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城长叹一口气,胸膛跟着起伏,他忙地放缓呼吸,生怕震到了怀中娇软的身躯。
就放纵这一回吧,他想,他抬起大掌,犹疑着覆上女孩的腰背,往怀中收紧,只觉得比起自己来她好瘦好小,腰细得自己两只手都能圈住。
贴紧他炙热的身体,陈姣逐渐脸红耳赤,怀中揣着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砰砰砰跳个不停。
她抬头,他低头,两人中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陈姣命令道:“许长城,亲我。”
她的嘴巴是肉嘟嘟的红,当中有一颗小小的唇珠,看起来凶巴巴的,平日里白玉般的耳垂,此刻却变成了粉色,许长城怎么看怎么可爱,他屏住呼吸,偏头亲在她的唇上。
四唇相贴那一刹那,像奔涌的河流找到了堤坝的缺口,品尝到对方的气息和温度,两个人都激动得微微颤抖起来。
30秒过去了,两人还紧紧相拥着,保持着嘴唇相贴的姿势。
陈姣头晕目眩的,感受到男孩的青涩与生疏,张嘴轻咬了他下嘴唇一口,嗔道:“你不知道接吻要伸舌头的吗?”
许长城很懵:“啊?”
“只能我来教你了。”
女孩大言不惭,伸出一截嫩滑的小舌在他双唇间来回刷动,一股酥酥麻麻的异样感浮上许长城心头,他不由自主张开嘴,那截灵活的舌头就乘势钻了进来,许长城福至心灵,大舌缠住她的小舌头,无师自通地舔吻吮吸。
情势急转,几个来回节奏已完全被男孩掌握,大舌在她口腔里舔舐游弋,刷过她小而整齐的贝齿,舔过她敏感的上颚。他的动作又急又热烈,全凭身体原始的本能探索交融。
陈姣只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被他包裹住,她的身躯,她的心跳,她的呼吸都被男孩夺去,缺氧让她浑身轻飘飘的。作为一个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陈姣不会换气,光是一个漫长的接吻,就叫她浑身软成一滩泥,不得不将全部重量攀倚在许长城身上,防止自己滑倒在地。
两个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像叁伏天里暴晒过的炮竹,不点都能自燃。小小房间里充斥着啧啧啧的水声,杂乱无章的心跳。
陈姣感觉过敏的痒又回来了,骨头缝、发丝,每一个毛孔都激起挠不到的痒意。她胸口一阵胀痛,下意识挤压在他坚硬的胸口摩擦缓解,小腹处被一根热烫的棍状物抵住,没去细想那是什么,腿心已是一阵酸慰,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双唇终于分开,啵的一声,拉出细长银亮的丝。
陈姣带着哭腔:“许长城,我好难受。过敏好像又严重了,全身都好痒。”
许长城抱着她深喘两口气,这才想起,药还没有给她涂上,他忙平复自己全身血液奔走的激动,扶着女孩在床边坐下:“对不起,我忘记给你涂药了。”
红疹主要分布在腹部和背部,陈姣撩起睡衣下摆,露出纤细的腰肢,她身材一向挺好,平时光滑平坦的小腹,这会儿爬着一小块一小块的红丘。
她有点羞涩:“是不是有点丑?”
许长城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刚才大手抚在她腰肢上的触感,细腻温热,让人忍不住来回摩挲。他哑着嗓音,很是心疼她起了这么多红疹:“没有丑,你以后不要再碰番茄秧了。”
“嗯……”
她也是怕了,男孩半蹲在她面前,动作细致地用棉签沾上洗剂,再一点点涂到她身上。宽大的短裤裤腿缩到膝盖上面,陈姣偷偷瞄了几眼,灯光下里面是惹人遐想的黑色阴影。
炉甘石洗剂是细腻的,沾到皮肤上,那块立马被安抚了一般,只余清凉的触感。冷不丁他抬起的手肘,擦到了陈姣挺立的胸部,像一颗火星子落在上面,烫得她向后弓着身体,嘴中不自觉嗯地哼叫出声。
那婉转的尾音,像能掐出水来一般的魅惑。
两个人均是一颤。
陈姣抬手抓了自己胸部一把,只觉得很软,完全没有刚才那种激颤酥麻的爽感,她一把抓起许长城的大手,求知欲特别旺盛:“长城哥,你帮我揉揉看?”
他的眼神无处安放,无论怎么收,眼角余光总能瞄见她那浑圆姣好的胸,将宽松的睡衣撑起两个倒扣的碗状,随着女孩儿的动作上下左右的跳动,他吞了一口口水,艰涩道:“陈姣……我不能这样。”
陈姣生气了,黑亮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她撅着嘴巴:“怎么不能了,是我叫摸的。”
许长城拿她没办法,他的手掌既宽且大,覆上她的高耸的胸口,五指收拢,触手如嫩豆腐那样的软嫩,又似果冻那样的绵弹,像两只受惊的未被驯服的小兔在他掌心颤抖跳动。
稍稍平息的东西又弹立起来,将内裤撑得满满当当。
“嗯……我好像又过敏了。”陈姣呼吸不畅,胀痛的地方被他抓揉,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蹿遍全身,她眼含春水挺着胸,将自己送到男孩的大掌中,渴望更多的触碰,更多的欢愉……
“许长城,你怎么流鼻血了?”
许长城猛然缩回手,摸了摸痒意难耐的鼻子,指尖赫然是鲜红的血色,他羞赧极了,丢下一句“早点休息”,人就一阵风似的冲出门去。
傻女鹅,你那是过敏吗??
我还是第一次写这种初吻给初恋的文赫赫赫,老脸一红
另外离加更越来越近了~