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宫的小嘴紧得很,嗦着龟头的凹槽,像是紧紧卡在了上面,抽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可是这疼却密密麻麻的,没完没了。唐锦哭着侧身将脸埋在裴忱臂弯里,一边哭一边被捅得汁水横流。
裴忱握着马缰,低头吻着她的耳朵,哄道:“乖小锦,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你就舒服得不行了……”
唐锦张口咬住他的胳膊,身子还在剧烈的颤抖,她的亵裤早就湿了,整个人被这马震给折腾的浑浑噩噩,总觉得自己好像只剩下一个小穴和一个胞宫。那种地方那么深,他怎么能直接捅进去呢?
唐锦只是刚想到这儿,高潮就突然来了,她抱着裴忱的胳膊尖叫着将汁液淋在还插在穴内的肉棒上,裴忱咬牙忍住了,然后拉着马缰一震,马的速度突然加快,唐锦哆嗦着身下突然一片热流,濡湿了裤子。她咬着牙,又气又在情欲上头,突然就放声哭了。
裴忱感觉到她的紧张,还有痛失颜面的委屈,安抚道:“乖小锦,不哭。只是尿了而已,本侯不嫌弃你……”
裴忱也差不多快到了,被她收紧的小穴箍得头皮发麻,也不再控制自己的精关,大量滚烫的液体冲刷在胞宫壁上,烫得唐锦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
裴忱任由她咬着自己,将马赶到后院门口,然后骑着马进了院子,翻身就抱着回了卧房。唐锦叁下五除二地被扒干净,死都不愿意再睁开眼,任由他抱着去了水池里洗浴。
小姑娘脸皮薄得紧,裴忱这回将人欺负很了,娇娇软软的小丫头说不什么都哄不好。庆公公从外头提着袍子回来的时候,唐锦还在哭,裴忱披了外袍,看着将自己包成蚕蛹似的小丫头,有些头疼地坐在床边伸手要去搂她。
“小锦,不哭了……”裴忱没什么哄人的经验,他两辈子也没见唐锦这般伤心地哭过几次,在他印象中唐锦虽然娇软,性子也有些怯弱,但其实内心还算是坚韧的,就算吃了亏,挨了罚,也从未叫过一声苦。
“你走!”唐锦哭着打了个嗝,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缩成一团窝在角落里,“丢死人了……呜呜呜……”
“谁敢笑你,本侯就摘了他脑袋。”裴忱伸手拉了一下被角,又被唐锦扯了回去。
庆公公站在院子里听着细细的哭声,扭头瞥了眼候在一边的侍卫:“这又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
侍卫也是一脸莫奈何:“侯爷带着唐姑娘回来时便这样了,唐姑娘哭了一晚上,侯爷硬话软话都说了,没有半分起色。”
看着唐锦这般哭法,还没娶妻的小侍卫都有些头皮发麻,若是以后娶个夫人似唐姑娘这般……这日子大概真心不好过。
庆公公看着侍卫脸上复杂的表情,摇了摇头叹道:“你们这群糙汉啊,都是打光棍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