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好的一夜,可惜…”停下舞步,她彻底落地重获自由,庆幸地舒口气还要摆出可惜的姿态。
“或许,您能带我参观一下伦敦吗?”
若不是出于对舞会主人的信任,她真怀疑眼前人是像卡萨诺瓦一样的情圣浪子冒充的。
“好。”不远处母亲的眼神告诉她这不是一个选择题。
一根粗大的藤条在她腿间摩擦,表示愤怒。她被刺激地快要哭出来了。
马车里母亲喋喋不休,让她抓住机会嫁给这难得的金龟婿。年轻、富有、相貌英俊、拥有权力,甚至是王位前几的继承人。
可是他身材矮小,几乎和我一般高。香粉浓烈浮夸的让人皱眉。对于初次见面的女士就邀约导览。这些在母亲的口中都被忽视掉了。
母亲每一次夸赞公爵,它就在裙底肆意的缠绕。双腿、股沟、臀瓣都被毫无顾忌的玩弄着,甚至想通过束腰的细微缝隙进入,贴合她的腰肢。
多年的陪伴让她拥有强大的感知力,藤条刚刚接近脖颈,她就抓住了它,假装托腮看向窗外。
被抓住后,它变得乖顺,裙底也减少了动作,当被亲了一下,更是缩回了乱动的枝条彻底安分下来。
回到庄园,同往常一样回到房间,把女仆清走,她要好好和这位不安分的朋友谈谈。
月光洒落在窗前,少女被绿色的藤曼紧紧包裹,鲸骨裙撑乖顺地折迭,不成为阻碍他们贴近的凶手。藤条像是筑巢一样把她圈住,又像是蚕蛹一样让她无法活动。
她在这种环绕中,感受到它的情绪,熟悉又陌生的情感,是嫉妒。它在嫉妒。
可它有什么好嫉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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