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咄咄逼人,我竟招架不住,我的确理亏,可她这处理方式让我不适应啊,她怎么是一副教育我的样子,一般女学徒发火了会这样吗?
我闷闷地道歉,夏格一哼:“你好好反省一下,我还是感觉你不错的,不要再做这种龌龊事了。”
这他妈......我都要被她说懵了,她到底是什么类型的妹子啊。
我又道歉,说没事我先走了,以后我不偷窥了。但我这态度让她很不满,她冷哼:“你根本就不知错,如果你再这样我可不会饶过你。”
我说好好好,她狠狠瞪我一眼,抬脚就走了。我松了一口气,被她教育总感觉很别扭啊。
还好她放过我了,我就打算回宿舍去休息一下。但眼角余光扫过街角,发现那里有个女学徒在盯着我。
我心头暗惊,目光凝视过去,眉头紧皱,是南宫凝。
她毫不避讳地跟我对视,然后缓步走进了巷子。我心下思索起来,我给了她叁天时间考虑,她现在就来找我了?难道已经屈服了?
我必须得小心,她进了巷子,摆明想引我进去,难不成在巷子里设了埋伏?
我打量一下街角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似乎只有她一人。
我寻思一下然后往街边跑,直接绕过去钻进了巷子的另一头。
南宫凝进了巷头,我则进了巷尾,十分小心谨慎。
这里边儿也不见人影,但外边儿街上的喧嚣传了进来,这里可不是一个埋伏的好地方。
我跟猫一样轻手轻脚走进去,不过一会儿就看见巷口了,南宫凝就在巷口那里贴着墙站着,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抓着一把短刀和一些绳子。
我真是吃了一惊,她这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她也太傻了吧,就一个人在那里埋伏,而且大白天的,很容易就会被人看见。
我真是有点想笑,同时也心中阴冷,好你个南宫凝,果然不会乖乖听话。
我又无声无息退了回去,她有刀子,我不敢轻易过去,让她继续埋伏好了。
我跑出去飞快到杂货铺里买武器,直接买了一把西瓜刀,看你他妈怎么死!
有了西瓜刀在手,我可是什么都不怕了,又钻进巷子,然后偷偷摸摸靠近巷口。
南宫凝显然很紧张,在巷口绷着身体等着,我那么久没进来她竟然都不查看一下。
等到了她身后,我就越发慢了。这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了,往前走几步打量外面。
结果自然是没看见我的,我则抓住机会一个猛冲,一西瓜刀拍在她手臂上。
啪地一声响,她吓得水果刀和绳子全掉地上了。我飞快捡起,然后一把揪住她头发往巷子里拖。
她这才反应过来,连连惊叫,又是一阵臭骂咀咒,嘴巴毒得要命。
我西瓜刀明晃晃地威胁她,她不敢妄动,而且头发被我揪住很痛,她只能跟我进去。
进去了我才放开她,一脚将她踢地上
她咬着牙不吭声,南宫凝畏惧地缩了一下,她反杀失败了。
不过我很惊奇啊,如果想反杀,她怎么不叫些朋友来呢?自己一个人跟蠢货一样想反杀我?
我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稳定了许多,几乎是笑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怎么?你朋友呢?”
我肆意打击她,她手指都抓地上了:“放开我,不然你不得好死。”
屁话!我冷冰冰回应:“那件事你考虑得怎样了?要不要报官?”
我已经猜到她不会报官了,不然她也不会来埋伏我,我就想她彻底屈服。
结果她屁都不放一个,低着头凶狠抓地面,又不敢反抗。他妈的她这是耍赖?死猪不怕开水烫?
既然不怕开水烫我就烫她一烫,我干净利落地用刀拍她,怀着报仇雪恨的心态掐她脖子。
她还是不敢反抗,痛苦地歪头躲避。这时候我就发现她侧脸上有一个巴掌印,特别大,貌似是新打的,隐隐约约并不清楚。
我就愣了愣,我虽然抽过她的脸,不过我手没这么大,而且我压根没抽出这么深的巴掌印。
她这巴掌印就好像一个巨人的含恨一掌,估计当时嘴巴都抽出血来了。
但我没有深究,她是罪有应得,活该。我便嘲讽她:“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收拾你啊,痛不?”
我拍怕她脸蛋,她立刻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皮笑肉不笑,她被我逼急了,竟然甩手扇我,还好我躲得快。
他妈的,老子怒了,刀一丢将她按在地上:“你很生气是不是?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你是怎么欺负赵雪儿的?怎么羞辱我的?你他妈生气?你这贱人,一个初阶堂学徒就这么贱,丢你妈的脸!”
我毫不留情地辱骂,又接连打她,她根本不是我对手,跟我扭打片刻就挡着脑袋缩了。
我呸了一声,越想越恨,一伸手扒她裤子:“你最喜欢逼人喝尿,我也有个兴趣,我最喜欢拔你的毛,你这婊子!”
南宫凝被吓到了,我拔了她两次毛了,她那里可是损失惨重,现在我又要动手,她发疯地踢我,但被我按住,我毫不犹豫地扯掉了她裙子。
然后我就呆了呆,我目光被她腿上的伤吸引了。那不是一般的伤,密密麻麻,几乎全都是红肿和淤青,两条大腿惨不忍睹。
虽然我恨她,但忽地看见这伤势也觉得太惨了吧,怎么打成这样的?
趁我惊讶间,南宫凝猛地往后爬,挂在脚裸的裙也被她抽了回去。
然后她站起来就跑,依旧骂个不停:“你等死吧,我迟早宰了你!”
我没追她,这婆娘压根不会屈服,但她很反常,被人打得那么惨,来反杀也没带帮手,这贱人神经有毛病?
我狐疑地回去了,想不通,不想了。
当天晚上,我们的休假日正式结束,所有学徒都必须回学堂学习。
我也回学堂了,赶紧补功课吧。我同桌马简上自习了就开始浪了,高有几个认真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