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恪喉咙发干,呼吸粗重低沉,灼热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少女的胸脯,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肆无忌惮的侵犯,晦暗中还带着些病态的痴迷。
那视线彷佛化作了石子,一颗颗重重的砸进冯芷月多年来似古潭一般的平静的心,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让她有些莫名慌张。
他起身覆在她身上,微微打颤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撕扯开了她的衣服,她上身的雪肌暴露在了朦胧的月光下,白的近乎透明。两颗红果缀在饱满的雪峰之上,娇嫩非常。
他咽了口唾沫,眼角眉梢具是难以抑制的情欲,唇顺着她的脖颈一直亲到锁骨窝里,边嗅她身上的冷香。
他的手掌包裹住乳肉,素软滑嫩的触感,让他心头悸动,他记得小时候这处还抓不过来,如今一只刚好填满他一个手心。
“师父,恪儿小时侯吃过这里的,不是吗。”他不禁又回想起了她以前剜心头血的场景,更加情动。
一念又想到前几日她为那人也剜心头血了,心中酸涩嫉妒猛的冲上了心头。
你的心头血是我的,你怎么能给别人呢!
他猛地刁住了她的奶,报复似的斯磨起来,直到咬出红色的牙印。
他越想越难过,手狠狠的攥着她的肩膀,胸中情绪涌动,竟想哭出来。
他神情激荡着,将脸深深埋进了少女的两团雪乳里,高挺的鼻梁蹭擦着乳肉,灼热的长舌放肆的在两乳之间上下的舔扫,留下啧啧的水痕。
又含住左边的乳头迫不及待的吮吃,像个被抛弃了饿了很久的小奶狗,急切又委屈的掠夺着,等将这颗吃肿吃大之后,连忙转过头去,含住另一个被冷落多时的小可怜逗弄,舌尖轮流逗弄两颗乳尖,不曾厚此薄彼。
很快她的上半身莹白软滑的肌肤上全是他咬出的痕迹,青紫与深红交杂,层层迭迭的重合着。
“唔...你快起来...”冯芷月对他突如其来的侵犯有些慌张失措。
呵呵,你还想推开我?没关系,你无论怎么拒绝,我都不会放你走。永远不会放你走。
“师父,你知道我想要对你做什么么?”冯恪胸膛剧烈起伏的,将她控在身下,嘶哑着嗓子,那张极其秀美的脸上满是撩拨和近乎露骨的情欲。
他将她的膝盖蜷起,扯下了她的布鞋,撕扯掉了她的亵裤,丢在一旁。
他的大掌满足的抚摸着她的玉足,发烫的手掌沿着她的脚踝,伸进她的道袍,沿着小腿肚一路往上摸。
尽管冯芷琳曾灌输给冯芷月很多叁从四德,但她从未入过社会,未曾设身处地的在人群中经历过,自然不能真正理解那些羞耻啊贞操之类的含义,也并没有世俗之人的负担。冯芷琳十分古板,更不会教她男女之事之类羞耻的东西。冯芷琳只要求她“与冯恪保持距离”,于是她老实又刻板的照做了,然而事实上她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单纯就是执行命令而已。
她未经人事,自然不知道冯恪想要对她具体做什么。她对他的行为和他带给自己的陌生感受感到茫然,但是,她看到他这灼热带刀的目光,像老鹰抓捕小白兔一般,她以为他这是要杀了自己。
“你这是想杀了为师吗!”
他的手已经滑过股缝,滑过腿根,在两瓣紧紧闭合的贝肉上停留了下来。
他摸到了她的阴户已经湿腻不堪,他双指轻轻撑开饱满的阴唇,然后是蝶翼般张开的粉色肉床,里面湿湿滑滑的一片。他细长的手指浅浅的探入,不到半公分,被一张鳞片状的肉膜挡住了去路。
太好了!师父没有被那人碰过!他还是师父第一个男人!
他可太幸福了!
“我一会肏死你好不好?”他兴奋又激动的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冯芷月哪能听懂他的意思,不过她倒是听懂了“死”这字,他果然要杀了自己!她感到十分的震怒和伤心,她想了把他养的这么大,那么信任他,他竟然暗算她,给她下毒药,还要害她性命!他果然跟生他那个坏女人一样坏!
“你……你竟敢欺师灭祖!你今天若...杀不了我,我一定杀了你!”
可是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音调跟平常不对了,她双靥绯红,眸漾秋水,气促而急,洁白的贝齿咬着红唇,越发映得那花瓣似的唇仿佛要滴蜜一般。
那双眼睛又羞又恼地看着他,分明是在想他推开她,可偏偏她自己却一副任人采撷的妩媚诱人样儿。
她也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不啻于刻意勾引。
见往日谪仙般冷清的师父此时却是一副媚眼如丝的魅惑模样,冯恪全身的血液逆流,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将她的道袍完全撕扯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快要疯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遏制住失控感,但视线一落回她诱人的身躯上,理智立刻就崩不住了,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她捅烂。
他将她的洁白细长的双腿打开,虔诚的吻在了她的阴户上。
他发烫的舌尖在她的花穴边缘卷过,他寻到了顶端那颗蜜豆,粗糙的舌面一下下舔舐着顶端那颗花珠,很快的充血挺立了起来。
冯恪放开她这处,舌尖又沿着细腻的肉褶舔过一圈,探入洞口,狠吸她的花露。里面嫩肉紧紧挤压着舌头,要将他推出,两处柔软的部位搅在一起,湿腻的花穴里立刻发出响亮的叽咕声,淫靡非常。
她情不自禁地想夹紧双腿,又因为手腕被绑缚着,两条修长玉腿绷得笔直,穴里的媚肉无意识地将冯恪的大舌吮得更紧。
“师父,舒服吧……”冯恪嘶哑的声音里满是兴奋,火热的大舌舔舐而上,极尽缠绵地在她紧致的甬道里来回游移。
“你反了...竟敢如此对待为师...”冯芷月轻喘着,骤然被如此激烈的对待,让她略带痛楚的呻吟了起来,她心中糟乱至极,他就要这样杀了自己吗,杀人的手段她再熟悉不过了,只是这样的杀法,她还是头一次见。她下身又痛又痒,她觉得这可能是一种慢慢将人折磨死的手段,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学来的。
他的舌近乎残虐的玩弄搅合着她,花心里的痒意反而愈演愈烈,细腻的酥麻感引得她一阵阵战栗。陌生的被强迫的充盈感也渐渐的沸成了兴奋的舒爽,她开始隐约升起了最原始的渴望,她竟想让他更深更满的填满自己。这一切都令她十分迷惑不解,又无力抗争。
她克制不住地抽搐着,花心里喷出一股淫液,断断续续将他的脸都打湿了。
“师父,你真敏感,流了这么水,别着急,一会徒儿把肉棒插进去,师父会更舒服的。”他将花露尽数吞下,他低沉的话音略微沙哑,夹杂着撩人的快慰与兴奋。
他跪在她身上,身上衬衫早已被汗液沾湿,单薄的衬衫紧贴着身体,腹部分明的肌块和突起的恰到好处的胸肌很自然地被勾勒出来,衬衫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了一段精致的锁骨和精壮的胸膛,有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诱人和性感。
他拉开裤拉链,脱下裤子,早已硬的不行的身下之物终于释放了出来,啪的打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她只在他小的时候见过他的裸体,那时候他还病弱的像一只瘦弱的小奶狗,少年如今却已经成长了,身形轮廓张弛有度,矫健优雅的像一只狩猎捕食的林间猛兽。
尤其是小腹下的那一团极其扎眼,浓黑的阴毛茂密,两颗大阴囊像是卧在草丛里。那根长长的垂吊在双腿间的巨物却呈鲜嫩的肉粉色,攀附着青筋,以前他那处又小又软,如今直挺挺的抵在她的小腹上,粗长的吓人。
“徒儿就用这肉棒肏死师父好不好,嗯?……好不好?”他带火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身躯,炙烤挑动着她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身下扶着巨物,抵上了她湿润的花穴,被那喷涌而出的湿热花露淋了个透。
欲望赤裸又渴望,他那张美艳的脸上此时满是沉醉,双眼已然烧红。
巨物硬挺挺的抵在那里,只要稍微一顶,就能插进她柔软的身体里。
她终于,要是我的了。
他握住她圆翘紧致的小屁股,死死的抓住她的两只挣扎的大腿,将她的下身抬起。他虔诚地看着双腿之间那朵娇嫩的小花,这里只能属他,只有他才能插进去。
冯芷月感觉身下那坚硬硕大的物什,正在用力的往自己身体里挤,想要破开她的身体,顶的她生疼。
冯芷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原来他身上长了一个武器,他竟是要用这物什杀了自己!这物什这么大,堪堪快赶上她的小臂粗了,捅进身体里可不就是杀人了嘛。她想象这被他开膛破肚的场景,居然难过的哭了出来。
“我不会放过....唔...”没说到一半,她的唇又再次被他堵上,有些微凉,大舌毫不客气地伸进去,重重扫过每一个角落,裹住她的津液贪婪吸吮,急不可耐地勾住那条不断闪避的滑嫩香舌,死死地含住,咬着舌尖又吸又舔。
身下巨大的龟头也在缓慢的撑开她的花穴口。
刚浅浅的进去一些,就像是被吸咬住一样,里面又湿又软,穴口处层层迭的软肉紧紧压迫着他,从未有过的快感传至他身。
一声饱含欲望的低吼不可抑制的从喉咙溢出,他竟忍不住要射了出来。
他好想一插到底,就这么操死她。
但他只是浅尝辄止,顶到那张膜阻塞处,强忍着欲望抽了出来,在入口处浅浅的捣弄起来。
冯芷月下身缓缓的传来撕裂的痛,她感觉像是有一把刀正在一下一下劈开自己,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撕裂开来。
桌子被撞的吱呀作响,快要散了架。
他粗重地喘息着,要竭尽全力地忍耐,才能忍住狠狠蹂躏身下这具娇躯的欲望。
从没有这样幸福的时刻,他痴迷地望着冯芷月薄红的脸,她上面的小洞被自己的舌侵占着,她被他吻的呼吸不畅,奶子被自己揉着,下面的小洞也被自己冲撞着。
她此时所有的呻吟哭叫、娇喘轻吟,就算是生气威胁,都是因为自己。
但他觉得此时还不够,他还为她准备了别的,他想要完全的占有她。
她每一寸肌骨,每一滴血液,甚至是每一次呼吸,都想要完完全全占有。
“师父...我们一会就成亲吧。恪儿已经准备好一切了。”
“喜服就穿你柜子里那套。”
“你和冯青知曾经穿过的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