保镖兄弟前,怨声载道。
“我跟你们说,你们最近也跟我一样辛苦一点,认命吧,谁让咱们跟了个巨有钱还巨有强迫症的主子呢?”仲霖摘下墨镜,哭丧着脸,看着几个兄弟。
老三率先有话说:“老大,道理我都懂,可是我们包下来的那个海岛,四月份的时候可能有蛇从冬眠中醒过来,我真的好害怕啊!”
老五嫌弃地看了老三一样,眼里写着“你那个算什么苦恼,弱鸡”,接着发言:“老大,道理我更清楚,可是巴黎那边总是听不懂我对婚纱的要求,我能怎么办?先生的意思我已经原封不动地告诉他们了,他们在视频电话里始终跟我都是这个表情……”紧接着,老五做了个“what?oh,socrazy”的表情,眼睛圆睁,嘴巴像个痴呆一般张开。
老四听了连忙拍了老五一巴掌,道:“你还好意思说,要是让先生知道你跟他联系的世界顶尖婚纱设计团队全程说中文还不找翻译,你可能活不过今晚。”
老二皱了皱眉,一副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模样。
仲霖看了之后,觉得……至少大家都说了,也不能把某个兄弟憋着,于是主动开口问道:“老二,你有遇到什么问题吗?”
老二看了仲霖一眼,深吸一口气,挑了挑眉,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环视大家一周,再慢慢开口:“老大,我是觉得,先生的婚礼或许被他设计得太过完美,经过我们几个糙汉子一经手,可能到时候出来的效果和他计划中的相差太多,我们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一番话,平静中带着恐惧,恐惧中彰显着超脱,超脱里隐藏了那么一丝丝求而不得的求生欲。
听了这么一番话,五个有着超强自我认知的大男人,纷纷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
最近唐暮烬也很忙,为了提前自己定下的计划,好给婚礼留出空余时间,他是一天当作两天在用。
越是优秀的人,越是努力。
这天周末,唐暮烬像往常一样准备起床出门去公司。
在床上正要起身,突然被身后一双温软的手臂给环住了腰身,后背上,一张温热的小脸也贴了上来。
带着刚睡醒的浓浓鼻音的声音,从身后绵绵软软地传来:“唐弱鸡,你今天能不能不去公司,我们还没有一起逛街给宝宝们买过衣服呢,天气冷了,我想逛街……”
宋梨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让唐暮烬一听整颗心都化了。
“好。”干净利落的声音里,没有半点犹豫。
宋梨开心地松开唐暮烬的腰,站起来在床上蹦跶了两下,边蹦边喊:“耶,终于有人陪我逛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