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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驰商务车在去成田机场的路上没了油,接着司机就把车驶入了附近的加油站。他是个青年人,可能因为中午吃坏了肚子,一天都在奔波载客的途中,也没怎么得空上厕所。
    只见他万分抱歉地看着坐在后座的嵇相宇和陈阮,频频鞠躬点头。
    “(日)实在对不起,今天太忙了,我肚子闹了,得去加油站上个厕所,最多耽误您15分钟。”
    嵇相宇淡淡地皱了下眉头,看了看手表,点了下头,朝他挥了挥手。
    偌大的奔驰商务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这车本就是黑色系,连内饰也是,再加上今日旁边男人突然转变的情绪,陈阮觉得她现在仿佛来到了高原山路,气压压抑到爆表,任何一个不合时宜的呼吸和言语,都可能让她无法喘息。
    自司机去厕所后,嵇相宇冷淡还夹着点不快的眼色一直在陈阮脸上,没离开过。他突然抓起旁边女人的胳膊肘,用了很大的力气,把本身离得远远的她,强制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要干什么,松……手,我们还在车上。”
    陈阮畏惧地侧头打量着身后的男人,他的眉头紧蹙着,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死锁在她的身上,仿佛能戳出几个灼热的大窟窿。
    他有些嘲讽似地冷笑了一声,“背着主人,跟别的男人勾搭,倒挺开心的,陈阮。”
    “你……什么意思。”陈阮小声嗫嚅着,有些震惊地看着他,想要跟他保持距离的身体被死死扣押在他的大腿与前胸的位置,无妨挪动分毫。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沉先生只是临时被JN派来招待我的人,他人非常好,请你……不要这么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
    陈阮根本不知道嵇相宇是怎么了,突然而然又发起什么疯来,说的每句话都不正常,都
    跟吃了枪子弹儿般直戳着她的太阳穴。
    他唇角的嘲讽愈发深刻,继而冷冷地笑出声来。那阴郁寒意犹如身在地狱的撒旦,挥着一条沉且赘重的锁链,一把扣住一双纤细稚嫩的脚踝,拼命在往炼狱深处拉扯。
    “这招待可真周到,这一次是私人小餐馆,下一次是什么,沉先生家摇动的大床?”
    明明是淡漠而不带一丝情绪的语气,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淬毒的刀刃一样插进她的心房。
    “啪”得一声,如无法预知的闪电,嵇相宇俊美的脸庞突然往右面一偏,左脸颊上印出一个淡淡的小手掌纹。
    陈阮上身往后倾了些许,她也瞬间懵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刚刚做出惊举的右手,颤巍巍地缩到了腰后方,低下头。
    “对……对不起。但请你……不要这么说了。”
    游丝般轻微的声音,仔细听,已带了哭腔。
    身后男人的怒火在那一瞬间被点满,他死死按扣住她纤细不堪一握的脖颈,把她的脸扭转到面前,对视着他盛怒之下的目光,无可逃避。
    “你知道,刚才的举动,是在对着谁吗?”他沉沉地低吼出声。
    男人手上的力度逐步加大加深,陈阮头脑发软,眼前泛着白,她的手紧抓住他的,想要呼吸新的空气,可气管像被人控制住了,眼看就快要昏厥窒息。
    她没有给他任何回答。
    就在陈阮快晕眩过去的瞬间,脖子中的手突然抽离,她猛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心肺全数咳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狼狈而不堪。
    咳嗽快平息的时候,他突然吻住了她。
    更准确地说,那不是吻,是唇对唇的啃咬、撕扯、泄愤。她就像一个失去自我,被他人掌控着的傀儡,被迫接受着一切负面情绪的废屑。
    有浓郁的铁锈味从唇缝间溢出,可怜的嘴唇被他报复性地咬破,出血。泪水已无法控制,像洪水般从她的泪腺中喷涌而出,也沾到了他的脸和衣襟之上。
    嵇相宇怔了一下,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那物种还带着尖利的獠牙,刺得他隐隐作痛。他吸了一口气,屏去杂念,目光阴沉地看着大腿上已抽泣地梨花带雨的女人,仿佛在冷静地观看一场事不关己的表演。
    “陈阮,你犯了大忌,按协议来,就得接受惩罚。”
    在无情通告之后,陈阮忽然感觉她大腿内侧一凉,裙摆被掀至腰周,内裤没有被扯下,反而是最下面的遮挡处被他的手指狠狠扒拉到一边,她的嫩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车厢内的空气之中。
    陈阮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摇头抗拒着他,想要从男人身上逃脱,可整个下半身都被死死地禁锢住,仿佛有两颗隐形的钉子,钉在了她的大腿之上。
    他很快就解开裤腰带,把已经坚挺无比的阴茎释放出来,如赦免一个罪孽深重的死刑犯,它在空气中叫嚣着,带着一身邪气瞄准了眼前颤抖不堪的猎物。
    没有任何前戏,任何滋润,任何温柔,就这样,直挺挺地捅入她的下体最深处。很深很重,陈阮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快被它撑破,它还在奋力往里挤、往里冲,好像要继续上升,戳破她的肚皮。
    她已经哭出声来,难受地哼唧出声,双手紧紧拉扯住他双肩的白衬衣,它们被她痛苦地揉搓成一团,她指尖已经泛白到无一丝血色,可到这般都舒解不了下体的痛苦。
    嵇相宇喘着粗气,握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顶弄着,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动作野蛮而粗鲁,没有怜香惜玉的柔情。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痛好痛……我会死的。”她趴在他肩头,求饶出声,双手从肩膀又移动到男人的背部,指甲深深地卡进他的肉里。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着手中的惩罚,如一个冷漠无情的典狱长,对任何求饶声都置之于度外。
    “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他从车窗外看见日本司机正好从加油站旁的厕所口走了出来,又上下来回顶弄了几下,接着按住她的腰,让她坐到最深的地方,猛地一下把精液全数射入了她的子宫之中。
    可却还不肯放过腿上的人,低头又擒住她脆弱红肿的嘴唇,不过这次变轻了些,不再是无情的撕咬,变成了还算温柔的舔吸,等司机快走到这儿开了门,才饶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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