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过世后,童嘉作为长他们十岁的大姐,是又爹又当妈,对两个弟弟妹妹,父亲的慈和宠溺她有,但更多的还是继承于母亲的管束专制。
童曼是女孩,童嘉对她的管教,也更为严苛厉害,别的不提,单就门禁这一项:
要是童曼超过十点,脚没落家,她自己被骂不算完,连带着把她“裹坏”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这次出公务也是,童嘉人是走了,但却依旧会随时电话查岗不说,还嘱咐了站岗的值班战士帮她看着点。
纠察巡防的哨兵流动性很大,常常是生脸,院里几十上百家住户,也认不全人。
但童嘉只需说,大院最出挑那个,哨兵一般就晓得是谁了。
可这会儿不要说十点,眼瞅着这都要越过十一点的必死线了。
童曼急啊,双手握着那破手机扭得死紧,止不住地催他开快点儿。
车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处,停了下来。
童曼着急上火,瞪他:“都怨你,你做这么久干什么?”
季遥看她一眼,就要发动车。
童曼吓死,掌着车窗,脚尖尖都崩起来了直叫唤:“红灯!红灯!别!”
季遥不在乎旁的,但看在他面前闹得没边儿的软坨坨,这会儿怕得跟什么似的怂样,好气又是好笑。
童曼才不管他想什么,见他放弃了打算,才安心地把悬着的屁股坐回去。
只是她刚坐下,被射到最深处着的精液兀地从穴口涌出,触不及防地吐出一包黏稠的湿液,将她新换的棉质内裤瞬间弄得湿哒哒。
童曼慌得一批。
季遥射得太深,她又着急回家,合该没弄干净。
只是她小穴比常人要紧,本以为好歹等到了家才会流出来的,却没想到因为刚动作太大,给带了出来。
童曼死死地并住双腿,不敢再动,她了解这男人的脾性,要是被他知道了她腿间的情形,今晚她怕是别想回去了。
车内安静下来,季遥不甚习惯地用余光撇了她一眼。
却见她屏气凝神,一动不动,满脸严肃地将小脸贴在窗玻璃上,瓷白的面颊漫上层醉人的酡红。
季遥疑惑:“怎么了?”
童曼目不斜视:“降温。”
男人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失笑,摇着头,又爱又宠地低骂了句:“个宝器。”
要平常童曼就回嘴了,你宝器,你全家都宝器。
但这会儿她难受得要死,实在提不起那劲。
季遥做得狠,小腹本就酸酸胀胀的,现在又为了不让他察觉异样,使劲地缩着穴,绷着腿。
长时间维持着这高难度动作,让她累得不行不说,这程子流到棉裤上的精液,还在缓缓变冷,跟胶水似的,将她那处和布料黏连在一起。
她怕真粘上了,等会脱内裤时扯着疼,就小心觑了眼正在专心开车的男人,悄咪咪地抬起屁股,准备调整坐姿。
只是她动静小,穴里的动静却大。
她一动,又是一大股温热的精液,像失了禁般的喷涌而出。
童曼吓到:怎么还没完?
淫靡香甜的气味,混杂着几丝腥臊,在密闭的空间弥漫开。
男人握住方向盘的手心收紧,只沉沉地往她那刮了一眼。
童曼欲盖弥彰地打开了窗:“诶,车里可真够热的,吹……”
话没说完,一股热风扑面而来,不仅没降温,反倒将车内的冷空气裹走。
男人这回却对她的耍宝恍若未闻,只是沉默。
童曼小心肝乱颤,还不待再解释什么,电话突然响了。
童曼一看来电人,脸上刚半天没退下来的绯红刷地变白。
之前还宝贝得不行的破手机,现下成了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又不敢。
她仓仓惶惶地看向季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这怎么办啊?”
不消说,季遥都知道这是谁的电话。
他是最看不得她怕她姐怕成那的怂样,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句:“出息。”
童曼这会儿可乖了,你骂她什么,她都能受着,就拿湿漉漉的小眼神瞅你。
一副只要能过关,什么都能答应的模样。
季遥咬着牙,方向盘一打,就驶进了某个偏僻的露天停车库。
玩命催的电话终于停歇,童曼刚想说不赶紧走,来这儿做什么,第二通电话就过来了。
季遥松开皮带扣,拉下西装裤拉链,冒着热气的狰狞巨兽弹了出来,黑紫色的肉根又粗又长,棱角分明的龟头高高翘起。
光看一眼就吓人,童曼慌张别开眼:“你干……”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伸出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往自己胯下压,粗大的龟头抵拢着她紧闭的唇。
“不是要我帮忙吗?那你就好好地给我降、降、温。”
热得发烫的粗壮肉棒就贴在她脸上,龟头顶端的铃口已经渗出前精,他像抹唇膏似的,在她唇上涂得她唇亮晶晶,唇齿、鼻尖满是男人腥臊的味道。
要命的电话还在响,狰狞的肉棒拍了拍她的脸,带着迫人的催促意味。
只等着她一张嘴,问题就尽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