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小美人一整日,庄生自是不会拒绝,帮她披上宽大外衣,像个小娃儿穿大人衣服,他则亦步亦趋地牵着小手不放。
庄生每次陪着小美人在院子走动,欲望就更高涨,瞧着黑衣袍下不时露出的雪白长腿,开襟松垮得可见雪白嫩乳晃动,挺翘的圆臀儿扭摆,特别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他爱状似无意地去蹭蹭娇小身子,大掌轻抚她的翘臀,伸手揉把乳儿,莫名有股想就地奸淫的冲动......
她惊觉臀儿凉意,没想后裙已被大叔掀起,大掌贴在腿心揉磨:「不要,不要摸穴,身子会软得没法走路了,鸣鸣......」
她很矛盾,希望出现其他人可求救,却也害怕被人见到她被大叔肆意玩弄着......
庄生揉着臀缝,舔了舔粉嫩小耳朵,喘息低语:「想操柔儿了,忍得难受......」
大叔又变坏了,将她压靠在屋旁的大树上,疯狂地亲她的嘴儿,手指插着嫩穴抽送不停,水儿泄了满掌......
接着又让她手扶树干,挺起粉美圆臀,瞬间绽放净白粉嫩花瓣,淌着蜜液勾撩人,他迫不及待大口大口舔吮,激得小美人捂嘴尖叫!
「不要,大叔不要在外面!」
庄生欲望高涨到达了顶点,在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屋外,反而更亢奋,心颤狂乱地舔吸粉穴蜜液!
她被舔玩得爽意阵阵,可仍依依不舍望着远方,屋子四周安静荒凉未见人烟,总是期盼着出现人来解救她,可惜往往在失望中,被大叔强行搂抱进屋里。
此刻,大叔趴在她身上卖力抽送着,肩膀和胸膛惊人寛阔坚硬,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形成强烈对比,她总是不敢直视大叔黝黑脸孔,还是怕的慌,不是难看,而是对大叔强劲的力量,每每恐惧得想逃,可又会被大叔拖回身下,更用力操弄......
大叔太强壮了,铁臂箍得人紧迫,她害怕,总是哀泣着任由他掰弄雪润细腿,被扛在肩上小臀腾空,让大叔死命地在小穴里冲刺,她彷佛失速抛飞般,被操死了一遍又一遍......
有时被操昏了去,醒来趴在大叔汗湿硬烫的胸膛上,腿儿被掰得大开,还是被操得欢,毫无反抗之力,累趴瘫软了,大叔也索性由背后抱着臀儿大操持操......
庄生快意冲脑,不停低吼:「柔儿好小好紧,又嫩又娇,怎么都操不够......」
每次都被大叔操得快感强烈,难以承受,爽得又累又无力,欲仙欲死......
永远在哭喊着:大叔不要,大叔不行了,要坏掉了......
结束在高潮哭泣中或索性昏了过去。
醒来,也永远被圈在大叔怀中,嫩乳总是被大掌抓着,,甚至肉棒也还堵在身子里,酸胀麻疼......
大叔待她极好,脾气也好,可是她太想回家了,终日被困在屋子里太可怕了,恐惧一直被关在这间破屋里,怕永远也回不了家......
庄生舔着同样情欲未褪的小美人,爱极了她被操得双眼迷蒙失魂模样。
心疼哄着小美人:「现在是雨季,深山过夜太危险,等雨季过后,大叔再带你回家。」
他爱惨了小美人,才会将她锁在屋里,想着或许时间长了,小美人会心甘情愿留下来,拼命的耕耘也想小美人怀了孩子,就更不会离开了,那时他才能放心让她自由活动。
送她回家之事,他不敢让小美人知道,一直存着拖延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