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童瞪大了双眼,掐着脖子被提起,窒息的望着他,目光带着求饶,脸上肿着的一半,看起来已经相当可怜了。
“不想挨打就吃。”江也琛冷漠撇视着她,熟练的威胁,好像已经在她身上用过很多次了。
“也琛……饶了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每说的一个字,一次呼吸,都喷洒在敏感猩红的龟头上,让他下身忍不住一紧,摁着她的脸颊,嘴巴强迫张开,将龟头送了进去。
“如果你还想让这张脸完整一点,那就不准咬到它,否则那半张脸也逃不过被扇的命运。”
塞满鼓鼓的小脸,她厌恶不断摇头,男人抬起了手,怒目而视,作势要扇她的动作,这一举动把她吓坏了,紧紧闭上眼睛挤出眼泪,不敢再挣扎。
江也琛站在那里,控制住她的脑袋,低头仔细看着那副淫荡的模样,威压的气势,满身散发寒气。
一进一出,将嘴巴当做了小穴,舒服的舔舐终于让他有些松懈。
男人笑了,清冷的语气,“小嘴的技巧一次比一次好了,果真是靠威胁出来的效果。”
左童跪在地上,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明明是第一次吃到这么恶心的东西,也是第一次被他这么对待,让她不禁想到了变态杀人狂。
他一定对过其他女人这样,好恶心,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好恶心!
“呕——”
或许是她强烈的排斥感,让她实在忍不住,反胃快要吐出来。
江也琛眉头狠皱,深邃的瞳孔幽幽泛着冷光,将肉棒抽出来,伸出巴掌在她另一半脸上甩了上去。
清脆啪的一声,她被扇倒在地,火辣辣的疼痛逐渐蔓延,让她疼的似乎都觉得脸被扇烂,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泣,再一次哇的一声狂哭出来。
“呜……呜啊…”
“给我闭嘴!”男人大吼,抬起脚,穿着皮鞋踩在她的脖子上,哽咽着让她强迫止住哭声。
左童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动弹不得,望着头顶那张阴郁的俊脸,害怕的全身都在哆嗦,那一半脸也随着高高肿起,精致的小脸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好痛,好痛啊!”
“又给脸不要脸了是吗?我的东西是你能觉得恶心的?吃进嘴里,除了我让你吐出来,谁准你觉得恶心了!”
“呜…”
“跪起来!”
拽着她手腕上的皮带,轻而易举地翻转过来,脸贴紧地面变形,江也琛单膝跪在她的身后,掰开粉嫩的翘臀。
“既然嘴巴不肯吃,那就用下面吃,贱货,再敢给我反抗,我要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手指插进干燥的阴道,她从没做过爱,更是处女之身,打着哆嗦求饶,“好痛,江也琛你到底想要什么,不要强奸我,拜托你不要强奸我啊!”
身后没有声音回应她,已经扶着肉棒,龟头抵在了窄小的穴口处,那里粉嫩精美,只有稀疏的毛发,拔出夹紧的手指,淫穴里面暖和不已。
“啊——不要进去,不要进去求求你了不要进去!”
左童绝望的大吼着,肿着脸紧贴地面试图往前爬,她忘了自己有多弱小,这番举动让粗大的肉棒丝毫不留情,往里顶破脆弱的薄膜,直直插进她小小的子宫中。
“痛啊!”
嗓子扯破了音,尖叫着哭喊,身子快被撕成两半,嚎哭着脖子梗红,扇肿的脸落满眼泪凄惨。
江也琛一声不吭,将肉棒拔出,龟头上沾满她的处子之血,看也不看,再次往里插进去,无情的把她当做发泄情欲的机器。
她身子疼的不断抽搐,终究是第一次,下身夹的实在紧,烦人的哭声把他吵得脑袋嗡嗡作响,拽起她的头发训斥。
“我说过让你闭嘴了吧!这就是强奸,我不会手下留情,要想不痛,就给我配合点让我操!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摇起来!”
她被迫往后仰起头,耳边传来残忍低沉的声音,“像条狗一样,快点!”
“呃……”
被松开的瞬间,脸重重的砸在地面,屁股上挨了将近十几个巴掌,她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撅起臀部,高高翘起,忍着破处撕裂的剧痛,微微摆动着红肿的双臀。
肉棒还插进在她的淫穴中,男人脸上终于浮起了笑容,那么恐怖慎人,有趣打量着她的举动,发出低吟的笑声。
手掌扇了上去,紧紧抓住她臀部上的嫩肉,不断攥紧往手中捏着。
“真有趣,淫荡的东西,摇着爽吗?像发情的母狗求操,满足你。”
无情的抽插,他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左童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眼泪砸在地面,竭力咽下泪水。
插得她好痛啊,下面快要烂掉了一样,她已经闻到血腥的味道了。
江也琛速度加快,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垂下的卵蛋拍打在她的阴唇上,发出淫荡的啪啪声,除了他以外,毫无快感可言,痛苦的煎熬着每分每秒。
“呜痛,好痛啊。”
“贱货!夹紧点!你不是最会夹了吗?知道让我怎么快点射出来,喜欢跪在地上求我操你,不是吗?”
左童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啊!呜不要把别的女人当成我,我没有那么做过。”
他身形一顿,薄唇勾起了弧度。
“忘了,你应该不记得了,怎么会记住呢。”
她疼的没办法思考他在说什么,身子随着他的抽插摇晃,双腿已经软的跪不住,手背在身后,胳膊也早已发麻,失去了知觉,她好就只是一个性奴。
施虐的做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或者是一个下午,直至感受到一股热流射进在自己身体中,他终于停止,身后男人传来粗鲁的呼吸声。
左童吸着鼻子,她都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终于熬过来了。
“你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
江也琛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掐着她的后脖颈往地上摁,脸紧紧贴着瓷砖,被挤压的五官变形,他兴奋瞪红了眼。
“我告诉你,还早着呢,既然操不死,那总得把你操的半死不活,不然也太对不起我这五个月来的用心良苦了。”
“呜求求你放过我——”
“左童,你最不应该说出分手这句话,这就是代价,已经叁十多次了,我他妈就不信你记不住!”
啪!
十足的力道,右边本就红肿的屁股被扇破了皮,她痛哭流涕着往前闪躲,被死死摁住脖颈,瞪大了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地面,痛不堪忍,张着嘴巴吐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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